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一個角度想,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有一羣寵愛自己的家人已經非常幸運了,要什麼愛情。

    “我在街上看見一個匠人在賣,猜到你會喜歡就買了”二哥憨笑道“今天陽光正好,不如去試一下這紙鳶能飛多高”。

    “好”姜軟軟一時高興忘了高大個在場,興致勃勃跟二哥走了。

    高大個眼底古井無波,凝視着慘不忍睹的棋盤出神。不遠處如叮鈴般清脆的笑聲竄入耳中,半空升起一老鷹紙鳶,風和日麗,萬里無雲,飛在半空的紙鳶特別礙眼。

    他一把抓向棋局,黑黑白白棋子亂作一團,捏起一顆白子,一道氣流掠過。不遠處傳來姜軟軟惋惜的叫喊聲“二哥,線斷了,快抓住它”。

    “抓不到,飛太快了”。

    “怎麼這樣啊,玩得好好的搞一出斷線”原來電視劇裏每逢放風箏就斷線不是騙人的,古代的絲線太易斷了。

    “沒關係,下回上街看見再給你買”。

    涼亭裏,高大個嘴角扯出一個弧度,慢悠悠歸類棋子。他心情頗好,隨手拿起桌上的糕點品嚐,唔,其貌不揚,但味道還算不錯。

    深夜,殘月高懸,幾道身穿黑色蒙面服的身影竄進客院。

    姜阿農進書房稟告“主人,阿設監測到客院有身份不明的黑衣人,要如何應對”?

    正在練字的姜軟軟停住手,說“當作不知情”。

    “是”。

    客房內,黑衣人跪倒一片,“屬下辦事不力,請主子降罪”。

    “無妨,事故誰也沒料到”沒想到人已經到了封地,那些人還敢如此囂張。高大個,不,現在是宇文哲“任甲,東皇城那邊有什麼動靜”他意味不明的笑問。

    黑衣人中的領頭人回答“東皇城暫時沒有異常,屬下抓到活口,這批刺客不是東皇城來的,而是來自南州”。

    “南州”自己從未到過南州,是什麼人派刺客來暗殺自己呢?

    他思索有一會了,任甲小心翼翼詢問“主子,今夜是否離去”。

    宇文哲閉眼不言,房內鴉雀無聲,他艱難說道“走吧”。

    安逸的日子不屬於自己,即便痛恨,現實還是要面對的。

    咻咻咻,幾道黑影飛躍圍牆,消失在夜幕中。

    姜阿設來到書房外,姜阿農出去,他倆說了幾句,阿農進書房回稟道“主人,他走了”。

    姜軟軟筆走如蛇,這個消息貌似不影響她半分“走就走吧,先不要告訴爹孃,明天一早再跟他們說”。

    “是”。

    幾天後,恰逢冬至,夏之國的冬至一家人要聚在一塊,喫一種叫四季團的食物,這是一種跟灌湯包非常相像的食物。

    一家人團聚,二哥下意識衝下人喊話“把傻子叫來”。

    剛纔還熱熱鬧鬧的飯桌一瞬間冷了場,姜和寧反手一巴掌“不會說話就閉嘴”他擡了擡下顎。

    二哥看過來,姜軟軟噗嗤笑道“看我做什麼,他恢復記憶被家人接走是天大的好事”。

    小妹多喜歡高大個的臉家人們都知道,現在笑嘻嘻地更讓人擔憂。

    姜和樂心裏狠狠唾棄高大個一番,回了家跟人間失蹤一樣,一個口信都沒有,無情無義的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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