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對峙

    無名大師坐在對面,看着司逸辰。

    心中不由得感嘆,時光的變化,還真是讓人感覺到了有些目不暇接,畢竟這司逸辰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要知道,在很多的事情上,他們都是沒有辦法去改變那麼多的,而且眼下事情也已經不允許他們再去胡鬧了。

    “陛下這些年,如何?”

    司逸辰對皇覺寺的人,沒有半點的好感,這樣的人,簡直就是讓人噁心。

    所以在面對無名大師的這種自來熟,司逸辰也不過是淡淡掃了一眼,並沒有說什麼,但是呢,做人總是不能夠就這麼的強勢,所以司逸辰冷冷一笑。

    “一切還好。”

    就這四個字,多一個都不想要再說。

    而無名大師聽了這話,眉眼也是不由得一沉。

    半晌之後,這才呵的一聲笑了。

    “陛下這還是對多年前的那些事情而耿耿於懷麼?”

    耿耿於懷?

    司逸辰擰眉看向無名。

    他不懂,爲什麼無名可是把多年前的事情,都當做是沒有發生過一樣,甚至於在跟自己說話的時候,還能這麼的輕鬆愜意,甚至於根本就不把多年前的事情給當做是一回事兒,這一點,是真的讓人很佩服。

    “無名,你是怎麼做到,對於以前的事情,完全不在意的?”

    無名大師當下不由得一頓,半晌之後,這才呵的一聲笑了,抿了抿脣,說道:“陛下,人活在世上,總歸是有些身不由己的,難道不是麼?”

    身不由己?

    司逸辰聽了這話,倒是忍不住的笑了。

    這難道是一種藉口?

    他並不能接受這些。

    皇覺寺裏面的情況是如何的,他們心裏很清楚,而同樣的正是因爲清楚,所以在這種事情上,司逸辰沒有辦法跟皇覺寺達成共識。

    當年離開的時候,甚至感覺到了這一切,是那麼的噁心。

    他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還是在無名大師的眼裏,認爲皇覺寺方丈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無名沒說話。

    有些事情,現在說起來,談論起來,其實真的就沒有什麼用了,最重要的,是如果這其中真的發生了什麼其他的事情,那麼衆人始終心裏是不服氣的。

    “這些事情,師父的心裏自有安排,所以……陛下莫要擔憂。”

    擔憂?

    可真是有意思,司逸辰是擔憂麼?

    司逸辰是純純的感覺到了噁心。

    不過這種事情,司逸辰懶得多說,而且不論是發生了什麼情況,這種事情對自己來說,也都動搖布料司逸辰,所以司逸辰還真是並不在乎這一切。

    但是有些事情,卻也還是要說明白。

    “皇覺寺做什麼,對我們來說都沒有任何的必要,但是請無名大師記得,大夏是皇覺寺染指不得的,若是皇覺寺還想要再插手大夏的事情,那麼……朕可不確定自己會做什麼。”

    說完了之後,司逸辰就起身要離開。

    因爲他跟皇覺寺沒有什麼可說的。

    但是卻不想,這無名大師急忙叫住了司逸辰。

    “陛下請留步。”

    司逸辰轉身,眼神淡漠的看向無名大師。

    “還有事?”

    說實話,司逸辰是真的懶得搭理皇覺寺這羣人,一個個的腦子都有毛病,而且那些想法簡直就是反人類!

    無名大師微微眯起了雙眼,笑着說道:“陛下,皇覺寺現在被人給肆意抹黑,想來這件事情陛下也是知道的,對於這件事情,陛下怎麼看?”

    無名大師說完了之後,就看向司逸辰,眼神裏充滿了試探。

    這件事情,最開始的爆發點就是他們,是大夏的那位沈美人引起的,所以無名大師現在問司逸辰這些,也就是想要看看,她的心裏是怎麼想的。

    而司逸辰聽了這話,卻是呵的一聲就笑了。

    “所以呢?無名大師是想要說什麼?想要與朕在這件事情掰扯一下麼?還是說,在無名大師的眼裏,認爲這件事情是大夏在推波助瀾?”

    任何的事情,司逸辰都可以不介意,但是唯獨只有這件事情,司逸辰是絕對不會這麼輕易不當一回事兒的。

    因爲牽扯到了沈玩,皇覺寺的那些手段,司逸辰可清楚的很。

    “我泱泱大夏,從什麼時候開始,要靠着其他人來過活了?還是在無名大師看來,我們大夏是任人欺凌的?”

    司逸辰的臉色徹底沉了下去,無名大師也看的分明,當下不由得擰眉,隨後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話不是這麼說的,難不成在陛下看來,這件事情就不需要去處理麼?”

    “那是你們皇覺寺的事情,跟朕有什麼關係?”

    真是有意思,皇覺寺的事情,跟他們大夏有什麼關係?

    無名大師看向司逸辰的眼神帶着打量。

    這位曾經在皇覺寺幾乎掀起風浪的少年,已經長大成人了,而且眉宇間又是充滿了沉穩,這一副氣勢,足以讓人不敢再輕易拿捏。

    想到了這些,無名大師知道自己這一次是任重而道遠。

    “陛下這話說的,就有些太過籠統了,而且這件事情我們也不過就是想要讓陛下的心裏清楚,皇覺寺並不是任人欺凌的,如實這件事情最終真的牽扯到了大夏,怕是陛下也要好好的想一下這其中的情況了。”

    無名大師在這個時候就已經是算計好了一些。

    司逸辰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無名大師的心裏也很清楚,同樣正是因爲清楚,所以在這件事情上,皇覺寺不可能退讓。

    司逸辰聞言月不過是冷冷一笑。

    皇覺寺這擺明的就是在算計自己,而且這件事情,最終的結果不論是如何,那麼大夏都是無法倖免的。

    既然這樣,那麼還談論這些做什麼?

    司逸辰挑眉,眉眼之間充滿了冰冷,甚至於這個時候看向無名大師的眼神,也帶着肅殺。

    “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大夏等着。”

    說完,司逸辰直接轉身離開。

    無名大師看到人離開了,臉色也並不是很好。

    他自認爲自己屈尊降貴的來跟司逸辰說這些話,但是不成想這司逸辰竟然是半點兒的臉面都不給自己,既然這樣,那麼他以後也不需要有什麼顧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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