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逸辰的心裏也明白這一點,所以在這個時候,司逸辰對沈玩的話很是贊同。
“你說的沒錯,所以這件事情,我們也需要去應對一下,若是不然的話,那麼之後不論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咱們都得遭殃,這一點你們應該很清楚。”
司逸辰看向了景軒跟沈卓君。
景軒跟沈卓君兩個人也清楚的知道眼下的事情不足以讓他們去多想其他的事情。
而且現在最重要的,是跟皇覺寺有關係,跟皇覺寺有關係的話,那麼他們就更是要小心一些了。
想到了這些,景軒就說道:“司大哥的話我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眼下的情況鬧成了這樣, 那麼日後我們要是跟皇覺寺對着幹,馮文是不是會藉此來做出來什麼?”
這也是他們最爲擔心的一點。
不管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在他們的眼裏這一切也都是需要去應對的,最重要的就是要先把失去你剛給處理清楚。
皇覺寺是一個大隱患,而那個馮文也不是個好東西。
對於這一點,他們心裏清楚的很,同樣也正是因爲清楚,所以在這個事情上,必然是要想好了辦法來應對。
至於以後會如何,那麼就是要看造化了。
沈玩對於他們這麼的慌張,倒是表示有些不太理解。
何至於如此呢?
“難不成,你們就沒有想過什麼其他的解決辦法麼?”
這話說的,讓人不由得一愣,大家都挑眉看向了沈玩。
“什麼意思?”
司逸辰問沈玩。
“既然都知道這一切是皇覺寺引起的,而那個馮文跟皇覺寺之間也必然是有着什麼關係的,既然都知道的話,那麼有何必這般的瞻前顧後?要我說,直接把一切給擺在明面上,看丟臉的人是誰。”
沈玩說完了之後,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又說道:“而且你們也都該清楚,這件事情,皇覺寺的臉面是更重要的。”
那樣一個寺廟,本身就是靠着人的香火來維持的,必然是需要讓人對他們有着更多的信仰。
如果馮文跟皇覺寺兩者之間的話不匹配,那麼久表示,其中有一個人在說謊,那個人會是誰?
這纔是大家所關注的。
司逸辰也是在這個時候不由得挑眉。
景軒想了想,說道:“所以娘娘的意思,是要讓我們把殺人的這把刀遞給他們,是麼?”
唯有這樣,才能保證,這件事情最終不會牽連到了他們。
沈玩笑的很是天真無邪。
“我雖然是這麼認爲的,但是選擇權在你們的身上。”
景軒擰眉,在腦子裏思索着這件事情是否可行,隨後又是看向司逸辰。
想來司大哥應該是能夠了解這件事情的。
司逸辰微微眯起了雙眼。
“這件事情將會有很大的風險,你想來也應該知道,所以……你認爲,這樣做不會冒險麼?”
“富貴險中求,難道不是這個道理麼?誰還能總是去平白的讓其他人來對自己更好?皇覺寺的目的不一直都是你們麼?既然都已經知道,那麼又何必怕這些?”
本來就已經是人家粘板上的魚肉了,還在乎怎麼個死法麼?
這話說的,太直白了,讓景軒跟沈卓君兩個人當下不由得咳嗽了一聲,略微有些不太好意思。
“其實……話也不能這麼說,我們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是吧?再說了,這件事情……我們也是不想要讓事情變成這樣的,奈何事與願違了……”
太多的話想要說,但是到了最終,那些話都只能是閉嘴不多言。
現在又是被沈玩給說了一番,他們頓時感覺好丟臉啊。
不過甭管是如何的丟臉,眼下事情既然都已經是說開了,那麼也就好了很多。
“其實你們也可以想一想,如果這件事情真的要是鬧出來了什麼其他的,那麼我們必然也都是會被動,既然如此,何不化被動爲主動,皇覺寺也好,南召王馮文也好,他們不過就是耍了小手段要讓你們惶恐而已。”
沈玩對於這一點,看的很清楚。
畢竟法醫也是要備修心理學的,所以在這個時候,他們更是要去確定這件事情的本質,也同樣正式因爲這樣,纔可以把這件事情化被動爲主動。
沈玩雖然是沒有明說,但是大家卻也是在這個時候都聽懂了。
一個個看向沈玩的眼神,也都帶着讚歎。
似乎是沒有想到沈玩會這麼的聰明。
不過是一個后妃而已,竟然是能夠想這麼多,甚至於還把事情給安排的這般妥當,着實厲害。
想到了這些,景軒就對着沈玩豎起了大拇指。
“娘娘厲害。”
沈卓君也是一臉的佩服,但是他卻是對着司逸辰。
“司大哥,你真幸福。”
有這麼一個女人站在你的身後爲你出謀劃策,怎麼可能不幸福麼?
這要是她自己的話,那麼沈卓君感覺自己都得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