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渙差點兒要被氣到了腦淤血。
這是他學被人說話了?
事實上,不論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那麼這朱渙都是有着絕對說話的權利不是麼?
因爲這是在南疆,他是南疆的王!
可是現在呢?
可是現在她卻是被這一羣人給算計的團團轉!
朱渙的臉色也陰沉了下去,這輩子朱渙什麼都能忍受,但是卻唯獨不能忍受自己如同一個智障一樣被他們給算計!
想到了這些,朱渙的臉色已經更是難堪了。
“你們還有什麼想要說的,說出來就行了,我現在懶得額跟你們去因爲這麼一點的小事兒計較,抓緊吧眼下的這個件事情給處理了,朕看着煩!”
朱渙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而事實上,卻也是因爲朱渙的心裏清楚,眼下的事情鬧成了這樣,他實在是不好再說什麼其他的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真的要是鬧出來了什麼事情的話,那麼朱渙也控制不好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正是因爲如此,所以朱渙纔要把這一切都給清除掉。
而沈卓君也弄了半天,已經很煩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想了想,說道:“這還算是說了一句人話,那麼你就來看看,這個事兒要怎麼解決吧,我真是煩死了要。”
事實上,人家沈卓君是很討厭這些麻煩的,所以從來都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去多參謀,而眼下這件事情,他們卻也還是要處理好這一切,要不然以後不論是會發生了什麼,都會成爲把柄。
“之前所說的,說福香公主口中的那塊布料是我們西列國的戈卜是麼?但是本殿可以肯定,我們西列國是絕對不會做出來這種事情,所以如果要徹查,我也會配合,但是眼下卻也還是要看其他幾國,尤其是南召。”
南召王的情況很明顯就不對勁兒,所以他們有理由懷疑,這件事情跟南召王絕對有關係。
而南召王沒想到,繞了一圈兒竟然又是沒有繞開這個魔咒。
他上前一步,已經不想要再說什麼其他的了。
“朕沒有做過。”
除了這一講句話,南召王都已經懶得再多說一個字了。
可是他這幅模樣,在衆人的眼裏也都不過是欲蓋擬彰罷了。
畢竟事情鬧成了這樣,那麼日後誰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其他的事情發生。
沈卓君在這個時候也不過是淡淡一笑。
“本殿也沒有做過,那福香公主是怎麼死的?難不成被自己丑哭了,然後自殺了?”
這話說的,就多多少少有那麼一點點的不仁義了。
就連景軒聽了,在這個時候也是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想了想,說道:“三皇子,有些事情,請不要說的那麼直白。”
福香公主醜不醜的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去多說了。
而沈卓君也轉身看了一眼景軒,想到了這到底是直系親屬,自己也不好再去扎心,當下就點了點頭。
“行,朕不說了。”
不說總行了吧?
而且對於這件事情,人家沈卓君也不過就是隨口一提而已,至於事情的好壞,沈卓君還真是不在意。
不過想到了這個,沈卓君就不由得擰眉。
景軒:……
他倒是也不想要計較啊,可是這沈卓君總是抨擊,他跟福香還都是皇族,若是不說話,那麼豈不是也證明自己是很醜的?
所以還是得說兩句的。
至於說完了之後又是會如何,那麼就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了。
沈卓君見景軒不說話,倒是也不介意,本來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就是跟沈卓君沒有什麼關係,他來這裏,權當是給自己找樂子了。
想到了這些,沈卓君就看向了馮文。
“所以啊,南召王,你有什麼話要說,就抓緊說,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你看看,人家這話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真是差點要給馮文氣死了。
他自認爲自己也算是見過不少人,但是怎麼就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呢?
簡直是不要臉到了極點。
想到了這些,馮文就深吸了一口氣。
“這件事情朕知道是誰做的,但是卻絕對不是朕,朕唯一做的,就是沒有阻止而已。”
沒有阻止,那麼總是不能有罪責吧?
如果真要是有,那就是扯淡!
而隨着南召王的鬆口,衆人也是在這個時候不由得擰眉,隨後便是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的。
之前的時候,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而現在看到馮文這麼說,頓時就明白了,這件事情怕是更加的不簡單。
就連一向都很是吊兒郎當的沈卓君,也是在這個時候不由得擰眉。
“什麼意思?”
怎麼感覺好像是哪裏有些不對勁兒呢?
而景軒也是更加聰明的人,在馮文說完了之後,景軒就不由得眯起了雙眼。
“難不成,南召王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情是皇覺寺做的。”
南召王沒有說話。
而很多的時候,這不說話,就相當於默認了。
景軒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
若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一切可就是有意思了。
最重要的,是景軒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件事情還會跟皇覺寺牽扯上了什麼關係。
“皇覺寺?馮文你是不是瘋了!”
朱渙聽了這話的時候,一瞬間也是不由得瞪大了雙眼,整個人都顯得及其的震驚。
這特麼的是爲了逃避責任什麼都不管了麼?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這一切豈不是就更加的有意思了?
最重要的,是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麼以後又是要怎麼辦?
這可真是太讓人無語了。
而且那可是皇覺寺啊!
馮文看向了朱渙。
其實好像五國之中,只有朱渙是一心一意的信任皇覺寺的。
即便是馮文,對皇覺寺也並不是很喜歡。
不過現在說那些也都沒有什麼用了。
所以在這個時候,馮文深吸了一口氣,看向朱渙的眼神,都帶着一絲絲淡淡的可笑。
“你難不成真的認爲,這皇覺寺很乾淨麼?”
“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