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我一個健步躲開他的劍,往山下跑去。
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
奔跑,奔跑我的內心只有一個目標,就是甩開這個難以溝通的冷漠傢伙。
可是這位兄弟依然沒有理會我,也並不打算放過我,他一個健步,便來到了我的面前,閃電般地踢出一腳。
他的力量遠遠比我想象中大,我竟徑直飛了出去,果不其然,我和大地母親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地上鋒利的石頭颳得我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刑天拎着劍,一步一步朝我走來,我竟沒有力氣掙扎起來,只能拖着疼痛的身體一點點慢慢的往後挪。
“
我閉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來臨。感覺得到,他的刀已經離我的心臟越來越近。
“嗙”,只覺得頭頂一陣風吹過,隨之而來的是劍餅鐺落地的聲音。
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如圖雛燕般輕盈地落在了我面前,玉手裏的辮子還在空中揮舞着。
“大膽,竟敢在我們的地盤傷人!”
原來是阿黎趕來了,此時的她全身都散發着光芒。
“黃毛丫頭,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
“放馬過來,我不怕你。”
這個冷漠的殺手終於願意開口,可是阿黎好像並不怕他。
只見她抓起鞭子,揮向前方,把地上的花瓣都捲了起來。
刀光劍影,這是屬於兩個高手之間的精彩對決。
這個柔弱的女孩此時猶如一個絕世的高手,靈活地躲閃着無頭刑天的每一劍攻擊,這和我們平時看見的柔弱的她完全不一樣。
阿黎一直站在我面前護着我。
只見阿黎的鞭子一個回甩,無頭刑天的劍再一次飛出了很遠,他已經氣急敗壞了,準備發起拳頭攻擊,阿黎依然靈活的躲開了他每一拳。
阿黎並沒有發起攻擊,只是在靈活的躲閃,刑天已經開始暴走了。
刑天沒有腦袋,沒有眼睛耳朵,但是他依然十分地靈活,感覺也十分敏感,一般人很難打得過他。
而此刻暴走狀態的他,揮動着拳頭,每一拳都蓄力待發,估計如果打在堅硬的石頭上,這個石頭也會破碎。
只見阿黎輕盈的袖子裏飄出幾個符咒,她已經沒有興趣陪刑天周旋了,那幾個符咒飛到了刑天的身上,他便無法動彈。
阿黎見他冷靜下來,揭下來他身上的符咒,他便踉蹌倒地。
剛剛桀驁不馴的冷漠殺手似乎變成了一個委屈巴巴的小貓咪,蜷縮在地上,剛纔的傲氣和冷漠全無。
“你打傷了我的朋友,我要你告訴我們你知道的所有,並向我的朋友道歉”。
“河圖洛書是有怨氣的,並且在湖底掩埋了太久了,所以纔對亞山帶來了那麼多的影響。”刑天終於給出回答。
‘那要怎麼做才能化解它的怨氣。’
“你們還是先想辦法把他挖出來吧。”
於是我們決定挖開湖底,一探究竟,找到河圖洛書不爲人知的祕密。
“阿黎,你父親要是知道了我們挖了湖底洞,會不會大發雷霆?”
“可是不挖出洞裏的東西,父親就沒一日恢復正常,亞山族也會受到影響。”
“等他醒過來了,我們再和他解釋吧。”
“這個洞裏怎麼前幾天沒有水,現在在怎麼全是水淹起來了”。
“這個應該並不是普通的自然現象,我覺得事有蹊蹺。”
走向洞口,我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步伐也加快起來了。
我從剛纔就起族長時候就感到這個湖的蹊蹺,因爲這個湖已經乾涸很久了,爲什麼偏偏在昨天族長下去後漲水了,還有爲什麼族長夢遊會去往那個洞。
突然阿黎拋出一個符咒,符咒緩緩落在的水裏,嘴裏嘟囔着什麼咒語,只見那些水憑空消失了。
“你在這裏等我們吧,你傷口還在流血。”
“對,你傷那麼嚴重,不要進去了太危險了。”阿黎和裏蘇並不打算讓我一起去。
“沒事的,我可以。”
正當我們準備下去的時候,村民們匆匆忙忙地趕到,幾乎全村成年的村民都趕過來了,人羣熙熙熙攘攘,他們不同意我們下去這個湖底的洞,一羣人將我們圍了起來。
“你們怎麼來了呀,快回去休息吧?”我試圖將他們支開。
“這邊怎麼回事呀,我們在睡夢中聽見了很大的動靜,已經被吵醒了。”
“這裏我們亞山族的人呢都不能輕易進去,你們外人難道想進去不成?”
“………..”很多村民也在七嘴八舌地說着,阻止我們進入洞口,他們其他人並不會說漢語,我們聽不懂說什麼,但是應該也是不讓我們進去吧。
他們說着一邊試圖將我們拉回去,他們十分強壯,人多勢衆,我們無法反抗。
“我們亞山族時代守護亞山湖,不得靠近此地,你們快走吧。”懂一點點漢語的村民們用腹部發聲,艱難地說着。”
見我們還不願意走,說着已經開始強行拉我們回去。
“等一下,大家請相信我,我們真的是爲了大家好,並沒有惡意。”
“你們湖底有不好的東西,所以你們的生活才受到了這個東西的影響,我們只有把它拿出來了,才能讓亞山族恢復從前的生機。”我只能這樣和大家解釋到,我用十分誠懇的眼神看着他們。
“對,自從姐姐在這個湖裏死了之後,父親便會每天夢遊來到這個湖裏,這也是我們填湖的原因,昨天這個洞口還莫名其妙漲水了,差點害死了我父親,希望大家能支持我們下去取出那個禍害我們的東西。”
“我想,我們應該把這個東西取出來,我父親應該就可以恢復正常了,我們大家也可以正常的生活,振興亞山族。”
“請大家相信我們。”我附和道。
我沒想到阿黎向村民們說出了真相,村名們突然低下了頭,小聲地嘟囔起來,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但是他們似乎願意相信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