在這裏,只能聽到王婉惠的無能狂吠,影響心情而已。
“走吧,萱兒。”
於是燕玄順勢坐上了蘇萱兒的豪車。
“好的,燕玄。”蘇萱兒見燕玄肯上自己的車,於是她歡快地回到了車上。
轟隆隆,發動機發出轟鳴的聲音,隨後長揚而去。
只留下捂着紅腫臉的王婉惠和一臉呆滯的王大彬。
“你自己待着吧。”
李國富現在看到王婉惠就煩,她差點害死自己。於是李國富頭也不回地坐上車,根本沒有想過帶上王婉惠。
“李哥,你別丟下我呀。”王婉惠一看就慌了,她捨棄尊嚴,好不容易榜上的金主。
儘管醜陋又油膩,可勝在有錢呀,可以給她買名牌包包,也可以給她弟弟買豪車豪宅。
王婉惠完全不顧路人異樣的目光,哀求着想留在李國富的身邊。
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此時他是含怒出手,更加是不留情。
結結實實的一巴掌印在王婉惠原本就紅腫的臉上,只見兩個白白的東西丟了出來,口中溢出鮮血。
再仔細一看,原來是她的門牙被打掉了。
“李哥,我……”王婉惠被打,還是想留在李國富的身邊,因爲她捨不得那富貴的生活。
“呸,給我滾。”李國富狠狠地呸一口唾沫,一把踢開王婉惠,最終開啓發動機離去。
王婉惠再也沒有力氣跟上李國富了,她只能坐在地上,又撿起自己掉落的兩顆門牙。
此時她說話都已經漏風了。
她望向燕玄離開的方向,露出怨恨的眼神。
“都是你這個廢物窮鬼害的,要不是你,李哥也不會拋棄你,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王婉惠竟然又把這一切怪罪到了燕玄的頭上。
她卻不知,這一切都是自找的。
……
燕玄這邊坐在蘇萱兒的豪車上,享受着不停吹拂過來的輕風。
很快,蘇萱兒就送燕玄回到了家裏。
燕玄有點喫驚:“你怎麼還記得我家住在哪裏,我記得我只帶你來過一次吧,而且還是上大學的時候了。”
在這個普通的老小區裏面,有重重路障。
蘇萱兒輕車熟路,竟然繞過所有的路障。
“誰告訴你,我只來過一次的,只不過我來的時候,你不在家而已。”
聽蘇萱兒這般說,又看蘇萱兒如此熟悉小區的樣子,甚至熟悉程度已經超過自己。
燕玄斷定對方是常客。
倘若只是聽燕青青說,是不可能如此熟悉的。
燕玄下了車,本想安排好家人,就去魔都找林少傑。
可見蘇萱兒不遠千里,飛過來找自己,自己怎麼樣都得請她進去喫個飯吧。
想到這裏,燕玄開口:“萱兒,不嫌棄的話,進來喫飯吧。”
燕玄話音剛落,一個活潑的女孩子已經下樓迎接蘇萱兒了。
那女孩子正是燕青青。
“萱兒姐姐。”燕青青一下子就撲在了蘇萱兒的懷裏。
燕青青和蘇萱兒的關係很好,在燕玄結婚那幾年,蘇萱兒一直通過燕青青來了解燕玄的消息。
好嘛,現在已經學會里應外合了是吧。
燕玄在心裏默默地白了她一眼。
而此時燕青青則吞吞吐吐地說道:“哥,媽已經知道你離婚的事了,現在正在客廳裏生悶氣呢。”
“對不起哥,媽見嫂子生病也沒來看她,於是就逼問我,我實在扛不住了。”
“你這!”燕玄慶幸自己已經出手治好了母親的心臟病,要不然被這事一鬧騰,非得再次犯病不可。
“算了,我先上去看看吧。”燕玄搖搖頭,抓緊時間上樓看一下母親。
在客廳裏面,果然看到了坐在客廳裏臉色不好的母親。
何翠蘭一見到燕玄回來,立馬哭出聲來:“兒啊,都是媽不好,要不是媽經常生病,也不會連累你離婚。”
何翠蘭竟然把燕玄的離婚怪罪到了自己的身上,這讓燕玄更加心疼了。
“媽,我離婚不是你的錯,主要是我和她實在是過不下去了。”燕玄並不想把那些蠅營狗苟告訴母親,讓她徒增鬱結。
“可你離過婚,以後再結婚可就難了,這天底下好好的姑娘誰會願意嫁給一個二婚的男人呀。”何翠蘭主要是擔心燕玄再婚的問題。
“媽,我!”燕玄剛想安慰何翠蘭,只見燕青青拉着蘇萱兒已經上門了。
“媽,你看誰來了。”燕青青嗓門大,她這一聲瞬間把何翠蘭的注意力全部拉了過來。
也怪蘇萱兒長得太美了,把何翠蘭都給看呆了。
她心道,這是誰家的姑娘長得這麼好看呀,要是能做我家兒媳婦就好了。
“媽,這是蘇萱兒,是哥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燕青青故意在哥的朋友處咬重口音,何翠蘭瞬間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阿姨,我叫蘇萱兒,是燕玄的大學同學。”蘇萱兒再次看向燕玄,眼神中含情脈脈,何翠蘭可是過來人,心中立刻就笑開了花。
身爲娘,最希望的便是孩子幸福。
她見燕玄離了婚,生怕日後難找好姑娘,現在一看,自己兒子女人緣這麼好,這纔剛離婚,馬上就來了個這麼漂亮的女孩子。
何翠蘭一下子就站起來了,身上啥鬱結都沒了,她立馬走過去牽住蘇萱兒的手。
“閨女,阿姨我最擅長做川菜了,我今天給你弄幾道簡簡單單的川菜,讓你嚐嚐。”何翠蘭高興壞了,立馬奔赴廚房開始忙碌起來了。
“阿姨,不用了。”
“你就讓我媽去做吧,她這段時間難得這麼開心。”燕玄知道何翠蘭爲什麼那麼高興。
只可惜他獲得仙醫傳承之後,心中要忙的事太多,無心男女歡愛。
首先要解決誣陷自己的林少傑,還自己一個清白。
其次根據記憶,仙醫傳承並不完整,他僅僅獲得了醫術和針法。
還有煉丹法和修行法尚未獲得的,尤其是修行法,是他日後突破的關鍵所在。
這兩種法沒有獲得之前,他就不能稱得上仙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