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陳三思懟了這麼一句,陳三磨的臉色也變了。

    他是陳家‘三’字輩裏天賦比較強的幾具,從小就在紫須山生活與修行,也是‘三’字輩中前幾位成就金丹的。

    他有信心,成爲‘三’字輩中第一個踏入紫府的修行者。

    在他看來,他纔是陳家‘三’字輩的老大。

    就算皇室那邊的大皇子陳三念,也比不過他。

    結果他竟然被陳三思給懟了。

    這怎麼能讓他忍得下去。

    “老祖今天沒空,你退下去在外面等着吧。”

    陳三思最討厭就是這樣的人。

    區區一個金丹,就可以做得了天人級老祖的主了。

    陳三思翻了個白眼,拿出了陳須老祖給他的令牌在陳三磨面前展示。

    “現在麻煩你再去通報一下,就說我想求見陳須老祖。”

    看到陳三思手中的令牌時,陳三磨臉色一變。

    他重重地哼了一聲,像是很生氣一樣轉頭進了山門。

    陳三思感覺這一代的陳家子弟像是沒有救了,如果都是這樣的修行者,肯定爲陳家得罪很多人的。

    很快從紫須山上又下來了一位修行者。

    他看着比陳三磨要年青一些,同樣也是金丹水平,不過他的樣子像是初入金丹沒多久。篳趣閣

    一落到陳三思面前,他就對陳三思拱了拱手。

    “在下白京王陳三永,見過族弟。”

    “族弟?”

    這倒是一個很有意思的稱呼。

    不過他這樣說也真沒錯,他們都是一個字輩的,陳三思也不是什麼老大哥一樣的存在。

    陳三思對着陳三永點了點頭,很隨意地問道:“剛纔那位呢?”

    “被老師叫走了,看樣子是要受到處罰,因爲守衛大門的時候,沒有按要求行事。”

    陳三永相當開心地說着。

    陳三思愣了一下,隨後也就明白了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看來在紫須山上,鬥爭也是無處不在的。

    不過這與陳三思沒有什麼關係,陳三思已經走出了自己的路,他隨時都可以超出這些人的水平,同時也不需要這些人的資源。

    所以他們想鬥就鬥去好了,只要他們不把陳三思當成鬥爭的目標就行。

    跟在陳三永身後,陳三思上了紫須山。

    這時陳三永開始向陳三思介紹紫須山上的情況。

    在紫須山上,像陳三永這樣的弟子足足有百位之多,但現在達到了金丹期的也就是四位,餘下的有一半築基,另一半隻有先天水平。

    反而是‘奉’字輩的人數會多一些,有着三百餘人,其中紫府的有十三位,金丹近七十位,餘下的也是一半築基,一半先天。

    ‘奉’字輩再往上,那是‘敬’字輩,人數就沒有那麼多了,兩百多人中,有紫府三十餘位,金丹七十餘位,餘下的大部分是築基,還有三位先天。

    不過這三位只是輩份大,年齡並不大,最小的那個才十八歲,他們這些金丹期的都要叫他爺爺。

    這事還沒有地方找人說事去。

    他們在這山上,主要是做一些可以接觸到修真百藝的事情,比如說煉器、煉丹、種植靈田草藥等等。

    一方面是因爲修真百藝對他們的修行來說是有好處的。

    另一方面是因爲紫須山不能白養他們,就算再天才的也不可能一直修行,他們需要完成任務,得到各種的資源。

    而在紫須山上,對於資源的爭奪是相當嚴重的。

    所以陳三磨被罵了之後,陳三永纔會這麼開心。

    因爲這樣他能分到的資源就會多出一些來。

    這樣走到半山腰的時候,陳三永突然說了一句。

    “對了,那些當過皇帝的紫府都不在這裏。”

    陳三思愣了一下,他是知道陳朝皇帝的挑選標準,還有陳朝皇帝的任務。

    皇帝只要一退位,就可以達到紫府水平。

    這是一個機遇,也是一個限制。

    畢竟六十年時間的工作,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頂得住的。

    同時六十年時間的安排,也會讓皇帝有着一些忠心的手下,這些手下里哪怕只有一兩位紫府,對於紫須山上的勢力就是一個打擊。

    所以陳朝皇帝是不入駐紫須山的,他們住在京都附近的另一座山上,那座山叫作帝踏峯。

    那當然帝踏峯離紫須山並不算遠,皇帝們有時會過來聽聽陳須老祖的講道。

    不過今天的情況並不是很巧,皇帝們沒有在紫須山上。

    陳三思又不是過來找以前皇帝的,他們在不在紫須山上,對於陳三思來說都沒太大意義。

    他這一次過來又不是爲了資源而來,而是爲了完成陳須老祖的任務而來。

    跟着陳三永轉過了附近的山頭之後,陳三思便來到了一處平臺處。

    站在這平臺上,陳三思可以看見平臺上有着濃厚的天人氣息。

    一位看着只有四十來歲的男子正坐在平臺正中。

    這名男子坐着的時候,陳三思有着一種感覺,他隨時都會在自己面前消失。

    陳三思愣了一下,隨後說了一句。

    “天人分身?”

    那名男子眼睛一睜,擡頭看向了陳三思。

    “有意思。”

    “真是太有意思了。”

    見男子站起身來,陳三永直接把頭一低,恭敬地說道:“老祖。”

    “嗯,這裏沒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

    陳三永連忙低着頭,迅速地退了下去。

    等陳三永走過遠之後,這名男子纔對陳三思招了招手,讓陳三思站到自己面前,有些感嘆地說道。

    “沒想到啊,真沒想到,我的子孫之中,竟然還有走上另一條天人之路的,這是我陳家的大幸啊。”

    沒錯,這位男子就是陳三思這一次過來要找的陳須老祖。

    而陳家所修行的功法一直可以達到天人,卻只有一套。

    從陳須老祖開始,到後面的陳元生,再到最後一位修行的都是陳須老祖之前得到的一本天人法典,千元道典。

    甚至最開始的陳須老祖都是以此爲名,自稱千元道人。

    直到他卸任了皇帝之位後,才改回了原本的名字。

    可以說這千元道典成就了陳朝,也限制了陳朝。

    只有合適修行這套功法的子弟,纔有機會踏出天人。

    陳朝這麼多年下來,空有着足夠的資源,卻只有着三位天人老祖,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爲這個。

    現在陳須在陳三思的身上看到了新的希望。

    另一套天人級的修行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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