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這些,景軒也是笑着說道:“既然事情都已經是找到了根本,那麼就下來是不是就要商量一下,我們要如何的去處理這件事情了?”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把這件事情給處理清楚。
若不然的話,那麼到時候他們不管是做什麼,都是無用之功。
司逸辰點了點頭。
“不是,等一會兒。”沈卓君這個時候挑了出來,她擡起手來撓了撓頭,隨後說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怎麼沒有聽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
他們說的那些話,沈卓君也的確是一句沒拉的都聽到了,可是真不好意思,這沈卓君是真的完全沒有聽懂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他感覺自己現在挺無助的。
就好像是他們都已經知道了接下來一切要怎麼出來,可是卻唯獨自己不知道,這種感覺簡直就是這麼磨人的好麼?
其他的人全部都無語了。
感情這沈卓君到現在還都沒有聽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是麼?
可是在他們的眼裏,眼下情況鬧成了這樣,那麼之後又是會如何呢?
沈玩想了想,說道:“難道三殿下都沒有聽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麼?”
“沒有。”
沈卓君半點不感覺自己說這一番話的時候,有什麼丟臉的,畢竟他是真的沒有明白這幾個人到底是在合計什麼東西。
景軒擡起手捂住了雙眼。
這個人太笨了,她能申請換隊友麼?
最重要的,是沈卓然即便是到了現在,卻也仍舊是沒有想過自己在這個事情上有什麼的錯誤,這一點,還真是讓人感覺很是無奈。
“娘娘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情咱們不需要去管馮文,只要是把消息吐露給了皇覺寺,不管福香的死到底是誰所爲,那麼皇覺寺也都不會放過馮文的。”
畢竟,馮文可是把皇覺寺給推了出去,皇覺寺怎麼可能忍受這一切。
而沈卓君這個時候也才徹底的明白了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兒,當下就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
“厲害!”
他這個人的腦子,一直都是這麼的跟不上節奏,所以在很多的事情上,沈卓君也根本就不會想太多,就好比是剛纔,他還因爲氣不過,想要去找馮文算賬呢。
而現在經過了景軒的解釋,沈卓君倒是感覺,這位沈美人的計謀,的確是厲害。
“哈哈!本殿怎麼就想不到這一點呢,如果這件事情到時候被皇覺寺給知道了,那麼馮文不死也得脫層皮!要知道皇覺寺對待叛徒,那可是半點不留情的!”
沈玩聽見了沈卓君的這一番話,擡起頭看向了司逸辰。
“皇覺寺不是和尚廟麼?和尚不是應該慈悲爲懷?”
怎麼還能不留情呢?
“呵,不過是給外人看的而已,騙一騙那些婦孺而已。”
沈卓君的眼眸裏充滿了不屑。
而司逸辰也是在這個時候笑了笑,沒有多說。
當年皇覺寺發生的那些事情,即便是多年之後的今日,他們仍舊是歷歷在目。
有些事情,不是忘記了,而是懶得去多想。
“這件事情,牽扯的很深,你也不要去多管,我們是能夠護住你的,所以你不要擔心。”
沈玩眨了眨雙眼。
好吧,其實事實上人家沈玩根本就沒有擔心的好吧。
不過卻也是在看到了司逸辰這一副不想要多談的模樣,沈玩也很乖巧的不會多問。
接下來他們要處理的事情就有很多了,最多的,就是要先把眼下的事情給吐露給皇覺寺。
“誰去。”
司逸辰看向了景軒跟沈卓君。
他必然是不可能去的,因爲司逸辰當年是第一個帶頭反抗皇覺寺的人,所以現在他是絕對不可能出現在皇覺寺面前的人。
而景軒跟沈卓君兩個人在聽了這一番話之後,也是不由得擰眉。
看得出來,他們兩個人也是很排斥的。
不是因爲其他的,而是當年皇覺寺的惡性,他們可是都看的清清楚楚的,一切都好似是烙印在了心中,所以現在不管是再說什麼,這一切對他們來說,這一切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主要是噁心。
沈玩看到他們都一副很是排斥的模樣,想了想,沈玩說道:“我可以啊。”
“不行。”
司逸辰擰眉,臉色冰冷的直接拒絕了。
沈玩的身上有着神奇的力量,她可以與蠱蟲親近,這一點雖然司逸辰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但是她卻也同樣是絕對不會讓沈玩去冒險的。
“你不可以。”
“爲什麼?”沈玩眼巴巴的看向司逸辰。
其實沈玩的心裏是清楚的,也知道司逸辰爲何會這麼緊張自己,說實話,這沈玩的心裏還感覺到了很是熨帖呢,但是有些事情吧,有些話就算是說不出口,那麼當事人也還是想要問一下,想要知道這一切爲何會這樣。
所以沈玩在這個時候,就眼巴巴的看向司逸辰。
景軒跟沈卓君兩個人頓時就感覺自己好像是多餘的了。
你瞧瞧這兩個人的關係多好呀,他們看了都忍不住地羨慕呢。
景軒跟沈卓君兩個人是真的羨慕了。
而同樣的,這司逸辰卻也是在這個時候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隨後說道:“這件事情,不是說說那麼簡單的,你心裏應該清楚,你自己的情況。”
司逸辰說完了之後,又是擡起手來捏了捏眉心。
這小女人,總是這樣,真是一刻都不讓人省心。
沈玩聞言眨了眨雙眼,哦了一聲,隨後又是歪着頭看向司逸辰。
還真是沒想到,這位陛下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呢,很清楚的知道這件事情會引發什麼,所以不讓自己去做。
既然司逸辰都這麼說了,那麼沈玩也就只能是領了這個情了呀。
誒呀,還真是男人太熱情了,讓人招架不住呢。
想到了這裏,沈玩當下就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
而司逸辰大概也是知道沈玩爲何而笑,搖頭失笑,滿臉的都是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