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豐道,“這是個好辦法,黃大師的辦法我覺得很好,就按照黃大師說的做吧。”
餘樂樂道,“我也覺得挺好的,那麼誰第一個守夜呢?這個要商量好吧?”
劉思思道,“這個還不簡單?要我說,第一個守夜的人就是你了。”
說着她指向了張豐。
張豐怒道,“憑什麼是我?!”
劉思思道,“這就是我說到簡單的辦法,我說是誰就是誰,怎麼你不服?”
餘樂樂乘機拱火道,“我服我服,就按照劉思思的辦法來,我覺得這個辦法就很好。”
張豐冷笑道,“死胖子你別乘機拱火,要我說,憑什麼劉思思說是誰就是誰?那我說我指誰就是誰呢,那個死胖子,今天第一個守夜的人就是你了!”
餘樂樂目瞪口呆道,“怎麼就是我了?人家劉思思說的明明是你好不好?”
張豐道,“現在劉思思說了不算數,我說的纔算數,我說是你就是你!”
餘樂樂不服氣的挑起眉頭,“憑什麼?”
說完他看向劉思思道,“劉思思你說張豐說了算不算?”
劉思思道,“算!”
“就按照張豐說的來辦!”
說完她和張豐對視一眼,齊齊點了下頭。
餘樂樂控訴道,“你們兩個狼狽爲奸!你們坑我!”
劉思思道,“我們纔沒有坑你,明明是你乘機拱火,你當我們都是傻子看不出來嗎?!”
張豐也道,“我們兩個爭吵的時候,你最好不要介入進來,憑你這花生米大小的腦子根本玩不過我們。”
餘樂樂寡不敵衆,最後委屈地看向我道,“黃大師,您得給我主持公道啊!”
我嘆了一口氣,對於他們三個已經無話可說了,簡直比小孩子還要幼稚!
我對餘樂樂道,“張豐說的對,你的腦容量沒有他們兩個大,他們兩個吵架的時候你千萬不要自作聰明的去拱火,他們可以看得出來的。”
“看出來以後,他們都將矛頭指向了你,這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餘樂樂哀嚎一聲道,“黃大師連您也欺負我!”
張峯大笑道,“哈哈!誰欺負你了?!明明是你自己拱火不成反被懟好嗎?!”
劉思思撫了撫頭髮冷笑道,“都說了你的腦容量完全不夠,就不要自作聰明地來拱火了,簡直是自找死路!”
餘樂樂哀嚎道,“你們兩個合起夥來欺負我!”
張豐道,“不管你怎麼說,第一個守夜的人就是你了,這就當做是對你行爲不端的懲罰了!”
餘樂樂道,“我哪裏行爲不端了?!”
劉思思冷笑道,“你的行爲不端還不明顯嗎?我和張豐吵架是我和張豐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你在這個時候乘機拱火,難道不是行爲不端嗎?你心裏打得什麼注意我還不知道?!”
張豐也道,“你就是想挑起我和劉思思之間的事端,然後你好幸災樂禍是不是?!”
餘樂樂心虛地沉默了一會,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劉思思道,“虧我之前還覺得你好欺負,誰知道你竟然會暗戳戳的反抗啊,了不起啊死胖子!”
餘樂樂爲自己辯解道,“要不是你們總是欺負我,我也不至於打這種主意!難道就允許你們欺負我,不允許我反抗嗎?!”
張豐和劉思思異口同聲道,“不允許!”
張豐道,“實力決定一切,你沒有實力就別在這裏給我嘰嘰歪歪的!小心我削你!”
劉思思也道,“老孃和張豐之間那是旗鼓相當,誰也弄不死誰,但是我們要是想弄死你,那是相當容易的,要不是有黃大師在這裏作鎮,你猜我們是不是早就弄死你了?!”
張豐接着道,“要不是黃大師不允許我們弄死你,你猜我們會不會帶着一個累贅出發啊?你個死胖子除了喫和睡沒有半點用處,還不允許我們欺負欺負取樂了?!”
餘樂樂嘴巴張合好幾次都沒有說出話來,良久突然眼睛紅了起來,哀嚎道。
“這日子沒法過了,總是欺負我還不允許我反抗,還有一堆歪理來說掩飾自己的罪行!”
張豐大笑道,“誰欺負你了?!是你自己實力不如人簡直就是一個累贅,既然如此,我們爲什麼要帶着你?又既然帶着你了那爲什麼不能欺負欺負你取樂?不然豈不是喫大虧了?!”
劉思思也道,“我也是這樣想的,就是要欺負你,不然我們豈不是喫大虧了?!”
餘樂樂哀嚎一聲,憤怒極了,但是又不敢和那兩個人起正面衝突,於是轉而看向了我求助道。
“黃大師你看他們兩個,我都要被欺負死了,您看在我叔叔的面子上幫我出一下頭吧。”
我還沒有開口,張豐就大笑了起來道。
“你叔叔送你下來送死,你嘴上還是親熱地叫着人家叔叔,真是笑死人了!”
劉思思也大笑了起來道,“窩囊唄,或者應該用一些比較好的詞彙,就是忠厚,就算叔叔虐他千百遍,他還是把叔叔當做親爹。”
張豐笑道,“對!就是這個道理!真的是啊,簡直無法理解啊!”
餘樂樂這次是真的生氣了,握緊了拳頭緊盯着那兩個人,恨不得衝上去揍他們一頓的模樣。
以我這段時間對他的瞭解來看,他這個人的確很窩囊,但是再窩囊的熱鬧都有逆鱗。
他格外在意自己的親人,尤其是自己的叔叔,或許是因爲自小父母雙亡,只有叔叔接納了他,而且還供他上學,所以對自己的時候叔叔老餘那是充滿了信任。
儘管張豐和劉思思再怎麼挑撥離間,他都堅定地相信自己的叔叔不會害他,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張豐和劉思思這個時候偏要用他叔叔的事情來刺激他,顯然是戳中他的痛點了,他可能要反擊了。
我嘆息了一聲,心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當即冷哼道:“別吵了,今晚上,就讓胖子守,就這麼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