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你別在說這樣的話了成不成?小靈子的修爲不低,藍奕的修爲也比你高,我們這邊都沒有事兒,他們更不會有事了,你還是多想想你自己吧,這麼久了,怎麼還是六階初期。”

    木子藤真是被它鬧得煩了,白蒙剛被他從妖獸空間放出來,就一直在念叨不停。

    他不想媳婦嗎?不擔心他們的安全嗎?

    擔心得很,他只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本來就擔心,好不容易因爲得到一個礦脈的事情給分去了注意力,白蒙又突然提起媳婦的事情讓他擔心,還不停在自己耳邊唸叨個不停,他能不煩嗎?

    白蒙:又打擊它的虎生。

    “我也想快速升階啊,可是升階不是光想就能升上去的,再說我進入六階也沒幾年時間啊。”它們妖修可不像人修那般得上天厚愛,修煉快速。

    “光想有什麼用啊,先天條件固然重要,後天努力纔是進階的重點,除了閉關那五年,你看你之後的日子整天都在幹什麼?”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修煉,整天就想跑到外面玩。

    “我以前就是那樣修煉過來的啊,再說,我好不容易出了祕境,又被關在妖獸空間裏閉了五年的關,你就不能讓我鬆快鬆快些日子嗎?”

    “得了,修爲是你的,我就是提醒你一下,我們四個中,你本來就是最弱的了,現在還不努力,你只會離我們越來越遠。”

    提醒它還有錯了?怎麼就遭埋怨了呢?

    “你這是嫌棄我修爲低了?”白蒙聽了這話,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己遭嫌棄了。

    不過想到自己修爲太低的話,不僅不能幫到忙,還會拖後腿,這樣就不美妙了。

    “那倒不是,就是隨着我們修爲的提高,以後遇到的危險會更多,擔心你。”他說的可是實話。

    白蒙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說道:“等出了祕境,我就開始閉關修煉。”

    “也別等到祕境關閉了,你們妖獸不是要不斷戰鬥,才能快速升階嗎?祕境裏面高階妖獸不少,你就趁這個機會好好練練。”這可是個難得鍛鍊實戰的機會。

    “好,聽你的。”

    白蒙滿是疑惑的偏頭看向木子藤,問道:“不過,你就不擔心他們嗎?這幾個月都不見你露出緊張的神情過,更是沒有開口問一句他們的情況。”

    “問你就知道了?你整天跟我在一起,從哪裏知道?”木子藤停下步伐看向身旁的契約獸,吼道:“我怎麼不擔心小靈子?那可是我媳婦,可是擔心有用嗎?如果有用小靈子現在已經來到我的身邊了。”

    白蒙眨了眨迷糊的眼睛,藤子這是發什麼神經?吼那麼大聲,好好的回答不行嗎?嚇得它半天回不過神。

    木子藤見自己的契約獸一動不動,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心裏好受多了,果然發泄心情在他人身上,讓他人措不及防,可以讓自己減壓。

    “好了,繼續前行找寶貝。”找到寶貝也是一種減少擔心的好方法,還能放鬆自己。

    “哦,好。”

    半個月後,一人一虎繼續朝着前方深林而去。

    “藤子,看那是什麼?”

    白蒙目光先是被一個山洞口的一株靈草吸引,它不是很肯定那是一株什麼靈草,連忙喊住幾米外的木子藤,指着洞口說道。

    木子藤走到白蒙身邊,順着它的手指看去,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那是落陽草,不錯,真是難得,有快萬年的年份了。”

    “你在這裏摘靈藥,我進去把裏面的妖獸給解決了。”白蒙一聽是一顆年份不淺的靈草,就是一喜,立馬請纓道。

    木子藤點頭,“你小心點,那裏面的妖獸和你修爲不相上下。”

    換成他進去解決速度倒是快,也不會受傷,不過他還是同意白蒙進去對戰了,這段時間他們就是這麼過來的。

    一切都是爲了訓練白蒙的對戰能力。

    “知道。”

    白蒙回答完就一閃衝入山洞,山洞內的妖獸還在呼呼大睡,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家即將迎來不速之客。

    直到白蒙衝到它的面前,它才驚醒過來,可惜爲時已晚,在它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就迎來了它的死期。

    白蒙本來想和裏面的妖獸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但是在它進入山洞內時,眼尖的看到幾株跟山洞口那一樣的靈草,它頓時放棄了打鬥,就怕把那幾株靈草弄殘了。

    所以它放慢了腳步,小心翼翼的來到那頭和它修爲不相上下的妖獸跟前,一拳往那妖獸的天靈蓋攻擊而去,沒想到那妖獸那麼大不禁打,一拳就被它給弄死了。

    看這架勢,就算自己等到對方醒過來了,對方也吃不了自己幾拳,就這麼死了也好,至少不痛苦。

    自己粗手粗腳,採摘靈草這種細緻活兒不適合自己幹,這種事還是由藤子來吧。

    於是白蒙收起被自己打死的妖獸後往洞外走,剛走出洞口就見藤子正被一個女人纏住,它連忙三步並兩步來到木子藤身旁。

    “藤子,怎麼回事?這人是誰啊?”白蒙語氣不善的看着對面的女修。

    “不認識。”木子藤看也不看對面之人,淡漠的回道。

    其實他記得這女人,不僅記得,印象還特別深刻。

    “哦,不認識就好,這人好臭。”

    白蒙一邊說一邊還有模有樣的伸手在鼻子跟前扇了扇,彷彿在把鼻前的臭味扇開。

    張悅欣一聽來人居然說她臭,臉色頓時不好看起來。

    “喂,你什麼意思?”旁邊傳來一道暴躁的男修聲音。

    男修前一刻還因爲欣欣對那玄衣男修的特別對待,心裏發酸,現在又聽另一個男修罵欣欣臭,他終於忍不住出口了。

    白蒙順着聲音看去,有些疑惑,這男修是誰?什麼時候過來的?它剛纔怎麼沒有看到?

    難道是因爲它剛纔只注意到了藤子和那女人,沒有注意到這人?

    不管什麼原因,對方只是一個元嬰期的修士而已,白蒙並沒有把對方放在心上,於是它直接忽視了那男修的叫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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