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我十分詭異,不知道兩個人究竟在想些什麼而且我發覺這兩個人之間的默契似乎是越來越好。
每一次都不經過我的同意,甚至我都沒反應過來之前,兩個人就已經做出了決定。
“你們兩個是不是私下溝通過呀?還是說平時總是在一起說些什麼,要不然你們的默契這麼好到這種程度,現在任我都覺得有一些喫醋!”
我一邊走着一邊忍不住開口,我總覺得這兩個老傢伙有點不太對勁,肯定有什麼事情在瞞着我。
兩個老傢伙一聽到了這句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看着我的眼神充滿了慈愛。
“小東西你不知道,這種本就是江湖的規矩!人家趕緊走你就得走,即便心裏頭再有疑惑,也得等着回頭再說,如果你非要在那賴着,那你成什麼了,你說對不對呀!”
這老頭子一邊說着一邊搖了搖頭,似乎覺得我有些不太懂事兒了。
“還有件事兒,我得先跟你提前說好了,一會兒等着上了山,甭管看見二牛在做什麼,你都不能開口。等着二牛先開口知道了嗎?二牛自然會跟咱們解釋清楚!”
只要先開口就喪失了主動權,這件事情我還是知道的,“你們懷疑這小子都做了些什麼?”
我疑惑的說道,現在我們誰都不知道二牛究竟在想些什麼,但是很顯然這小子不對勁!
果不其然,他們幾個搖了搖頭。
“搞不清楚,但是這小子肯定有問題。至於這問題出在何處,那就不是咱們考量的範圍了,你就只需要按照我之前所說的,咱把這件事情辦妥了,那就行了!”
我們一邊走着,一邊看着,周圍生怕我們重新回來的消息會被別人發覺。
剛剛走到廁所旁邊,就聽見管事兒的人在裏頭,大聲的說着。
“這次若非沒有那幾個小兄弟,咱們必死無疑!所以我想着如果可以的話,咱們家家戶戶都供幾個排位,在排位上寫着這三個人的名字。”
“咱們日日供奉,祈求其常服萬安!這是咱們的救命恩人,也是咱們日後所要供奉的真神。”
若非不是親耳聽的,我還真不敢相信在這個年代還有人玩這一套。
但偏偏這就是事實。
“不是吧,這是要給咱們打祖宗排位呀,然後咱們就能接受他們子孫後代的供奉了!小子,我怎麼覺得你一點都不高興呢?”
吳玉子好像還有一些興奮,站在自己這裏嘰裏呱啦說了一堆,我看着對方的模樣忍不住搖了搖頭。
“我覺得你還是閉嘴吧!我並不覺得這是什麼好事情,再說了,打祖宗排位又能如何?這東西又不能延年益壽,又不能讓我獨一無二,每天一羣人對着我的名字在那叩拜,想想我都覺得煩。”
我說的是事實,我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對待。
我剛要再開口說些什麼,直接扒爺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那羣人。
“不對勁吧?你看看二牛好像沒在裏頭,這小子沒在裏頭,幹嘛去了?該不會真的已經上山了吧?”
“你們怎麼又不叫我?”
我有一些技能站在這裏默默的開口,這兩個人現在似乎早就已經習慣了,沒有我的存在。
我覺得這樣他們反而會更加開心一點。
“你着急什麼呀?咱們一起走,我們兩個先上去佈置一下,二牛看見我們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重要的是你,二牛如果看見了你肯定會嚇得屁滾尿流,這小子平日裏幹了什麼好事啊,這這小子自己心裏頭清楚。所以說咱們誰都別害怕,就跟他直接對質便可!”
我很難想象自己以一己之力保住的二牛,現在竟然會背叛我。
這件事情已經成爲了我心中的痛,我也想找二牛問清楚,究竟哪裏做的不對。
“行了,趕緊走吧,別在這瞎轉悠了!一會兒把人跟丟了,找不着任何的證據,咱們說的這一切就都白扯了。”
還有一些着急,不敢在這裏繼續停留,二話沒說直接站起身來帶着我們迅速上了山。
在雨中的山路是十分崎嶇淺難走的,這一路上滿是淤泥,若非不是對這條路還相對比較熟悉一點,恐怕我早就已經摔在這裏了。
“怎麼樣?現在還好吧?”
對方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是有幾分着急了,就這根擡起頭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很好啊!這能有什麼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想幹嘛,那是他們的事,跟咱沒關係!”
“我只知道把所有的事情全都辦好,這就是咱們應該做的事!行了,我先過去一趟,看看那邊什麼情況,你們在這等着,彆着急。”
說完我迅速起身離開此處,遠處烏雲密佈,雷聲陣陣。
甚至連個躲雨的地方都沒有。
就在這一瞬間傾盆大雨直接落了下來,我擡起了頭看着大雨臨盆,嘴角帶着笑容。
“多久沒有這樣淋過雨了?感覺還挺舒服的!”
對方聽到這話沒有過多開口。
與此同時,我聽到了遠處轟隆隆直響。
“這可不是山雷的聲音,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後山的石塊被炸了,應該是二牛的手筆,這小子還挺聰明的,知道這是陰雨天,在這地方炸石頭不會被發覺。”
我點了點頭,沒再多說。
這一路上我們都在各自的思考着,我是滿臉的失望,而他們則是一臉的不耐煩。
很明顯是想趕緊把二牛抓住,然後下山好好的洗漱一番。
我倒是沒有他們那種想法。
“二牛!”
就在我們走到後山殿時,看見二牛正低着頭在這忙活着什麼?我當即臉色一變,眼神之中散射出一股寒光。
“你在這幹嘛呢?剛纔這山是你炸的吧?給我們個解釋吧?”我擡起了頭看着二牛,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