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擡眼,他們就後退半步。
這麼慫?是不是要加把火?
“來呀!你們一塊上啊!”
我囂張的不行,結果他們沒上,倒是把手裏的武器都扔了過來。
哎呦媽呀,打不過就放暗器啊!能不能有點大俠風度?
爲了躲避迎面而來的各種刀劍斧頭,我和上帝往後退去。
大漢們完美詮釋了什麼叫丟盔棄甲,束手就擒。
幾大家族的人結合了城中的一些好手趕來,局勢明朗。
我拍了拍上帝呲牙咧嘴的大腦袋,回了店裏。
上帝的體型太大,容易招蜂引蝶,我賞了它一隻大雞腿,把它忽悠回去了。
“姐姐,他們的都被趕跑了嗎?”
二丫扶着自己的大肚子從地下室走了出來。
“嗯...”我含糊應了一句,有腿的應該都跑了。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突然襲擊我們縣了?”
“不是土匪就是山賊吧!反正也沒差。”
不過上來就要殺人屠城的山賊確實比較少見。
“咦,我們的門怎麼變成這樣了?”
來到了大堂,二丫的注意力被破成兩半的門吸引。
“這得要多少銀子啊!”
我的心也在滴血,你說屠城就屠城吧,砍我家門幹哈,這下城也沒屠掉,我家門也壞了,大家都不開心,雙虧的局面,圖啥呢?
沒有政府機構確實不好,擱以前,遇到這種不可抗力好歹有點人道援助。
也不知道縣裏的幾大家族能不能給點救援金啥的。
正想着,門口就有個男人過來說話。
想啥來啥,真有這好事?
我二話不說就跟在了男人的背後。
男人把我領到了一家富麗堂皇的酒樓,我還記得這是曾經拒絕過我的一家酒店。
徒有其表,敗絮其內,周家主眼光不咋地,會客居然選了這麼一家店。
上了樓,七拐八繞地來到了一間包廂。
小廝開了門,我邁步就走了進去。
沒想到屋裏的人很多,有些衣衫襤褸,身上還帶着血,房間裏瀰漫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環視一圈,熟人還真不少,那個拿菜刀帶一大幫小弟的大哥也在,還有那會飛的劍客。
剛纔打得最熱鬧的幾個人基本都坐這了。
“大家都到了,那我也不耽誤大家時間,長話短說了。”
幕簾後面走出了一個長鬍子中年大叔,臉蛋四四方方,像個電視機,怎麼說呢?
就是很有正義感的那種感覺。
沒人招呼我,我也不見外,自己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
客隨主便嘛,既然來了,也別把自己當外人。
桌上有酒有菜,說起來我好像挺久沒有喫豬蹄了。
嘗一口應該沒什麼吧?
中年大叔在前方侃侃而談,主題就是這一次的襲擊,根據他的調查加推理加想象,他覺得這夥人不對勁。
我啃着豬蹄翻了個白眼,我用我腳趾頭想,都知道他們不對勁了,還用你說。
洋洋灑灑二十來分鐘,我一個大豬蹄子都啃完了,中年大叔還沒結束他的演講。
這傢伙對廢話文學研究的很透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