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文表示自己還真是挺冤枉的,因爲完全不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所以這個時候,整個人都是漿糊的。
最重要的,是如果這其中真的要是鬧出來了什麼,那麼以後又是要怎麼辦?
司逸辰的臉色更冷。
他身形一動,幾乎是一瞬間,就已經閃身到了馮文的跟前,一把掐住了馮文的脖頸,無視馮文的恐慌,眼眸微微眯起。
“朕問你,沈美人呢!”
景軒跟沈卓君兩個人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都愣了一下,隨後便是急忙開口。
“陛下冷靜一下!”
“陛下您三四啊!”
這事兒鬧的,你說好好的一個沈美人怎麼就不見了呢?
而且這件事情發展的也實在是太過蹊蹺了,蹊蹺到了讓人感覺這一切就好像是故意的異樣。
好好的人,怎麼就突然不見了?
而且馮文之前纔跟司逸辰要合作,所以說……
這一切都表明了,這件事情是跟馮文有關係的!
司逸辰也是這麼想到,所以他來了,想要收拾馮文!
可是馮文確實感覺自己真特麼的是要委屈死了啊!
這種事情,誰願意去沾惹?
他不過就是想要遊說司逸辰而已,但是卻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動司逸辰,也從來都沒有想過,在這種事情上,要如何的算計大夏。
因爲馮文還不是笨蛋,知道自己要是算計了大夏,那麼就必然是一場空。
都能預料到了的解決,馮文怎麼可能去做?
可是眼下,似乎是他不論說什麼,都已經沒有必要了。
馮文深吸了一口氣,強行都壓制住了自己的那種恐慌感,隨後這纔對司逸辰說道:“大夏陛下,朕並沒有擄走沈玩,而且對於這種事情,朕更是不會去做這種事情,所以你不管是要如何,也請大夏皇帝冷靜一下。”
怕了麼?
是的,怕了。
有很多的事情,鬧成了現在這樣,結果都不是太好,馮文心裏清楚,而同樣的正是因爲清楚,所以馮文並不打算要讓司逸辰再誤會自己
“而且朕從頭到尾說的,都是要跟大夏皇帝您一起合作,至於您的那位沈美人,朕半點不得而知。”
一個女人,在馮文的眼裏還不算什麼,所以他真是沒有不要對一個女人下手。
景軒跟沈卓君兩個人在這個時候也是瘋狂的點頭。
“陛下,您也看到了,這馮文慫的要死,他怎麼敢去做出擄劫娘娘的這種事情呢?”
“就是就是,他沒有這個能耐的!”
馮文聽了這話,就感覺自己心好疼。
自己這邊兒被掐着脖子呢,結果還要被他們給嘲笑,這還有天理在麼?
可是馮文不敢爭辯,他怕司逸辰真是一個憤怒,把自己給弄死啊!
大夏是大國,而南召不過是小國,他不敢放肆。
司逸辰也是從最開始的憤怒,一點一點的迴歸了理智。
他鬆開了馮文,但是眼神卻仍舊是冷冰冰的。
“不是,那麼也可以是你身後的人,馮文,你最好把話給朕說清楚了,因爲朕的脾氣並不好。”
司逸辰算是看出來了,這馮文就算是沒有本事,但是馮文的身後不是有人麼?
而且沈美人有着祕密,這一點就足以讓人感覺到了恐慌。
會不會是有人在背後做了什麼?
司逸辰倒是也不想要這麼想,可是沈玩的身上有着很多人都想要得到的蠱蟲親和力,若是被旁人給知曉了,那麼沈玩必然會有劫難。
甚至於現在只要想到沈玩不知道在哪裏,或許是被人給實驗,那麼司逸辰的心裏就特別的擔心,特別的難受。
而馮文聽了這話,更是吐血。
這種事情,她怎麼知道?
他怎麼可能知道?
“陛下,朕承認自己身後的確是有人,但是依照大夏皇帝的聰明,難道就看不出來,朕其實也是一個傀儡麼?這種事情,朕怎麼可能會知道?”
“那就聯繫!把人聯繫到了,然後問問。”
司逸辰的語氣及其強硬。
不強硬也不行,因爲司逸辰現在不知道沈玩是否安全,只要是想到了這些,這心裏就充滿了擔憂,充滿了恐慌。
若是沈玩真的出了事兒,那麼司逸辰不敢保證自己以後會怎麼樣。
大概會瘋!
馮文還要在說話,但是卻被景軒一番的呵斥。
“南召王!你最好要想清楚了,若是你還不贊同,那麼司大哥的手段你怕是沒見過,可是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那結果,並不是你能承受的。”
景軒也是真的着急。
現在事情鬧成了這樣那麼以後會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如果以後真的要是有人在這個事兒上做文章,那麼陛下一定會瘋的!
這種事情,真是想起來了就讓人感覺到了特別的可怕。
所以景軒即便是知道自己的話很讓人無法理解,但是卻還是選擇警告一番馮文。
馮文聽了這話,氣的狠狠咬牙。
真的,她從來都沒有這麼憋屈過,甚至於眼下有很多的事情鬧成了這樣,那麼最終的結果都不見得會變得不好。
而且這沈美人到底是去了哪裏,她根本就不知道的好麼?
如果以後真的要是發生了什麼,那麼以後誰也不知道這其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兒啊。
想到了這些,馮文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點頭。
“好,既然這樣,那麼朕就問一下。”
“馬上!”
司逸辰的臉色冰冷,看向馮文的眼神,就好似是如同在看屍體一樣。
沈玩到現在已經失蹤一個時辰了,這一個時辰之中,誰也不敢保證這其中又是會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同樣的,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司逸辰纔會感覺到了更加的恐慌。
馮文被逼無奈,只能是點頭。
隨後他便是招來了下人,吩咐了一番之後,就說道:“陛下等着吧。”
“好。”
司逸辰深吸了一口氣,強行的壓制住了自己胸腔裏的那種憤怒,安安靜靜的等着。
沈卓君跟景軒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在這個時候,竟然是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麼纔好了。
有些事情鬧成了現在這樣,那麼以後又是會發生什麼,誰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