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的選擇了,他動用張道陵的體術,到目前爲止他已經練成五頁金書中第一頁的前三幅刻圖。
那個人再次持金色長矛刺來時,虛空都被照耀的一片通明,雨夜燦爛,周圍大雨如瓢潑,這裏超物質洶涌,極致的危險,矛鋒正對的房屋都被衝擊的倒塌了。
王煊避開鋒芒,撞向這個人的胸膛部位,想以張道陵的體術打穿他的甲冑,毀掉其力量之源。
不過,這個人是個高手,應變迅速,手中的金色長矛剎那收斂,融進其拳頭中,而後綻放出太陽般的刺目光華,與王煊的手掌撞在一起。
對方逼迫王煊硬碰硬,他遇上一個老道的對手,但他無懼,催動金書上記載的體術,五臟發光,照耀出胸膛,恐怖的祕力流轉,遍佈全身,涌向手掌。
喀嚓!
半空中像是打了個炸雷,有刺目的光束在兩人的拳掌間迸發,照亮此地,那是能量具現化的體現。
這超乎來人的預料,他穿着超物質甲冑,堪比宗師,現在他的拳頭居然沒有將對方的血肉之軀轟碎,實在讓他喫驚。
王煊藉此機會欺身到近前,迅猛地出手,他自身胸膛起伏劇烈,彷彿要炸開般,全力運轉第一頁金書上記載的體術,祕力大爆發。
在肢體接觸的碰撞中,王煊的胸膛發光,猶若雷霆繚繞,充斥在體表,兩人近身碰撞。
喀嚓!
終於傳來王煊期待的聲音,他所有的攻擊都集中在對方的胸前一個位置,將那甲冑打裂了。
轟的一聲,超物質甲冑爆碎,金屬碎塊猛烈的四散開來,在大雨中像是數十片絢爛的花瓣飛出去。
王煊感覺胸膛似乎要炸開了,祕力流轉,身體滾燙,像是在燃燒,老張的體術果然恐怖,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輕易催動的!
王煊是藉助內景地練成的,如果是正常途徑,這個層次的人根本無法去練,真要去觸及的話,全力催動一式就得讓自己先行崩解掉。
新術領域的這位準宗師真的被驚到了,他那比機甲材料還堅固的超物質甲冑被人打崩了?!
但現在容不得他多想,搏命的時候到了,他全力以赴與眼前這個可怕的年輕人血拼。
兩人不斷交手,激烈對抗,瞬間就撞碎數堵院牆與幾間房屋。
當一道閃電劃過夜空,照亮整片雨夜時,許多盯着這個方向的人都震撼了。
王煊一腳踏在地上,另一條腿旋擺,將那位準宗師踢上半空,胸膛塌陷,五臟估計全都撕裂了。
在王煊收腿的剎那,他凌空而起,一拳將那落下來的人打穿,不給對手活下去的機會,今夜他的確是大開殺戒了。
血液四濺,那個人的胸膛四分五裂,整個人被打爆了!
在照亮夜空的閃電消失前,人們看到王煊從半空中平穩的落在地上,眼神如電,朝着雨幕深處走去,根本沒有看腳下的屍體一眼。
“這絕對是陳永傑在蔥嶺大戰時口中提及的老王,他殺了一個穿着超物質甲冑的準宗師啊!”老吳站在房頂上,親眼目睹這一幕,震撼無比。
“他幾乎算是殺死了一位宗師?!”大吳站在他的身邊,胸部起伏,呼吸急促,感覺難以置信,這纔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竟將舊術練到了這種層次?!
黑夜中,有不少人都在暗中觀察,全被驚到了。
“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就要踏足真正的宗師領域了,二十出頭啊,光想一想就可怕。”鍾家那位練成蛇鶴八散手的老者站在房頂上,深感震撼,神色複雜無比。
早先,鍾晴雖然被那條手臂的血液濺在臉上,刺激的臉色發白,但鎮定下來後,她現在也跟着來到外面,站在老者身邊,盯着漆黑的雨夜深處,同樣深感喫驚,覺得不可思議。
她的弟弟鍾誠也來了,眼神火熱,感慨道:“真是沒有想到,他以前那麼強,還是在藏拙,現在看來要不了多久,就要成爲真正的王宗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