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炳坤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因爲這些保鏢都是從國外的僱傭兵退伍下來的。
在這些保鏢面前,他不認爲一個被人吊銷執照的醫生能有什麼能力抵抗?
這些如狼似虎的保鏢衝過來,然而燕玄看上去就好像無事人,悠哉悠哉的待在原地。
他溫柔的拍了拍蘇萱兒的小手。
“乖乖在這裏等我,我把他們解決了再過來。”
燕玄說完便獨自一人站到了那羣保鏢的前面。
蘇炳坤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你不是嘴巴挺厲害的嗎?待會讓人狠狠的抽你的嘴巴,看你還厲不厲害。
蘇炳坤已經可以幻想到燕玄的嘴巴被抽爛的樣子。
只見燕玄左手一抖,一股白色的粉末隨風飄出。
那羣保鏢竟然在一秒之後全速倒在了地上。
“這種加強版的迷魂藥還真的有用。”
先前燕玄在會議室裏面。對付老九的時候用的就是迷魂藥。
這回他用的是加強版的迷魂藥,剛好這羣保鏢可以拿來讓他測試一下藥性。
“你這是什麼妖術?”蘇炳坤坐不住了,自己花了大價錢從國外僱傭回來的退伍僱傭兵。結果在燕玄的面前不過一合之敵。
這不僅意味着他的錢都白花了,還意味着現在他沒人可以擋着燕玄。
“妖術,你這是電視看多了。”燕玄摸着脖子慢慢的走向他。
“等等,萱兒你還不快點攔下他。”蘇炳坤見硬的來不了,現在只能來軟。
於是他叫蘇萱兒攔下燕玄。
可蘇萱兒好像無動於衷的樣子,根本沒有出聲。
“蘇萱兒,你別忘了你還是蘇家的人,你怎麼能幫着外人欺負你叔叔呢?”蘇炳坤大喝一聲,他要用自己長輩的身份去壓蘇萱兒。
聽到蘇炳坤的話,蘇馨兒的臉上微微出現了動容。
“燕大哥,不如算了吧。”蘇萱兒最終還是開口了,蘇炳坤畢竟是自己的二叔,搞得太難看,也不好。
燕玄停住了腳步,他指的蘇炳坤說道。
“今天是萱兒替你求情,我暫且放過你,若再有下一次,我會讓你明白什麼叫做真正的仁慈。”說完燕玄便轉身離開,而蘇炳坤的後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就在剛纔他面對燕玄的時候,就好像在看一頭滄瀾猛獸,這頭猛獸隨時都可以撲上來,教自己啃咬得一乾二淨。
“萱兒,如果他們膽敢欺負你,隨時給我打電話。”
原本燕玄是不希望蘇萱兒繼續留在蘇家的,可輸血來說自己還有一些事情需要準備,有一些人需要帶到新公司去,因此他還需要留在蘇家一段時間。
無奈之下燕玄只能同意。
他今天之舉便是在震懾蘇家人,讓他們明白蘇萱兒的背後有他,他便是蘇萱兒的靠山。
燕玄走後,蘇炳坤這才慢慢的從地面上爬起。
剛纔他將老臉全部丟盡了,在燕玄靠近他的時候,他承受不住壓力,直接一個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二叔你沒事吧?”蘇萱兒關切的問道。
儘管蘇炳坤對她不善,但說到底他還是自己的二叔,蘇萱兒還是得給他幾分薄面。
蘇炳坤的父親也就是蘇萱兒的爺爺蘇鼎陽。
別看蘇斌生是蘇家家主,還是蘇氏集團的董事長。
可說到底這個家真正做主的人還是蘇鼎陽。
只要蘇鼎陽不滿意,便可將蘇斌生隨時換掉。
蘇炳坤將蘇萱兒推開,並拂袖而去!
……
夜裏蘇萱兒正想着白日的一幕一幕,想到燕玄對自己的種種呵護,她倍感甜蜜。
又想起蘇家人對她的種種刁難,還想用她的餘生去換取蘇家利益。
蘇萱兒就不由得覺得心寒。
便在此時外頭有人闖了進。
大門被咣啷打開。
只見王鳳嬌踩着高跟鞋,氣沖沖的走進來。
她進來便開罵。
“好啊,蘇萱兒你長本事了是吧?竟然和外人聯合起來搞你二叔。”王鳳嬌叉着腰,一臉氣急敗壞的樣子。
蘇萱兒見母親進來,她趕緊起身解釋。
“不是的,是二叔讓人攻擊燕玄在先,燕玄才被迫還手的。”
蘇萱兒的解釋,王鳳嬌根本聽不進去。
在她看來燕玄不肯幫他們,讓他們損失慘重,甚至都要快保不住家主的地位。
總之一切都是燕玄和蘇萱兒的錯。
如果燕玄肯幫他們蘇家的生意就可以保住。
如果蘇萱兒肯去求燕玄,那她就還可以繼續當自己的家主夫人。
總之她把一切歸咎於燕玄和蘇萱兒,卻沒有想過自己身上的原因。
“我告訴你,爲了能夠彌補蘇家的生意損失,家裏面已經把你許配給劉家了。”
“什麼劉家?燕京的劉家?”出現了萬萬沒想到,王鳳嬌一計不成再生一計。
在林家倒臺之後,既然又給自己找到了劉家。
“沒錯,就是燕京鼎鼎有名的劉家,他們家在燕京,那可是大世家,人家看上了你,並且許諾在婚後立馬給蘇家一筆大生意。”
“不,我不嫁!”蘇雪兒沒想到自己的父母竟然已經無恥到這種地步。
把自己當成貨物一樣肆意販賣。
“那可由不得你,如今我們已經收了劉家的聘禮,那可是整整五十個億啊,咱們家那筆生意也就損失幾百億而已。”
沒想到這劉家出手竟然如此的闊綽,光光是聘禮就給了蘇家幾十個億。
當劉家給出條件的時候,蘇斌生和王鳳嬌眼睛都直。
去哪裏能找到這麼好的買賣啊?
“人家給你五十億,你想嫁你就嫁過去,要我嫁沒門。”蘇萱兒此時也逐漸硬氣的。
“你以爲我不想嫁,人家要想要我的話,我立馬就嫁過去。”王鳳嬌恬不知恥的說道。
“嫁過去就成了劉家的大少奶奶,這份殊榮不知道多少女人爭着搶的都得不到,我告訴你,這一次你不嫁也得嫁,哪怕是把你綁着,我也會把你綁到劉家去。”
王鳳嬌爲了保住自己的家族夫人地位,已經不擇手段,別說出賣自己的女兒,即便是將自己出賣的一乾二淨,她也非常的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