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蕭公公的話,陳三思就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了。

    陳三思連忙把這事答應下來。

    他很理解這裏面的情況,這就好像正常的王朝一樣。

    每個王朝都會有屬於自己的皇莊什麼的,作爲皇室資金的來源。

    但每個朝代總會有一些官員想要搶皇莊的東西。

    如果沒有皇室自己的管理人員,皇莊的產出很有可能就被人給吞了。

    保護陳朝氣運的陣法就是這個道理。

    每個國度都會有,當初陳朝建立的時候,陳須就請來了自己的一個老朋友,花了三年的時間,走遍了陳朝的土地,幫着佈置出了這麼一個鎮壓氣運,調動靈氣的法陣。

    只不過因爲時間長遠,再加上陳朝領地擴大或是變化,法陣七拼八補的,現在這個法陣已經千穿百孔,只能維持部分的作用。

    餘下的靈氣與氣運都被附近的一些修行者給偷走。

    陳朝皇室能做的就只有在爲着這法陣打個補丁什麼的,卻無法挽回太多。

    現在陳三思已經有了梳理法陣的能力,不把他派出去,那又要等到什麼時候。

    就在陳三思認爲自己理解了陳須老祖的意思時,蕭公公拿出了一塊令牌放在陳三思面前。

    “這是陳須老祖的令牌,裏面存在老祖一擊之威,你就當這是老祖對你的一個保護吧。”

    陳三思一聽就感覺不對。

    如果只是查陣法的事,根本就不需要這個。

    陳朝只有還有着這三位天人級老祖存在,不管是哪個世家,都沒辦法拿陳朝怎麼樣。

    陳須老祖想要讓人梳理法陣,找個人來通知陳三思就是。

    不用專門送保令牌來保護陳三思。

    這裏面肯定還有一些問題。

    “這是陛下的意思,五殿下當初是冬妃的祭品,雖然現在五殿下已經出來了,但冬妃那邊卻不一定會放過五殿下。

    這個事情從五殿下領地裏出現的因海就可以看的出來。

    焚月宮的人出手了。

    所以陛下請了老祖出面,專門送了塊令牌過來,有着老祖的領牌保護,焚月宮的人怎麼說也要給個面子。”

    陳三思這才明白,原來是因爲前段時間海上出現的血海。

    這血海現在還沒有消除掉呢。

    看來他的事情京城裏的那些人都看在眼裏。

    他們並不知道陳三思快要把焚月宮血谷給掀了,還以爲這是冬妃請的人呢。

    所以陳奉先專門請了陳須老祖的令牌出來,再給陳三思安排了一個任務。

    爲的就是讓陳三思身上揹着一個名頭,阻止焚月宮的人出手對付陳三思。

    雖然陳三思不怕焚月宮的人,但這難得的溫暖還是讓陳三思有些感動。

    他對着京城方向拱了拱手:“多謝老祖,多謝陛下。”

    看到陳三思的動作,蕭公公也笑了,他知道陳三思已經明白了陛下與老祖的好意。

    這樣就好,他這一次出京,其實是帶着任務過來的。

    除了送消息與送東西以外,還有要想辦法化解陳三思心中的一些怨念。

    畢竟陳三思這些年受了那麼多的苦,還差一點被陳朝給放棄了。

    心中要說沒有怨念,那是不可能的。

    只有把這怨念給化解了,陳朝纔敢用陳三思。

    當初陳奉先把陳三思送到蛟南縣城,心中未必沒有這樣的意思。

    現在陳三思很明顯自己想通了,蕭公公也相當的開心。

    這樣就好。

    蕭公公拿出了一塊令牌,這令牌是一面青銅令牌,正面寫着一個須字,反面則是一把長劍。

    陳三思沒有見過陳須,所以並不知道,這長劍正是陳須的武器。

    當初的陳須,可是一把法劍殺遍天下的劍修。

    到了天人級之後,他才暫時把長劍給放了下來。

    不過他並不是馬放南山,劍收武庫。

    而是他已經走到了放下心中之劍的水平。

    有沒有長劍在手,他都是強大的劍修。

    而在陳朝開始的幾代裏,這把跟了陳須幾百年的長劍,一直充當着陳朝的尚方寶劍來用,代表着陳須的態度。

    這種事情一直到第二代的天人,陳元生的出現才發生了改變。

    這位陳元生是陳朝第二位天人,同時他重新整理了陳朝的規矩。

    現在陳朝所用的皇帝六十年一輪,運氣加持的規則就是陳元生定下來的。

    同時現在陳朝皇室所用的字輩,也是由他開始的。

    可以說他定下了這一切之後,陳朝的發展才變得有序起來。

    而那個時候,陳須老祖的長劍也才被收了回去,再也沒有出現過。

    但所有人都記得陳須老祖有着這樣的一把長劍。

    特別是那些實力高強的修行者,他們看到長劍的時候,怎麼說也會給陳須老祖一個面子。

    陳三思接過令牌,向着蕭公公說道。

    “多謝蕭公公送來此物,不知陣法圖什麼時候送來,我現在還有空閒,正好可以研究一下,等我研究清楚之後,就可以開始對陣法的梳理。”

    蕭公公聽後,也笑了起來。

    “不用這麼着急,現在還不是着急的時候,五殿下開府大典更爲重要,對了我還沒有恭喜五殿下得到龍宮這麼一處好的王府呢。”

    “哪裏,都是大家幫忙,如果沒有寧海郡的紫府修行者,我就算髮現有着這麼一處龍宮也拿不下來啊。”

    蕭公公也就是隨便找個話題,他說了兩句之後,便提出了要回去。

    陳三思哪裏肯這樣隨便讓人離開。

    他對着高力士使了個眼色,同時說道:“都已經來了,哪裏那麼着急,我這段時間爲了開府大典,可是準備了許多好東西,蕭公公見多識廣,正好來幫我看看,有一些食材要怎麼處理纔好。”

    說着陳三思也不再去處理那些木材,而是把蕭公公請到龍宮去。

    蕭公公也知道,陳三思這是在客氣。

    陳三思爲開府準備了這麼久,得到的那些食材哪裏會不知道要怎麼處理。

    這是爲提前請蕭公公,又怕蕭公公拒絕,這纔想出來的藉口。

    蕭公公嘴上不說,心中卻相當的滿意。

    他準備回去之後,要向陳須老祖說一說,如果有什麼事情,他一定要幫陳三思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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