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財務報表是爲了更好的清楚秦瑛的資產狀況,財務支出。

    他們要留出預算,不能把所有的錢都用於投資。

    今天的討論基本到此爲止,施齊瑛告訴兩人,她要抽時間親自見見那個新人導演。

    因爲其他兩個劇本的導演都是有經驗的老導演了,只有那個諜戰片導演的能力還未得到驗證。

    秦詩柔和薛墨沒有異議。

    決定好後,薛墨起身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他不好和兩個女生住一起,不過秦詩柔房子多,在同一棟裏有兩套。

    還有一套就在這一套正上方。

    當初秦詩柔買這上下兩套的時候,就存着把上下打通,當個複式來住的心思。

    結果她嫌在房子裏突兀開個樓梯麻煩,和一個人住不了那麼大,索性就沒弄了。

    這時到好讓薛墨上去住。

    送走薛墨,回到自己的房間,施齊瑛在房間裏活動活動,打了一套拳法。

    這是她上一世軍隊裏的軍體拳,每個人都要練,她更是一有時間就要練上上百遍。

    到了新的地方自然也是不能扔。

    她緩慢蹲下身,成扎馬步的狀態,然後深吸一口氣。

    氣沉丹田,讓自己整個人也沉靜下來。

    半晌後,覺得自己進入狀態後,她才“呵”的一聲出拳。

    肌肉抖動,手臂繃直,出拳後她迅速壓住自己身體的顫動,把手臂定在出拳的狀態。

    確定這個動作已經做好後,她這才收拳,接着打出下一拳。

    反覆地出拳收拳,把每一個動作做到極致,做到完美。

    拳法的要點她早已爛熟於心,刻在骨子裏了。

    但新的身體卻沒被訓練過,每出一拳氣勢倒是足夠了,形卻是軟綿無力。

    沒底子始終影響拳法,儘管她在努力做到最好。

    一套拳打下來,施齊瑛大汗淋漓,身上的衣服溼了個透,雙腿雙臂止不住顫抖。

    她舒了口氣,緩慢地收了“勢”,然後靠坐在書桌前休息。

    她順手打開手機,看到了今天那個小助理髮來的時間表。

    時間從早上開始排,洗漱,早飯,晨訓,午飯......都被嚴格的安排好。

    可這個表施齊瑛還是不怎麼滿意。

    這個表只是排了什麼時間做什麼,可實際上卻放的很寬。

    比如洗漱就是半小時,早飯也是半小時,加起來也就一個小時了。

    太陽都高高掛在天空之中了,他們還什麼事兒都沒做。

    這合理嗎?

    照這個時間表來安排,該懶散的還是懶散,完全起不了效果。

    施齊瑛順手開始編輯表格,更改着時間。

    八點起太遲了,要六點起。

    洗漱和喫飯時間通通改爲十分鐘,多出來的時間要進行體能訓練。

    晚上時也要九點就躺上牀,以便第二天有個良好的精神狀態。

    改好時間表後,施齊瑛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凌晨兩點了。

    她大發慈悲的準備天亮後才把新的時間表給小助理,等第二天才開始正式施行。

    幹完這些後,施齊瑛又撐在地上做平板支撐。

    剛一撐上,她的手臂就抖如篩糠,痠痛無力感直擊大腦。

    “......”

    要知道她就是知曉自己沒有底子,才把俯臥撐改爲平板支撐,結果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平板支撐她都覺得艱難無比。

    終於撐了五分鐘,施齊瑛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貼着地板她劇烈地喘息着,再次對這具身體有了新的認知。

    趴了一會兒,施齊瑛才掙扎着走進浴室衝了個澡,疲憊地躺在牀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六點,她是被鬧鐘叫醒的。

    洗漱完,她開始繞着小區晨跑,跑了三圈才帶着早飯回到秦詩柔家。

    薛墨還沒來,秦詩柔也沒醒。

    施齊瑛拿了原主以前大學的書,美學鑑賞開始看了起來。

    隨着時間的流逝,施齊瑛越發覺得看書是最好的汲取知識的方法。

    她之前除了領兵打仗,就是領兵打仗,沒多少機會接觸其他的東西。

    現在倒是有了大把時間。

    ...

    楚苟在週末的時候去見了顧雪茯,位置是顧雪茯定的雅芳集,是一家高端的中餐廳。

    他到的時候顧雪茯已經在裏面等着了。

    見楚苟到了後,顧雪茯揮了揮手,讓站在自己身後的保鏢出去。

    “楚先生久仰。”顧雪茯笑着朝楚苟打了個招呼。

    視線毫不避諱地從楚苟臉上掃過,見自己之前沒看錯,這個楚苟確實長得不賴,身材也好。

    確實,雖然楚苟做人差了點,但長相確實還不錯。

    眉眼溫潤柔和,眼中含着深情,看着人時很容易就讓人淪陷。

    這便是之前原主深陷其中的原因。

    不過,顧雪茯閱人無數,一眼就看出楚苟不似他表現出來那麼溫軟。

    估計還是個會來事兒的。

    不過這樣也好,有反差感,纔有玩/弄的性趣。

    顧雪茯朝自己對面的位置指了指,示意楚苟坐那裏。

    楚苟朝顧雪茯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坐了過去。

    在顧雪茯打量他的同時他也在打量顧雪茯。

    他驚訝於這個女人竟然有那麼強的氣勢,幾乎是他進門的瞬間就壓了他一頭,讓他忍不住心驚。

    外面的服務員把顧雪茯提前點好的菜上了上來,兩人安靜地喫着東西,沒人開口。

    到了最後還是楚苟忍不住,敬了一杯酒後,問道:“不知顧總今日找楚某是何事?”

    顧雪茯挑挑眉身子斜倚,用那種能看穿人的眼神看着楚苟,紅脣微啓道:“楚先生離婚了?”

    “......”

    楚苟表情難看了一下,他籤離婚協議還沒五天,消息也沒放出去,顧雪茯這就知道了?

    不過他很快就想明白,顧雪茯怕是衝着他來的。

    要不然就不會在知道自己離婚和施家沒關係後,還給他送邀請函。

    他整理好表情,自在開口,“是啊,感情破裂和平離婚。”

    顧雪茯大概知道楚苟離婚的內情,但她還是說道:“事業上升時期和施家脫離關係,倒是好魄力。”

    楚苟眼神閃爍了一下,心情好了許多,“那裏那裏,最近倒是因爲這件事把我搞的焦頭爛額。”

    “我倒是可以幫楚先生一把,”顧雪茯塗着豔紅指甲油的手指,隨意的轉動着茶杯,“不過需要楚先生欠我一個人情。”

    楚苟總覺得有些心慌,但是由於有顧雪茯之前的恭維,到還覺得顧雪茯可信,便問道:“顧總有何事需要在下?”

    顧雪茯沒接話,只用那如貓一般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楚苟,修長雪白的手指沿着旁邊的紅酒瓶劃過。

    “不知楚先生......喜歡玩遊戲嗎?”

    顧雪茯手上動作沒停,指尖輕輕從瓶口劃過瓶頸,再到瓶身。

    雪白的手指,和暗紅的酒瓶形成鮮明的對比,無端伸出一絲惡劣的引誘。

    再加上她聲音裏帶着微弱的吐氣如蘭的媚意,然楚苟感覺自己被小勾子勾了一下。

    心慌地感覺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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