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就不能不出聲嗎,她心中的慾望蠢蠢欲動了!
忽然,她發覺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有意無意觸碰到不該觸碰的位置。
月雲歌吞嚥口水,身體不受大腦支配。
只見她倏然起身翻身,一氣呵成坐在他的腰上,“你要幹什麼?”
她不知道,自己這話極具誘惑力。
黑暗中,君墨塵呼吸急促。
月雲歌雖然看不到他那張臉,但還是能感覺到他渾身散發出的男性荷爾蒙。
【真特麼上頭!】
她在心裏嘀咕一下,俯身而下,與他面對面,“你想幹嘛?”
“應當是我問你纔對,你趴在我身上,想如何?”
這笨女人真是太可愛了,箭在弦上,直接發了不就成了,還在這裏猶猶豫豫,害得他束手束腳,不知道該不該這般做。
須臾間,月雲歌腦海裏出現往日她爲君墨塵醫治傷口時,自己看到他的健碩上身。
再配上他那張謫仙的臉,她終究還是抵抗不了成年人的騷動,雙手捧着他的臉,一口親下去。
唔。君墨塵眼睛瞪大。
不過只是喫驚一下,他便攀上她的腰,享受她的主動。
隨着被窩裏的溫度越來越高,月雲歌雙眼迷離,嘟囔道:“妖孽!”
君墨塵輕呵一聲,喘着粗氣,“妖精!”
兩人親暱相擁,隨後進一步發展,讓整個營帳都充滿着不可思議的聲音,連她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
他擔心自己主動會傷到她和肚子裏的孩子,乾脆就放棄,讓她來佔據主權,自己全力配合。
歡愉的一夜就這樣過去。
次日,日上三竿。
月雲歌被刺眼的亮光給弄醒,轉身一看,他已經不在牀上,而凌亂的牀鋪告訴她,昨晚這一戰相當激烈。
咳咳!
月雲歌坐起身,揉了揉發酸的腰,面頰很不自然地緋紅一片。
就在這時,她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還越來越近,嚇得她連忙鑽進被窩裝睡。
進來的正是君墨塵,他本來是想看看她有沒有睡醒的,現在看她還在被窩裏一動不動,當即就想悄然離開,不想吵醒她。
然而下一瞬,他就聽到她的心聲。
【誰進來了?狗男人嗎?這傢伙來幹啥呀,好羞澀好尷尬……】
聞聲,君墨塵停下來,轉身盯着一動不動裝鴕鳥的她。
這笨女人現在知道害羞尷尬了?
昨晚這麼兇狠,跟一頭餓狼似的,那個時候怎麼不直到害羞呢,那狠厲勁兒,差點要把他給撕碎。
琢磨道這裏,他想起昨夜,身體自然而然又起了反應。
真是個小妖精啊……
此時,月雲歌遲遲沒聽到動靜,誤以爲他已經走了,一把掀開被子打算呼口氣,結果就看到他意味深長地盯着她笑。
“呵呵……早。”月雲歌悻悻一笑,覺得自己真是尷尬到家了。
昨晚一時衝動要了他,現在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面對他了。
“早?王妃不看一下,現在是何時辰?”君墨塵一邊笑一邊朝她走過來。
“現在,挺早的啊,還沒有午時飯點呢!”月雲歌避開與他直視,縮了縮脖子,將自己藏在被窩裏。
看着他伸過來手,月雲歌一縮,往牀角挪了挪。
見狀,君墨塵忍俊不禁,“也不直到是誰昨晚像餓狼一樣撲過來,現在好了,喫幹抹淨不認賬,躲着我了?”
“胡說!我纔沒有!”月雲歌紅着臉,梗着脖子低聲嚷嚷。
明明是她喫虧好嗎,這狗男人怎麼一副他受了大委屈似的!
聞言,他伸手探入被窩。
一股寒涼逼近,她忍不住顫抖一下,“外面這麼冷嗎?你的手好涼!”
本來要觸碰到她的君墨塵猛然收手,擔心自己冰涼的手嚇到她,“我就過來看看,你要是起牀,我就讓人將喫的端給你,要是不想起,就再睡會兒。”
現在腰痠背痛的,她當然是不想起來了,隨即搖搖頭。
君墨塵見狀,伸手幫她掖了一下被角,溫柔道:“那你再睡會兒,等會兒我再過來。”
“嗯。”月雲歌依舊不敢看他的雙眼,輕輕點頭。
看着他離開,她才鬆了一口氣。
呼!
她翻了個身,繼續睡覺,反正也沒她什麼事。
這次等她睡醒,午時都過了,她是被餓醒的。
他似乎一直關注着她,所以她醒來後,他第一時間就知道了,還讓人將飯菜端過來。
喫午膳的時候,他屏退所有人,讓在軍營中黑羽閣的人都出來。
“閣主。”
“從今往後,這就是你們閣主夫人,她的命令就相當於我的命令,你們唯命是從便是。”
月雲歌聞言,咬着筷子歪頭,“這麼說來,你恢復記憶之後,我連代閣主都不是了唄?”
君墨塵給她夾了一根青菜,笑問:“這麼想當代閣主?”
“當然,我就喜歡從你手中搶過你的東西,我就喜歡不勞而獲!”她莞爾低頭。
當然,這不過是她的玩笑話。
而他聽到後,當了真。
“那以後你就是閣主,我當你手下,如何?”
黑羽閣的幾人聽到自家閣主這話,面面相覷:閣主啊,您也太任性了,這麼大的黑羽閣,說給主母就給主母!
月雲歌擺擺手,愉快地喫東西,“不,當閣主破事太多了,我喜歡混喫等死!”
聞言,君墨塵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讓人去收拾一下,今日啓程回京。
“嗯?邊關的事處理好了?”
“都處理好了,還有昨晚副將來找我,說了你兩位表哥軍營一事,今晨我便派兵過去支援了。”
月雲歌眼裏一喜,“那行,我們早些回去,我想跟晴姐茹茹她們聚一聚,菲姐月底就要成親了。”
君墨塵頷首。
半晌後,他帶着她,以及黑羽閣的人,一同繞路回京,而夏施陽則被祕密從另外的路押到黑羽閣中關押。
經過上次一事,軍中一些細作都已經翻出來除掉,自然也不用擔心夏施陽被抓一事這麼快傳到夏幽。
此時,潛伏在北寧的百痋教衆人自顧不暇,壓根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管夏施陽,他們聖教的人最近總是被不明人士攻擊,還找不到是何人所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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