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的注意力都被月雲歌給拉回來。

    衆人只見月雲歌的手正抓着剛纔還在哭喊的小姑娘的手腕。

    “笨女人?”君墨塵不解地側首。

    月雲歌面不改色,用力一拽,將小姑娘丟到一旁:“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究竟你是主謀,還是陳娘?”

    小姑娘跪坐在地,哭得眼淚汪汪:“我不知道王妃在說什麼……”

    “行了,你能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你忘了我最擅長的是什麼?”

    聞言,小姑娘渾身一僵,低頭抹了一把眼淚。

    再次擡頭的時候,小姑娘咧嘴一笑,笑得五官猙獰,她站起來,伸手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揭下,露出讓忍震驚不已的面容。

    “月清柔?”月雲歌秀眉緊緊蹙起,臉色凝重,改口道:“不,你不是月清柔。”

    真正的月清柔是怎樣的人,她是清楚的,畢竟自己繼承的是原主的記憶。

    “哦?王妃怎知我不是月清柔?”小姑娘笑嘻嘻地問道,並未恐慌。

    這對在場的人來說,信息量極大,一下子消化不了。

    尤其是幽蘭苑的下人,她們不明白她們的柔側妃怎麼會變成一個小丫頭。

    沈茹茹幾人都錯愕地看着這一幕。

    “第一,我在百獸山見過你一次,雖然你頂着她的臉。第二,月清柔可不會這樣跟我說話。第三,她有幾斤幾兩,我還是知道的。”

    如果說月清柔是白蓮花,慣用惹人憐愛的手段。

    那這小姑娘就是黑心蓮,一顰一笑透露着陰邪的感覺。

    小姑娘聞言,拍了拍手:“主母算得不錯,你就是一個變數,是阻礙主子成功的人,碩南王尚且不足爲懼,而你……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了。”

    月雲歌冷眸半眯:“你的主子?君越亭?”

    “那等廢物怎敢與我家主人相提並論!”

    聽到小姑娘的話,月雲歌一陣無語。

    拜託!

    人家君越亭再不濟,也是北寧的太子好嘛!

    這小姑娘的主子究竟是誰,難不成是閒王?

    月雲歌看向君墨塵,後者表情冷冽,拳頭捏緊,眼裏的凝重之色不比她少。

    就在這時,廚娘被塵東幾人給抓住了。

    但下一秒,廚娘毫不猶豫地咬破藏在口齒中的毒藥。

    無魘見狀,快步過去檢查,隨後衝月雲歌搖搖頭。

    連師父都處理不了的毒,看來很是霸道,這些人果真是有備而來。月雲歌心想。

    小姑娘嘆了一口氣:“反正也跑不了,不如碩南王妃再猜一猜我這臉是真是假?”

    這一下引起了月雲歌的好奇心。

    她盯着小姑娘看了一會兒,勾脣笑道:“這臉自然是真的。”

    小姑娘玩味道:“哦?那王妃猜猜看,我和你那庶妹是什麼關係?”

    月雲歌上下打量小姑娘一番,說道:“不如你恢復原樣,我再好好猜猜?”

    “好,那就如王妃所願。”

    在衆人的目光下,小姑娘腰身一沉,標準下腰,而後四周扭曲幾下,身子慢慢變化。

    縮骨功!

    君墨塵和赫連承震驚不已。

    這縮骨功可不是尋常人能學的,都是需要從會爬開始練習,先是鑽進合適的箱子中,從一個更小的缺口鑽出來,日復一日,直到將全身筋骨練得能縮放自如。

    無魘摸了摸鬍子,好奇地望着小姑娘。

    上一次見到縮骨功還是二十年前,他還以爲這武功失傳了呢!

    霧草!第一次親眼見到縮骨功,還真是震撼她一整年!

    她還以爲電視中的都是特效,沒想到現實真的會存在。

    月雲歌目不轉睛,看得津津有味。

    恢復到正常身高後,小姑娘扭了扭脖子,嘴角掛着肆虐的笑容:“王妃這下可以說出你的猜測了嗎?”

    “唉,你難道不該喊我一聲姐姐嗎?”月雲歌姣好的面容上浮現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番話使得衆人更加迷茫。

    都說了不是月清柔,爲何還要喊她姐姐?

    君墨塵有些不耐煩地皺眉,這聽了半天,越聽越糊塗。

    “笨女人,別賣弄關子了,趕緊說!”

    這雲裏霧裏的感覺直撓人心,迫切知道導致心癢得很!

    月雲歌汗顏,連忙將自己的猜想說出來。

    “如果我猜測不錯,你娘和柳姨娘是雙生,雖然不知其中發生了什麼,但你娘肯定和我爹有一腿,這也是你爲何和月清柔這般像的緣故。”

    “……”

    聽完她一番話,所有人都沉默了。

    連小姑娘都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哈哈大笑。

    這一笑,月雲歌摸了摸鼻子,訕訕一笑:難不成自己猜錯了?

    按照狗血的程度,這也是有可能的好嘛!

    “王妃,你用詞未免也太……豪放了吧?”赫連承嘴角一抽,“還是第一次聽到女人說別人娘和自己父親有一腿的。”

    “不然呢?難不成說珠胎暗結?”月雲歌白了赫連承一眼。

    “閉嘴!”小姑娘狠狠呵道,斜眼冷瞪:“什麼珠胎暗結!我娘和衛國公可是光明正大在一起的,珠胎暗結的是柳詩慧,明明一切都是我月荷的!”

    哦豁!這齣戲好精彩!

    要不是她重生到原主的身上,只怕都不知道原主父親竟還有這樣一段故事。

    【花心果然是男人的標配,濫情的男人果然噁心透了,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要好。】

    她可以接受一任結束徹底再談,但不能接受同時這麼多人。

    雖說這裏是古代,但她的靈魂可還是個現代人。

    君墨塵聞聲,垂首不語,喉嚨發緊。

    這笨女人的想法果然和其他人不一樣。

    一生一世一雙人……

    若是和她,他似乎也有點嚮往了。

    月雲歌輕咳一聲:“好了,這故事沒什麼意思,你不如說說,你們這番做,目的是爲了什麼?被燒死的可不是月清柔,真正的月清柔被你們弄去哪裏了?”

    “想知道?”月荷挑眉。

    “廢話!”月雲歌不耐煩道,要不是爲了知道真相,她何苦在這裏浪費口舌。

    “求我,我就告訴你。”

    聽到這惡寒的話語,月雲歌冷笑,睨眸看君墨塵:“抓人吧!”

    話音一落,君墨塵和赫連承動了,但月荷也動了。

    本以爲能輕而易舉將月荷抓獲,結果不知從哪裏射來羽箭,直逼月雲歌。

    “雲歌!小心!”

    離月雲歌最近的吳芷晴喊了一聲。

    <!--17K::-->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