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出口解釋的君墨塵在聽到她這個心聲之後,表情霎時沉下。

    這女人要挑戰自己的底線?

    看她這意思,該不會是想找別的男人來激怒自己?

    不,不行!

    在她狡黠的目光下,他一把將她扯過來。

    猝不及防的她就這樣摔在他的懷中,嚇得她忘了自己會武功,連忙手足無措地抓住他的衣領子。

    “你幹——”

    剩下的話都被他的脣給封在她的嘴中。

    這一個蠻橫又霸道的吻讓月雲歌一時之間忘了呼吸。

    這男人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兇?

    看着她的小臉憋紅,君墨塵這才放開她,捏了捏她的鼻子說道:“笨女人,呼氣。”

    月雲歌這才反應過來,在他懷中連忙大口大口喘氣。

    “你你你……霸道!”

    “更霸道的還有,你要不要試試?”

    這笨女人竟然想試探自己的底線,呵呵,窗戶都不會給她開一扇!

    “都一把年紀了,還這麼老不正經!”月雲歌低下頭,害羞地嘟囔,卻在心裏胡思亂想。

    【我才二十二三,這霸道男人就已經三十出頭了,怎麼看都感覺我自己虧了呢……】

    虧了?君墨塵眼底一片陰惻惻。

    他等了這麼任性離開自己的女人六年之久,她竟然說自己虧了?

    不可饒恕!

    接下來,在月雲歌的一陣驚呼聲中,君墨塵鉗住她的腰,將她帶離聽雲閣,直奔自己的褚策閣。

    之後,不管她怎麼苦苦哀求,他都在瘋狂掠奪。

    月雲歌喘着氣:“不行了不行了,君墨塵,你給老孃停下……”

    “停不了。”君墨塵悶悶地回了句,動作更加賣力。

    她的聲音也被這繾綣的愛意給吞噬。

    一個時辰後,兩人精疲力盡。

    月雲歌白了他一眼,用沙啞的聲音開口問道:“我說你是屬狗的呀,說發瘋就發瘋?”

    幫她清理的君墨塵挑眉,聲音沉悶:“我不是你口中的狗男人嗎?所以,你說我屬什麼?”

    “哈?”月雲歌一驚。

    她口中?

    她可從來沒有當着他的面、從嘴裏喊出‘狗男人’三個字吧?

    就算是喊,也是特別慫的在心裏喊。

    這麼多年過去,她始終想不明不白的是,他爲何總能知道自己心裏在想些什麼。

    “君墨塵,你是不是有讀心術?”

    這是第二次,她第二次這麼問他。

    起初有一次,但這男人說沒有,給搪塞過去了。

    “笨女人,你說這話不會太天方夜譚了嗎?我怎麼可能會有讀心術?”君墨塵擡眸,與她四目相對。

    月雲歌蹙眉:“那你怎麼證明你沒有讀心術?”

    聞言,他一副無辜地模樣看着她:“那你又怎麼證明我有讀心術呢?”

    “……”

    確實啊,自己也拿不出來證據來證明他就會讀心術。

    “算了,你最後別讓我抓到小辮子,要是被我發現你會讀心術,還耍着我玩,我就……讓塵塵和白白打你!”

    月雲歌環住手臂,哼哼地瞪了他一眼。

    君墨塵啞然失笑地抱着她,好一會兒纔將連湊到她耳邊,“我不會耍你玩,只會玩你。”

    這露骨的話讓她頭皮發麻。

    她怎麼發現這男人越來越不正經了呢,完全沒有戰神王爺的風範了!

    “王爺、王妃,聽雲閣傳話,說飯菜已經準備好,就等你們過去。”

    “嗯,本王等下就帶王妃過去。”

    起身後,看着月雲歌身上的痕跡,君墨塵悻悻地笑了笑,去櫃子裏找出可以遮住脖子的衣裳出來。

    “以備不時之需。”君墨塵簡言意駭,並未過多解釋。

    不過接下來,他堂堂一代戰神,卻做起了替妻子穿衣梳髮描眉之事。

    月雲歌看着鏡中的自己,心想以後要是都這樣就好了。

    君墨塵並沒有注意到她沒開口,所以下意識地回道:“會的。”

    這一聲‘會的’,她聽得格外清晰。

    等他幫她把髮髻盤好之後,她猛然起身,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將他翻轉過來,按在桌子上。

    君墨塵後腰被桌子硌了一下,腰一酸,就被她給壓制住了。

    “笨女人,你該不會意猶未盡,想讓我在此時此刻服侍你吧?”

    盯着他那雙深邃潑墨的黑眸,月雲歌嚥了一下口水,“你不是說你沒有讀心術嗎?那你剛纔回我一句‘會的’是何意?”

    聽聞此言,他才意識到自己方纔迴應錯了。

    不過這樣的事又不是第一次,他不動聲色地皺眉,佯裝一臉懵逼:“什麼會的?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哎?月雲歌迷茫了。

    她明明聽到他說的話的,難不成自己有讀心術,聽到他的心聲?

    不,這不可能,這語言邏輯都不對!

    “你騙我!”月雲歌抿脣,一副委屈的模樣。

    要是她生氣,他倒也不會怎樣,可看到她這衣服要掉淚的模樣,他的心都疼得直抽抽。

    “笨女人,你別這樣……”

    “那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有讀心術,你是不是能弄懂我的心思?”

    “我其實——”

    月雲歌先一步打斷他的話,“你要是騙我,我以後都不理你了,我不喜歡你騙我。”

    見狀,在內心煎熬之下,他點點頭,承認了,但又不認全。

    “我並不能完全知道你心裏想什麼,只是偶爾能聽到一兩句。”

    “只有一兩句?”她緊緊看着他的眼睛,但也沒有看出什麼。

    “對,只有一兩句。”

    這時,屋外的侍衛又在催促,說小世子傳話過來,問怎麼還沒來,要不要一起喫。

    知道耽擱久了,月雲歌鬆開君墨塵的衣領子,“行,那我就姑且信你,走吧,咱們去喫飯。”

    “好。”君墨塵嘴角揚起笑意。

    但在她轉身的時候,他的眼裏多了一抹慶幸。

    笨女人就是笨女人啊,真是容易忽悠。

    看來下次自己說話還是多加註意一點好了,免得被這笨女人知道,日後他可就再也沒辦法聽她講話了。

    少頃,夫妻二人回到聽雲閣。

    塵塵和白白見狀,跑過來一人抱一人的大腿。

    “阿孃,你再不來,你的乖兒子可就要餓死了。”

    “對啊爹爹,你的寶貝閨女也要餓死了。”

    君墨塵低頭失笑,摸了摸白白的小腦袋,“爹孃有點事耽擱了,走,咱喫飯。”

    月雲歌這邊也有樣學樣地哄着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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