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用浮沉珠的力量瞬間就替他打通了奇經八脈,讓靈氣運行在小周天內。
幾乎眨眼間,就有了成效。
他望着流轉於周身的靈氣,驚喜不已。
“多謝大神相助!”
說着,他連忙要跪下來,我豈敢讓他如此將其扶起。
“不必,你再試着運行一下,切記我方纔所說,不可急功近利,否則靈氣運行不穩,你很可能會受到反噬。”
他憨厚的笑了笑,“這個您請放心,我這人沒什麼大的志向,之所以修行也不過是爲了強身健體,前幾年我上山打獵不慎摔落下去,便落了病根,常年感到腰疼腿疼,可是自我修行以後,那些毛病鏡都好了,還感覺神清氣爽,我想着像我這樣的人修行也不是爲了斬妖除魔,便也沒有多大的志向。”
我看他也是,自始至終,他對我們總是笑呵呵的,這種人,心態極好,倒也適合修煉。
談話間,他的夫人摘了些菜進屋了。
老爺子叫肖榮生,給我們彼此介紹了一番。
他夫人溫婉賢淑,聽聞他有所突破,他也很激動,衝着我連連道謝。
我笑着說沒什麼。
他夫人便低聲地對肖榮生說,“最近村子裏不太平,我瞧這幾位是面善的,又幫了你,算是我們的恩人,待會兒你跟他們說一下,這段時間就別在村子裏亂跑,恐怕要出大事。”
肖榮生收起了笑容,面色一沉,緊張地看向他。
“怎麼會這樣?”
“不知發生了何事?”
我預感此事必定跟阿水有關,便插了句嘴。
“這幾日,有幾個修行之人,他們個個凶神惡煞,似乎在找什麼人一個個挨家挨戶的找,我看着倒像是要出事。”
我聽後預感不妙,給徐章使了個眼色,讓他去調查清楚。
“大嬸兒,這幾日村子裏可曾出現什麼奇怪的人?”
“倒是有不少,聽說,他們抓了個鮫人,也不知真假,這年頭鮫人可是個稀罕物,要是被人抓到,估計也活不了了。”
看來,我們果然找對了。
“你打算如何?不能再等了,必須即刻出手,那些傢伙各個居心不良,阿水落在他們手裏會死的!”
肖榮生呵斥了她一句,“別胡說,看樣子諸位是爲了當鮫人之事而來,我知道他在哪。”
“在哪?”
“後山,一個水簾洞內,我之前打獵時,偶然看到有幾個人鬼鬼祟祟的御劍飛行進入其中,他們出來後渾身是血,就就着那個水潭洗了一下,我看到那個血在入水之後瞬間就變成了藍色,還覺得奇怪,以爲是什麼染料,如今看來應該是鮫人。”
他描繪的繪聲繪色,如今只是確實讓人犯難。
鮫人的血在陸地上的確會變成紅色,可在水中變成藍色的情況也不少。
“阿水,我不能再等了,我得趕過去…”
梁博安着急忙慌的衝了出來,我一把拉住了他。
“再等等,我已經讓徐章去調查情況了,想必很快就會有消息。”
肖榮生站了出來旁邊的夫人有些着急,欲言又止。
此事艱難,我怎能讓他跟着我冒險,便搖頭拒絕。
“不必了,對方有備而來,你去了反倒會出事,不如先留在此地,我若有事會跟你說。”
我與幾人商議了一番,很快便有了主意,打算先去探查清楚再做決定。
不多時,徐章便趕了回來,只是這次他的臉色有些難看。
“前後看守共十人,而且都是在道宮境以上,另外那水潭之中還有一隻惡獸,不好對付,你可想清楚了。”
我還沒說話,梁博安便火急火燎的要衝出去。
“不行,不能再等了。”
“我跟你一起去,你這麼莽撞,即便去了,恐怕只是送死。”
“那我們就真的要眼睜睜看着他死嗎?我做不到!”
如今,他的情況太過激烈,不能留在此地。
“兄弟,你放心,阿水我們會救,我們比你更擔心他。”
張老八走上前來,安慰了一番他沒在多言,而我則和鄭雲飛前去探尋。
後山有一個巨大的瀑布,地下是一個水潭,水潭呈斷崖式裂開,裏面的水匯入江流之中奔騰而下,白色的水花簇擁着,水裏面不斷的冒出咕咚的水聲,好似有一隻野獸蟄伏其中,隨時都可能出來。
“小心,就在那裏面!”
“管它是誰,先把它給炸出來,其他的事以後再說。”
鄭雲飛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朝着水潭中扔了過去。
我本以爲這不會有什麼效果,誰知道,那石頭忽然在空中炸裂成數十個小石子,噼裏啪啦掉進了水流之中,就好似一發發的子彈,那股貫穿力可想而知。
我心急如焚,目不轉睛的盯着。
很快,水池之上一個巨物,飛射而出,一甩長尾,直接將那些石子給掃開了。
“抓住它!”
鄭雲飛一聲令下,我正要衝過去,那隻巨物卻忽然轉過身來,陰沉的盯着我們,口中發出一陣嘶啞的吼聲。
我當即預感不妙,本想讓鄭雲飛停手,但他已經衝飛出去,長劍飛出,即將射中那個怪物。
我心一急讓徐章出手,攔下了那一劍,他招式狠辣,這一次又用了全力。
徐章的胳膊受了傷,但卻總算阻止了他。
而那隻怪物也趁勢逃回了水中。
見我如此,他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幹什麼!那種情況之下出來找死,你瘋了不成?”
“你沒事吧?我替你包紮一下。”
我拽住徐章,將他拉往一旁,幸虧我隨身帶了藥,替他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小傷而已,不礙事,但是你剛纔爲什麼忽然衝出來?”
“我覺得那個野獸似乎就是阿水。”
果然,在我說出這話後,兩個人都震驚的瞪大了眼。
鄭雲飛沒有見過阿水,可卻也知曉,鮫人並非長得這樣。
“開什麼玩笑?你說他是阿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