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南王妃,那頭母虎是我們海棠書院衆人在第一日進百獸山的時候就看到的,所以這小老虎自然也是我們的,只可惜被那母虎跑了。”

    “碩南王妃牙尖嘴利,本公主不想和你廢話,既是如此,咱們手底下見真章吧!”

    沒等月雲歌說話,一直未作聲的君墨塵站了出來,身上的衣服雖然不完整,但那長槍在手,渾身盡是天下我有的氣勢,無人敢進犯。

    “你確定要動手?”君墨塵聲音冰冷,意氣風發,眉眼間盡是霸氣,神筆難描。

    焱韻公主咬咬牙,看着沉着臉的君墨塵,不由地後退一步。

    “二皇兄,我也只是想和王妃過過招,只是點到爲止。”

    “哼!本王的王妃不會武功,你若是想過招,本王奉陪!”君墨塵冷哼一聲,將月雲歌緊緊護在身後,甚至擋住了衆人的視線。

    月雲歌擡眸,看着那比自己高大的人,內心五味雜陳,心砰砰直跳。

    被這狗男人護着,她這心怎麼跳得這麼快?

    難不成自己喜歡上這個狗男人了?

    不,不可能。

    衆人都被君墨塵那凌厲的氣勢所嚇,頓時面面相覷。

    在碩南王底下搶東西,怕是嫌命長!

    海棠書院的女子從未見過如此風骨的男子,一個個目不轉睛,想到他會問鼎大寶,榮登王座,這樣的男人卻只是月雲歌一人的,大家都酸得很,對她也多了敵意。

    月雲歌雖然被他擋在身後,但還是能察覺到那些女子的目光,她不由得伸手拿起腰間的鞭子,緊緊握住。

    這些敵意讓她很不舒服,她不明白,找到四獸各憑本事,爲何還要來圍她,就算她給他們,那他們也要繼續爭嗎?

    真是一羣不要臉的人!

    感覺到身後傳來的躁動,君墨塵回首,看了她一眼,四目相對,他給了她一個稍安毋躁的眼神:“莫慌,有本王在。”

    就在這時,又有人來了,來的就是忠勇侯的嫡女,雅憐郡主。

    也正是先前君墨塵爲了讓月雲歌喫醋而和其互動的粉色騎裝少女。

    雅憐郡主看着巨石上兩人的互動,瘋狂嫉妒直接寫在臉上,毫不掩飾。

    她知道如今這個場合,自己雖然是郡主,但卻不像焱韻公主一般是皇上的親女兒,自己不能越過身份去插嘴,所以只能恨恨地看着。

    月雲歌深吸一口氣,內心涌上無名之火,一個個看她的眼神彷彿要吃了她一般,難道就因爲她嫁給了君墨塵?

    這些人裏,大多都是有武功的,自己就算再氣,也沒有辦法啊,自己這三腳貓功夫估計打不過,而且手上的刺蟒鞭只是用來防身而已。

    不過,引蛇草的藥粉也快見效了,只要等到藥粉見效,她和君墨塵就能趁亂離開。

    焱韻公主見狀,垂眸沉吟,似是在想法子。

    不過,海棠書院人數衆多,還都是心高氣傲的女子,以爲進了海棠書院,榮譽極大。

    “碩南王,那已埋在坍塌的山洞下的母虎是我們多日前發現的,那母虎當時剛生產,我的弩箭也射中它的腿骨,更是傷了母虎,若非如此,你們也不會有機會抓到小白虎。”

    “那母虎本該是我們海棠書院的囊中之物,只是叫你撿了便宜而已,碩南王若是能將小白虎歸還,我可以替你們向師父求情,讓你們平安離開。”

    開口的是站在海棠書院院長身旁的一黑衣女子,目空一切,不可一世。

    月雲歌疑惑地歪頭:“君墨塵,那是誰?”

    “海棠書院院長師誠惠的大弟子及養女、焱韻的大師姐師如燕,武功不低,據說是救過皇祖父一命,手中有一免死金牌,三次機會。”君墨塵解釋道。

    “所以,她現在挑釁我們,要是真的打起來傷了我們,這金牌一出,豈不是最後也能平安抽身?”

    “不錯!”

    “……”靠!沒天理!

    君墨塵嘴上雖然這麼說,但他的嘴角卻揚起輕蔑而不屑的笑意:“威脅本王?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在本王面前大言不慚地說替本王求情?有免死金牌又如何?”

    師如燕意識到自己失言,但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心裏雖然慌了一下,但面上表情還是保持鎮定。

    可還沒有等她反應,就見君墨塵長槍一揮,二話不說就迎了過來。

    焱韻公主見狀,也跟着打了過去。

    一挑二,看得衆人熱血沸騰。

    “不要臉!”月雲歌罵了一聲,兩個人欺負一個人,就算是女的,也忒不要臉了。

    不知道君墨塵這狗男人能不能打過這聯手的兩人。

    在一旁看戲看了好一會兒的閒王君焱昭似笑非笑地開口:“二皇兄,這頭白虎確實是韻兒她們書院衆人所傷,即使皇兄想得白虎,也不該強取豪奪啊,這樣的行徑,實在不是我北寧所爲。”

    月雲歌聽到君焱昭這一番話,下意識狠狠甩出一鞭子,不偏不倚正向君焱昭。

    而那個大家以爲是浪蕩王爺的君焱昭卻輕輕一躲,躲過了攻擊。

    “碩南王妃,何意?”君焱昭眸底閃過陰鷙,他沒想到這一鞭子這麼狠,她當真是什麼武功都不會嗎?他可不見得!

    “哼!對着一隻正在孕育的母虎下如此毒手,儘管母虎是畜生,但本王妃覺得,這種行徑還不如畜生呢!所以,閒王還是不要自以爲是地在這講大道理。”

    真是氣人,以爲她只是一朵養在溫室的花朵,什麼脾氣本事都沒有是吧?

    在場的人聽完,心頭一顫,這話說得不錯,就算是畜生,那也不該對孕育中的野獸動手啊,這行爲還真是讓人不恥。

    “畜生就是畜生,管它是在孕還是別的,同樣要捕捉!”君焱昭拂了一下衣袍,收起往日的紈絝,一本正經。

    月雲歌聞言,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

    果然,和這些人是說不通的,也不知道蛇什麼時候會被引過來,再不過來,可真是要麻煩了。

    一直未說話的太子君越亭也開口了:“雲歌妹妹,你什麼武功都沒有,你不如就在一旁等着,不要出面,我們和碩南王切磋,贏了,你就將小白虎給我們就成。”

    這一聲‘雲歌妹妹’喊得是深情款款,讓衆人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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