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成病嬌男主的反派師尊 >第32章 狂風暴雨下了一夜
    旬離心臟跳動得無比劇烈,目帶惶恐:“顏倉溟,你喝醉了酒?”

    顏倉溟想笑,於是便真的忍不住笑了,只是眼神早就沒了往日裝的委屈和無辜:“師尊,弟子只是遵從本心罷了。”

    說着,顏倉溟又朝着旬離壓了下去,滾燙的胸膛貼近旬離衣裳的那一刻,他終於忍不住:“月華…”

    月華“嗡嗡嗡”的震動着,可就是…沒出來。

    “該死!月華你慫什麼?”旬離大腦一片混亂。

    可月華縮在角落瑟瑟發抖中…它怕顏倉溟手裏的魔刃,一刀下去,它跟那八爪魚一樣的下場…

    他們之間的距離相隔不過十釐米,旬離努力的側過頭,拉開距離,指尖亮起一抹微弱的光,默唸:“陣起…”

    可就在這時,滾燙的大掌不由分說的握緊了他的指尖:“師尊,你總是趁着弟子不注意,來悄悄施法呢…”

    “你所有的法術都對弟子沒有任何的作用,弟子瞭解你全部的術法,也早就找出瞭解決之法…”顏倉溟說這話眼中始終帶着笑意。

    “顏倉溟!你當真放肆!”旬離惱的一個巴掌就拍過去,可卻被顏倉溟牢牢抓住雙手,舉過頭頂。

    “弟子也不想放肆,可是師尊你明明知道弟子看不慣你對別人好,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弟子的底線,師尊,弟子得給你點教訓,你纔會長記性!”眼神微暗,那團火,在顏倉溟眼中燃燒。

    所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顏倉溟已經回不了頭了,儘管他根本就沒想過要回頭。

    旬離有些感覺到了屈辱。

    “顏倉溟,我和你都是男人!”旬離紅着眼,怒吼。

    顏倉溟冷笑一聲,俯身,就一口咬了下去,舌尖舔舐着血跡:“男人又如何?我喜歡的,不擇手段都要得到!”

    “師尊,你一貫不聽話,總覺得弟子順着你,弟子若非傾慕於師尊,又怎會委屈自己跟在師尊身側?”

    旬離只裝聽不見…

    靈力匯聚丹田處,旬離只想破釜沉舟,背水一戰…

    可,正當他想全力以赴的時候,一股強大的魔氣順着他的口齒間,進入了丹田,強行壓制住他即將爆發出的法力。

    “顏倉溟,你…”究竟強大到什麼地步?旬離滿目震驚。

    他繼承魔力,只怕已經不是一兩日了,當初靈力盡毀時,顏倉溟眼裏的絕望和傷心,或許…都是演的?

    “師尊,弟子對你從無二心,這一點你可以相信。”顏倉溟看向旬離的眼神帶了真摯。

    旬離不信。

    這個孽徒!

    “顏倉溟!!你欺師滅祖!你以下犯上!你狼子野心!你…唔…”那張嘰嘰喳喳的嘴被顏倉溟堵上。

    長臂一伸,顏倉溟圈住旬離的腰就把人給拉了起來。

    順勢…

    旬離就被拉了起來。

    “顏倉溟!”旬離渾身冒汗,努力躲開顏倉溟的脣瓣。

    顏倉溟毫不在乎,大掌把人抱得更緊,闊步就朝着那略微有幾分窄的單人牀走去。

    “地上較涼,師尊,還是換個地方吧,您看,弟子多疼您?”

    旬離咬牙,怒罵:“畜生!”

    顏倉溟不怒反笑,師尊,你罵得很對,他是蛇類,雄性!重欲是他的天性。

    旬離慌亂得不行,這太荒唐了,他們…師徒…絕對不行!

    使不出靈力,叫不動月華,旬離力氣又沒顏倉溟大,旬離慌了…

    “師尊,您就聽話一次吧··”又是該死的充滿情慾的嗓音。

    旬離身上的衣裳憑空消失,他仰躺在被褥上,屋內燭火通明,屋外雷聲震天,雨聲大到好像可以蓋過他們所有的聲音。

    今晚的一切,似乎都是他算計好的。

    可憐他還以爲小徒弟心地善良,還努力勸他棄暗投明,別人穿一趟,不是富豪就是皇帝,坐擁後宮三千,日子過得美滋滋的,可是他呢…

    他穿一次,就一直被孽徒算計着,他很不容易。

    “師尊,別哭,弟子疼您···”看見他眼中的淚,顏倉溟心尖微微刺痛,可此時慾望已經戰勝了理智。

    指尖染成了藕粉色,牀單被捏出了汗水。

    “師尊,你說今後你會一直對弟子好嗎?會一直愛護弟子嗎?”

    屋外雷聲太大,旬離聽不清。

    但顏倉溟也只是簡單的表述一下自己此刻的心情,他不在乎旬離能不能聽清。

    “顏倉溟,你犯了門規,必定···接受處罰!”旬離這話說得艱難,額頭汗水不停滴落。

    可顏倉溟,已經瘋魔:“門規算什麼,弟子只要師尊!”

    “顏倉溟···”就這麼一聲呼喚,旬離的眼淚就下來了。

    燭火徹夜未熄,外面的風雨也始終未曾停歇。

    荒唐!無恥!

    旬離的心裏只有這麼兩個字,眼淚肆意的流。

    顏倉溟卻藉着閃電的光靜靜的看着旬離。

    師尊,這個時候,弟子的心中已經再也裝不下別的,只要您日後乖乖同弟子回魔界,弟子就放過這個世界上所有欺辱過弟子的人。

    雨過天晴,天空泛起了魚肚白。

    旬離沉沉睡去,顏倉溟定定看了他許久,最後俯身在他潮溼的發間印上一吻。

    師尊,這輩子,您都逃不掉了。

    遺忘鏡清晰的記錄着發生在這房間裏的一切,月華早已被打暈,被一塊破布蓋着丟在角落。

    顏倉溟仔細替旬離清理了身體,再細細的替他穿上衣裳,屋內的那股氣息被他盡數隱去,一切做的天衣無縫。

    當太陽昇至正中,旬離終於悠悠轉醒。

    “恩人!”玉憐兒驚喜的叫了一聲。

    旬離猛地睜開雙眼,下意識往後躲,可就動了那一下,他差點沒緩過來,渾身都像散架了似的是怎麼回事?

    他這是喫上火了,得痔瘡的前奏?

    “恩人,你怎麼睡得如此之死?太陽都照屁股啦,那個兇巴巴的大哥都已經起來啦!”玉憐兒好奇的俯身看着旬離,一雙紫瞳中滿是疑惑。

    旬離尷尬得不行:“憐兒,女孩子家家是不可以隨意進成年男子的房間的。”

    玉憐兒羞澀一笑,撓撓後腦勺,脆脆開口道:“憐兒沒有隨意進,是那個兇巴巴的大哥讓憐兒來叫恩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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