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姐妹一場,再說不說出來,那萬一姐妹中也有人看上了那男人,那她們姐妹不就成了情敵?
所以很多事情還是早點防範的好。
“哎呀,我是看上人家了,不過也不知道人家看不看得上我?”
“那個人只怕不願意吧?”冰塊女人悠悠的開口。
“你怎麼知道?”豔溪不高興的皺起眉頭,這結果不是她想要的。
她長得明豔大方,修爲也還可以,最重要的是,她是君家的子弟,這樣的條件很難有男修不喜歡她。
“你們忘了?他身邊還有一個女修。”冰塊女修提醒。
“那又怎樣?”豔溪立即反駁。
“是啊,冰冰,她們可能只是認識。”嬌俏女修幫忙分析道。
“對啊,小琴說得沒錯。”
冰冰的眼神閃了閃,“那就去打聽一下唄,看看怎麼回事?”
“等着,這事由我來。”君豔溪說完,就朝來時的路飛奔而去。
“冰冰,那傻子居然看上了你看中的男人,怎麼辦?”小琴見人走遠,才小聲的和冰塊女修說話。
“不必擔心,就她那性格,那智商,有幾個男人看得上她?”冰塊女修嘲諷的開口。
反之能看上她的那些,又能有幾個是好的?
“對,她就是個又傻又蠢又笨,還自以爲是的女人,本以爲跟着她能佔到便宜,結果她的自以爲卻害了我們在那麼一個毫無靈氣的地方待了二十多年,有這麼長時間,我現在只怕已經金丹後期。”小琴憤恨的說道。
“別說了,她來了。”月兒連忙傳音提醒兩人。
“豔溪,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啊,打聽得如何?”
在君豔溪離得她們還有二十幾米的路程時,三人立即朝她的方向走去。
君豔溪的表情很臭,月兒太着急知道答案了,根本就不管對方是個什麼表情,立即用她溫柔溺死人的聲音開口問了。
落後一步的冰塊女修見到她那表情,心裏咯噔一聲,不會是她最不想要的結果吧。
那她之前的一切打算不就變得毫無意義了?
她有自知之明,面對那個女修,她什麼也不是。
修爲不如人家,長相不如人家,要說哪裏超過了人家?
那就是她的歲數比人家大。
可她好不容易纔看上一個男人,就這麼放棄了,她不甘願啊。
“冰冰猜測的不錯,他們就是道侶關係。”君豔溪不情不願的開口。
月兒喫驚,“啊...那你怎麼辦?”冰冰該怎麼辦啊?
她終於看中一個男人,結果人家已經結道侶了。
君豔溪無可奈何的攤手,“我能怎麼辦,他們是我六哥的朋友,又是前輩,修爲和我六哥不相上下,我就是一個小小的金丹期女修而已。”
她剛纔雖然沒有去多久時間,但是該知道的都打聽清楚了。
被她看上的那個男人和他道侶的來歷(君時煜的救命恩人),修爲,和主支的關係,她全部打聽清楚了,可以說,這些在君府根本就不是什麼祕密。
找他還不如招惹嶽寧呢,至少人家嶽寧是單身。
簡青靈在房間裏看着外面幾個人的互動看得津津有味,同時也因爲他們覬覦自己的男人,心裏氣憤。
她沒想到那個外表看起來冷冷冰冰的冰塊女,居然也看上了她的男人,真是看不出來,隱藏得挺深的啊,連她都被騙過去了。
簡青靈並不知道因爲他們的修爲和不離彼此的感情,已經嚇退了一個女修。
“你在幹什麼?”
木子藤睜開眼睛,就看到媳婦一動不動的朝着一個地方看,同時還伴隨着嘖嘖聲。
媳婦到底看到了什麼?
簡青靈聽到問話,轉頭看他,笑得意味深長,回道:“你往我們院門口外看,就知道了。”
木子藤心想,只是在院子外的話,他能看。
當木子藤看到院子外的幾個女修時,就皺起了眉頭,“他們是過來幹什麼?難道是來找嶽寧的嗎?”
簡青靈沒有直接告訴他,而是說道:“別急啊,再看看就知道了。”
“豔溪,你就這樣放棄了?你能甘心?你以前可不是一個輕易會放棄的人。”小琴撅嘴故意嘲諷道。
君豔溪朝她翻了一個白眼,“我雖然挺喜歡人家的那張俊臉,但是我也有自知之明好不好。”她又不傻。
如果那個女人只是一個元嬰期的女修,她倒是有勇氣去爭一爭,去搶人家的男人,可人家是合體期啊,她和人家相差太遠了,她根本就沒有去和人家爭的資本。
“什麼自知之明?這裏是你家,你怕什麼?”小琴刺激她。
“我怕死啊,不和你們說了,我要回去修煉了。”君豔溪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小琴一愣,另外兩人也同她一樣的表情,她們瞭解君豔溪的性格,最是經不起別人的激將了,每次她們要拿捏她的時候,就會來這一招,百試百靈,這次怎麼就不管用了?
她們不知道,一個人在面臨自己生命是否安全這個問題上時,就特別的反應靈敏,就會選擇避開。
就如上次面對兇獸時,她可以犧牲身邊任何東西保住自己的性命一樣。
“唉...豔溪,你走了,誰來帶我們進去啊?”
他們是客人,胡亂進入人家院子裏是不禮貌的行爲,而且這裏是君家,不是她們能冒犯得起的地方。
君豔溪停下腳步,是啊,這三個人是她帶進君府的,自己要是不管她們,她們萬一惹出什麼事出來,最後找的還不是她?她可冒不起那個風險。
想了想指着人工湖對面的一個院子說道:“挪,那裏是我六哥的院子,我帶你們去找他。”
月兒她們的目的是六哥與嶽前輩,嶽前輩那裏她不敢去打擾,因爲她看得出來,對方討厭自己。
她解決不了,可以找六哥。
加之他本來一開始就是那樣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