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擔心孫貝貝?”
“是,也不是。”葉寒將伊萱萱的情況告訴藍曼妮。
“這種畜生,就該讓他生不如死。”聽到真相之後,藍曼妮氣壞了,沒想到還有這麼多事情。
“伊家變成現在這樣,都是帝盟所爲,這個仇,無論如何都要替伊家出口氣。”
莊陽分析得沒錯,帝盟對付伊家,就是衝着他來的。
不敢直接對付他,就對他身邊的親人朋友動手,這種無恥手段,葉寒不能接受。
“我支持你。”藍曼妮點頭:“他們欠伊家的。”
“先別說那些了,春宵值千金。”葉寒壞笑。
“官人,你先去洗……。”
……
曲終,戰停。
較量之後,藍曼妮信誓旦旦地說要好好教訓葉寒,結果是,每次都被收拾得服服貼貼。
看着熟睡的美人兒,葉寒卻毫無睡意,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
夜已深,葉寒卻始終無法平靜下來。
第二天上午,葉寒跟龍陽見面。
“你要的東西全在這裏。”龍陽喝了一口茶,說道:“我說,我現在都覺得像你的免費勞工,你能不能給點錢?”
葉寒擡頭看了龍陽一眼:“你很缺錢?”
“太缺了,錢到用時方恨少。”
葉寒沒搭理,打開文件認真看起來。
這裏面是許氏集團,吳氏集團,以及王氏集團的資料。
許氏集團跟伊家簽好合約之後,吳氏集團,王氏集團就不再給伊家供貨,纔會導致伊家變成現在這樣副模樣。
所以,葉寒準備首先對許家動手。
“你小子想清楚,一旦動手,就沒有退路了。”龍陽提醒。
葉寒反問道:“我不動手,就還有退路嗎?”
龍陽被問住,好像也沒有退路,這小子跟慶家之間的仇恨,根本無法化解,慶家兩條人命都死在這小子手上,慶家根本不可能原諒他。
所以說,這一戰也是遲早的事情。
當天下午,葉寒直飛京城。
之所以決定來京城,除了想看一看女兒之外,還有就是要找許家的麻煩。
“女兒越來越像你一樣漂亮了。”
抱着女兒,葉寒臉上全是笑容,心都快要被女兒給融化了。
以前總經常聽別人說什麼女兒奴,可現在,葉寒都覺得自己有女兒奴的潛質。
朱大少沒有接話,但臉上的微笑無疑在告訴別人,她的心情很不錯。
“爲伊家的事情而來?”
葉寒一怔:“你聽說了?”
“這事已經傳開。”
葉寒暗汗,天地良心,他沒有四處宣揚。
本想低調處理,看來是不可能了。
“你怎麼看?”葉寒看着朱大少。
“畜生不如。”
聽到這話,不知爲何,葉寒的老臉有些紅,還有些尷尬,朱大少這一句畜生不如,讓他想到以前的很多往事,想當初,他也那樣對朱大少。
罪過!
“慶家肯定會做好準備,若想在商場上打敗他們,不容易。”朱大少提醒。
“呵呵,所以我不準備那樣做,你說得對,憑帝盟的實力,想要在商場上打敗他們,我雖然有信心,但那樣太費時間。”
朱大少沒有再說,既然這個男人知道自己接下來要怎樣做,她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龍老爺子只有一個表態,只要不太過分,龍家就支持。
有老爺子這句話,葉寒就放心了,至於蘇家那邊,葉寒本來也準備去一趟,探探蘇老爺子的口風,可是葉寒還是改變主意,他擔心蘇老爺子會心軟。
“你瘦了。”與龍君鳳從龍家一起出來,葉寒摟着龍君鳳的小蠻腰,有些責怪道:“我得提醒你,工作重要,身體同樣重要。”
“哪有?我都胖了。”龍君鳳嗔道。
“胖了嗎?我握一握,看是不是胖了。”說着,葉寒那雙不安分的狼爪向前伸去。
龍君鳳氣壞,一巴掌朝着葉寒那雙爪子拍去。
“嘿嘿,是我心急了,回頭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爲夫再好好欣賞欣賞。”
龍君鳳臉紅耳赤,對葉寒這些狼虎行爲有些喫不消,狠狠瞪了葉寒一下,說道:“慶振枝找過我,跟你有關。”
“哦,找你做什麼?”葉寒停下玩笑,慶振枝明知龍君鳳跟他的關係,還要主動找上門,肯定有所圖。
“讓我轉告你,適可而止。”
聽到這話,葉寒忍不住地笑了。
適可而止?
這話從慶家嘴裏說出來,怎麼都覺得怪異。
是誰狂?
又是沒下限?
“還說了什麼?”
“我擔心這是個圈套。”龍君鳳說出自己的擔憂:“慶家一起不敢明着對付你,可是不代表他們就會罷休,他們會挖好陷阱讓你往下跳。”
“無所謂,反正跟他們撕破臉皮,也只是遲早的事情。”葉寒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龍君鳳本還想再勸勸,可見葉寒那副無所謂的表情,她也只能將所有的擔心全部咽回去,她太瞭解這傢伙,一旦決定的事情,牛都拖不回來。
“今天一起喫飯?”葉寒拉住準備上車的龍君鳳。
“你還是先處理正事吧。”
葉寒聞言,也不勉強,說道:“可以,那你親我一口。”
龍君鳳瞬間臉通紅。
“嘿嘿,你不親我,我可就自己來了。”葉寒壞笑:“我想給你一個世紀之吻。”
龍君鳳哭得不得,卻又好奇無比:“什麼是世紀之吻?”
“世紀之吻,是一次要吻兩個小時以上。”
龍君鳳:“……”
蜻蜓點水般在葉寒的脣上印了一下,龍君鳳便逃難似的跑了,她惹不起啊!
兩個小時?真那樣,即便不被人笑死,也得窒息而死。
葉寒無奈,看着落荒而逃的龍君鳳,心道至於嗎?跑這麼快,他又不是魔鬼。
一個小時後,葉寒出現在許家大門外。
當他來到時,許家就已經第一時間接到彙報。
許家上下都猜到葉寒爲什麼而來,也知道葉寒打算替伊家出頭。
所以,許家緊張了,雖說伊家的事情上,許家並沒有被抓到把柄,合同再苛刻,那也沒人強迫伊家籤,純粹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可是,葉寒向來都不按常理出牌。
許家緊張了,甚至還後悔了。
“葉先生,不知你光臨我許家,有何貴幹?”
“許家誰說了算?”葉寒答非所問。
對方愣住,疑問道:“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