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逸辰看了一眼景軒,對於他們所謂的有譜,還真是不太相信。
畢竟這倆人都挺沒有腦子的,但是又是要這樣,那麼日後指不定會鬧出來什麼事兒呢。
不過就眼下的這個情況,如果不出意外,他們都會被牽扯進去,所以還是要再事情沒有發生的事情,先想辦法解決了。
若不然,到時候也會是一個難題。
等安排好了之後,景軒跟沈卓君兩個人回去吩咐下屬辦事兒,而司逸辰沒有離開。
“既然來了,就出來聊聊吧。”
司逸辰對着空氣,說了一句。
氣氛一瞬間凝固了。
“南召王。”
司逸辰又說了一句。
而這一次,暗處的樹後,終於是有了動作,南召王馮文從書後面走了出來,看向司逸辰的眼神,也充滿了探究。
“以前的時候,朕就聽聞大夏皇帝足智多謀的,但是因爲多年前在皇覺寺不過是匆匆幾面倒是不好定義,今日聽了大夏皇帝的一番話,倒是卻也能夠切身的體會到這一切。”
這話的意思,就是說明了他自己沒有司逸辰強。
馮文的心裏其實是不認可的,但是卻有沒有其他的話可說,只能是硬着頭皮說了恭維的話。
司逸辰看到馮文這幅模樣,也不過是淡淡一笑。
這位南召王有那種大膽的心思把皇覺寺給拉下來,但是卻沒有勇氣去面對這些,你說這是不是就讓人感覺有些違和感了?
想到了這些,司逸辰就不由得微微眯起了雙眼,上下打量了一番馮文。
隨後他呵的一聲笑了。
“南召王客氣了,若是論起足智多謀,朕怕是不比南召王,畢竟南召王的算計,的確是讓人不由得佩服的,僅僅是靠着一個人的想法,就能夠讓眼下變成如此,誰能不佩服?”
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想來這南召王的心裏也是很清楚的。
南召王果然是明白,她在這個時候不由得微微眯起了雙眼,呵的一聲笑了。
“難道大夏皇帝也寧可被人給這麼拿捏着麼?”
他走上前,坐在了司逸辰的對面。
馮文此人看起來很是瘦弱,有着書生的儒雅,卻也有着儒者的那種算計,這兩種氣息融合到了一起,給人的感覺更是不太舒服。
司逸辰不喜歡跟這種心眼兒多的人湊在一起,但是馮文做的這件事情,其實司逸辰也是很好奇的,所以他並沒有起身離開。
而此時又是聽見了馮文的這麼一番話,司逸辰也是不由得挑眉,呵的一聲笑了。
“朕怎麼就不知道,朕什麼時候被人給拿捏了?是南召王不知道我大夏的情況,還是不瞭解我大夏的實力?”
這一番話說完,司逸辰又是淡淡一笑。
而馮文這纔想到,當年司逸辰跟皇覺寺鬧翻了之後,就直接離開了皇覺寺,甚至回到了大夏坐上皇位之後,更是直面跟皇覺寺展開了牴觸,不錄用皇覺寺的人上朝堂。
他可真是個笨蛋啊,怎麼把這麼關鍵的事情給忘記了呢?
可是即便是如此,那麼又是如何?
想到了這些,馮文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點了點頭。
“大夏皇帝說的沒錯,但是想來大夏皇帝的心裏也是清楚,皇覺寺是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善罷甘休的,難不成大夏皇帝又是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很顯然不見得會是這樣,不是麼?
而司逸辰聽了馮文的這一番遊說,心裏其實更多的還是排斥。
說實話,對於這種情況,司逸辰的心裏很是清楚馮文這是要做什麼,而且事實上,司逸辰根本就懶得去管這一切,而眼下又是變成了這樣,她微微的眯起了雙眼,說道:“朕的想法是如何,很重要麼?皇覺寺又是能夠打擾到朕多少?南召王若是真的擔心,那麼就應該把自己的話給說的明白了,這樣也省的朕心裏會去猜測。”
馮文這個人倒也是有意思。
明明是要合作,但是卻偏生的要搞出來這麼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這是給誰看呢?
要知道,司逸辰最爲看不慣的便是這一點好麼?
而且,想要控制他,怕是就真的有些費勁了。
司逸辰的一番話,倒是讓馮文不由得微微眯起了雙眼。
甚至於對這樣的人,仍舊是保有着一絲絲的戒備。
“所以大夏皇帝是不管這一切了麼?據聽聞大小皇帝與東陵國的太子殿下,還有西列國的三皇子殿下都交好,難不成大夏皇帝就忍心看着他們如此陷入困境之中?”
不得不說,這話說的就真是有些讓人噁心了。
不管是發生了什麼,也不管是這其中到底是會發生什麼情況,司逸辰最討厭的便是自己的節奏被人打亂。
而且現在最重要的,卻也是馮文一次次的想要搞事情,但是卻始終拿捏不住司逸辰的心思。
做的這些事情無疑跟跳樑小醜一樣讓人噁心。
可是她自己卻根本就半點沒有感覺,這是不是就更讓人煩了?
司逸辰懶得跟這樣的人虛與委蛇。
他擰眉,看向馮文。
“南召王的話,倒是讓朕感覺有些可笑了,這種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是誰也都沒有辦法避免的,但是南召王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要跟朕講這件事情,目的又是什麼?”
“或者說,南召王這是有心思要跟朕比較一番?”
“朕沒有!”
馮文聽了這話,立馬的搖頭。
她可不是個傻子,這種事情,馮文怎麼可能去做?
再說了,事情鬧成了現在這樣,這司逸辰心思深不可測,馮文怎麼可能跟司逸辰對着幹?
他今日過來,也不過是希望能夠跟司逸辰達成共識,但是卻未曾想到,這司逸辰的一番話,竟然是讓人心裏多少有些不太舒服。
“難不成在大夏皇帝的眼裏,就是這般看待朕的?”
你瞧瞧,這去哪兒說理去?
她自己竟然還不願意了。
司逸辰真是懶得跟馮文在這裏兜圈子。
“南召王有什麼話,直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