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到前段時間,葉寒在海外註冊過公司,大家卻又釋然。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消息一出,最爲緊張的非屬紅顏集團的員工不可,倘若公司移到海外,他們怎麼辦?離開了公司,他們上哪去找這麼好福利的工作?
一時間,人心惶惶。
紅顏集團旗下的員工雖然無法與伍家相比,卻也絕對不少,幾大產業加在一起,足有三十多萬人。
如果這三十多萬員工不能跟着出去,那勢必會造成負擔,這是很多人都不願意看到的。
此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一旦讓紅顏集團離開,會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一年過萬億的稅,就要沒了。
相關部門的各種會議不斷,全慌了,紅顏集團是什麼?那可是超級搖錢樹,一旦被它離開,後果絕對是大家所不願意看到的。
甚至,宋老爺子那邊也第一時間打電話過來詢問。
“小寒,你已經決定了?”
“老爺子,我說過了,我認輸,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葉寒面無表情。
“你小子,其實你應該知道,大家都不是這個意思,沒人想讓你走。”
“我知道你們都不想讓我走,是我自己要走,我煩透了這樣的對待。”
“小寒,我還是希望你能考慮清楚。”
“不需要,麻煩老爺子替我轉告其它人,不要再打我的主意,我主動退出,就已經給足他們面子,別給臉不要臉,伍家,他們惹不起,但我估計他們忘了,他們同樣惹不起我。”
宋老爺子:“……”
此時此刻,不管任何人前來勸,葉寒都不想再聽了,前面經歷過那麼多,他算是認清了事實,當你的實力還不夠強大時,你永遠都只能是人家手上的一枚棋子。
葉寒不想再做棋子,他要做自己,只有他才能主宰自己。
聊了半天,電話另一邊的宋老爺子發現,勸了那麼久,始終無法讓葉寒改變主意。
其實,在打這個電話之前,宋老爺子就已經猜到,他勸不動的,卻也沒想到葉寒的態度會如此堅決。
伍家旗下的產業離開,會造成相當嚴重的後果,然而,大家卻發現,如果葉寒的這些產業離開,同樣會造成巨大的損失。
不但如此,還有人發現,葉寒又重新找了一個倉庫,大量拋售手上的米麪。
兩個納戒,加在一起,太多了。
按現在這個進度,不知道要拋到什麼時候。
當然,葉寒也不打算全部拋空,他只是想騰出一點空間去爲尋淵谷做準備,萬一某天,無法保住尋淵谷,那他也至少可以處理好尋淵谷的那些寶貝。
“外面瘋了。”龍陽來了,自己倒了一杯茶狂灌。
“都聽到了什麼?”
“呵呵,聽說你的公司要走,全都坐不住了。”龍陽笑道,有些高興,這種打臉的感覺真爽:“對他們來說,伍家是一塊肥肉,可你同樣也是一棵超級搖錢樹,無論失去誰,都不是他們所願意看到的。”
葉寒倒是沒有笑,鬧到現在的局面,根本就不是他所想看到的,若不是迫不得已,根本不會做這樣的選擇。
“他們是真的急了。”龍陽壞笑。
“沒什麼好值得高興的。”
“的確,要不是沒有其它選擇,誰又會願意走這一步?”龍陽點了點頭。
看了葉寒一眼,龍陽接着說道:“打算怎麼辦?紅顏集團真的會離開嗎?”
“你認爲還有其它選擇?”葉寒反問。
龍陽被問住。
“這些都不重要,我之前就說過,哪怕紅顏集團關閉,我也不在乎,我現在的重心不是錢,那玩意對我來說就是一個數字。”
龍陽相信這話,現階段,葉寒更注重修煉,或許以後也會是這樣,錢財對他而言,已經不重要了,能開,能賺,那就接着玩,反正他也是一個甩手掌櫃,可若是不能玩,那就不玩,無所謂。
現在,葉寒只想着一件事,盡最大努力去提升自己的修爲,其它的,不重要。
讓葉寒有些小鬱悶的是,他已經發過信息給司徒秋雅,然而,那個女人卻一直沒有回他信息。
葉寒的底線是,哪怕是九百粒凝氣丸,甚至是八百粒,他也會答應,當務之急,提升自己的修爲,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可是,司徒秋雅也不知怎麼回事,一直都沒有回他的信息。
“老祖要見你。”趙靈兒來到葉寒面前,盯着他打量半天,這纔開口說道。
葉寒咧嘴壞笑:“靈兒,你爲什麼要一直盯着我?是不是又覺得我變帥了?”
“不要臉,你能有那些讀者老爺帥嗎?”趙靈兒不屑道。
葉寒愕然,半晌才道:“你狠。”
“不自量力!”
葉寒咬牙切齒:“靈兒,你可不要貪新厭舊,不準喜歡他們,別怪我沒提醒你,那些讀者老爺都是渣男,見一個愛一個的貨。”
“那又怎樣?至少人家帥,這就夠了。”
葉寒:“……”
來到大殿,葉寒見到了師孃。
見面的次數多了,還是明顯能感覺到,這對姐妹的最大不同就是氣質方面,眼前這位師孃冷得像塊冰,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彷彿別人欠她幾百億似的。
他倒是有幾百億,問題是她敢收嗎?
“師孃,你找我?”葉寒率先開口。
“告訴老身,你是怎麼想的?”
“師孃是指哪方面?”
“紅顏集團,還有那些糧。”
“哦,原來師孃是說這些,很簡單,我惹不起他們,只能躲着他們。”葉寒不以爲意地聳了聳肩。
“胡鬧。”老太太語氣一沉,十分生氣。
“師孃,我這樣做有什麼錯?”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沒忘,但我也知道,我只是一個普通人。”
“你是聖門傳人,你現在這樣,怎對得起你老祖?”
葉寒不以爲意道:“如果老祖知道,他會贊成我現在的做法,所有人都想從聖門咬下一塊肉,我不得爲自己打算一下?”
“那你也不能這樣做。”
“是嗎?那不知道我該怎樣做?師孃你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