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替嫁狂妻:馬甲大佬她A爆全球! >第189章 做一個鬼使之家?
    賀謹川本來就對月白可以跟溫伶24小時“待在一起”感到不悅,此時看到月白長得這麼仙氣卓然,自然醋味大發。

    月白對賀謹川的印象也不好,一直排斥他,小氣吧啦的。

    溫伶見這一人一鬼,大眼瞪小眼,誰都看不慣誰的樣子,只覺得好笑。

    她指了指槐木牌,問道:“月白,你喜歡什麼植物?”

    “植物?”

    “嗯,我用植物的花型或者根莖做外紋路的修飾,在裏面給你們刻住宅屋。”

    “這麼小一塊牌子,能刻出來?”

    溫伶白了他一眼,“你這是看不起誰呢?這叫以形化物,懂不懂?”

    賀謹川跟着補刀,“愛住不住,鬼沒有人權挑什麼挑!”

    月白呵呵一聲,“你老婆讓我挑的,不服你懟她啊!”

    溫伶:“……”

    她嗖嗖兩把眼刀子飛過去,“你倆是槓精附體嗎?就不能好好相處,非得在這裏激情對槓?”

    賀謹川:“……”

    月白:“……”

    誰跟他激情了!

    兩個大男人,這會兒幼稚得跟小孩兒似的,彼此都扭頭不看對方。

    賀謹川接着溫伶剛剛的話,看向溫伶,“以形化物需要用到你很多靈力嗎?”

    “還好吧,這個主要是得在雕刻的時候,施咒,對咒術得十分精通。”

    知道不需要溫伶透支靈力做這些,賀謹川倒是放心了幾分。

    他把視線挪到那木牌上,“你是打算做成一個鬼使之家?”

    “唔,這麼說也成。就一個花瓣或者一支根莖代表一隻鬼使。”

    “男鬼根莖女鬼花朵?”

    “哈哈哈!你這個想法可以有!”

    月白當即就不滿了,“憑什麼男鬼就只能住根莖?”

    溫伶:“……”

    她無語了一瞬,緊接着怒道,“槓精老鬼你給我閉嘴!”

    月白:“……”

    行唄,你是契約主人你牛!逼!

    溫伶想了想,又道:“那不是一對情侶鬼,住一支連根帶花的房子也不太對吧?”

    “又不是讓他們同居,而且,鬼也有戀愛自由。”

    “對哦,我還能搶下月老的活兒,反正月老只管人間,不負責鬼蜮的紅線。”

    月白:“……”

    你們倆考慮過鬼鬼的感受嗎?

    最終,溫伶還是讓月白自己選花朵還是根莖。

    月白想了想,又提出自己的建議,“非得是花朵嗎?你畫一棵樹,有花有果有枝有葉的不更好?”

    “咦,樹屋確實是個不錯的方向。”

    說罷,溫伶又看向賀謹川,“你覺得呢?”

    賀謹川這次倒是沒跟月白唱反調,點點頭道:“確實比帶根莖的花枝更好。”

    他指了指溫伶手上的槐木牌,“反正是木牌,花兒跟樹都可,看你自己怎麼規劃。”

    溫伶想了想,如果要收服厲鬼做自己的鬼使差遣的話,勢必不可能只有成年男女鬼,還會有年紀稍大或者一些陰靈小鬼。

    她思考後,便覺得雕刻一顆樹木,會更適合這個“大家庭”。

    溫伶一旦開始工作,便會全神貫注。

    賀謹川也不打擾,就坐在旁邊看她雕刻那些紋路,每完成一片樹葉,她就會停下來,注入自己的靈力,將其形成養靈的空間。

    因天眼被溫伶打開的緣故,賀謹川還看能看到,溫伶完成後的那些枝葉上,盈盈流動的光。

    賀謹川看了眼溫伶,見她額前已經滲出細汗,便扯了紙巾,替她溫柔擦拭。

    月白站在一旁,見狀莫名抽了抽嘴角。

    這戀愛的酸臭味!

    他若不是要第一時間選一間自己喜歡的位置和葉片,他才懶得留下來,看這對人類噁心鬼呢!

    當溫伶刻完一棵樹最上面那一蹙繁密的枝葉後,月白忽地指了一根枝丫,問道:“能讓這一根都屬於我嗎?”

    “嗯?你喜歡這根?”

    月白點點頭,兩眼都有些放光。

    溫伶沒有問他原因,笑道:“當然可以。你想要什麼樣的房子?要不,你自己來設計?”

    “可以嗎?”

    “你畫好給我,我雕刻就行。”

    月白看了溫伶一眼,幾秒後道:“多謝。”

    溫伶倒是沒覺得這有什麼,他是她的鬼使,雖說有契約在身,她有召喚驅使他的資格和能力,卻不代表,她真的就把自己當成他的主人。

    在溫伶心裏,他們是平等的。

    那些故意壓制他的話,其實就是圖個彼此的制衡。

    真正相處時,溫伶也不可能真的高高在上。

    溫伶把那一根枝丫留着,等月白畫完後,她再去完成。

    低着頭一直雕刻,溫伶脖子也有些酸。

    她擡起雙臂,一手拿着木牌,一手拿着刻刀,扭了扭脖子,剛想聳幾下肩膀放鬆下,肩膀上便傳來了一股力道。

    溫伶回頭,對上賀謹川的溫柔的視線。

    “我替你捏幾下。”

    “好。”

    溫伶懶得跟自家老公客氣,放鬆下來享受賀謹川的服務。

    雕刻室就他們兩人加上月白這隻鬼,賀謹川也沒什麼好繼續僞裝的,徑自站起身來,給溫伶捏肩,完了還給她捏了下後頸。

    溫伶舒服得直哼哼,賀謹川不太自在地清了清嗓子,緊接着彎身,湊到溫伶的耳邊,低聲道:“伶伶,這樣的聲音,只能我一個人聽。”

    “嗯?”

    溫伶都沒意識到,自己剛剛哼唧的那兩聲,多麼像呢喃在情人耳邊的呻吟。

    她愣神了一兩秒纔回過味來,不由瞪了眼賀謹川。

    隨後,溫伶又看向月白。

    見他依舊低着頭在專注的畫着自己的小屋,溫伶便拍了下賀謹川的手背,示意他可以了,便繼續雕刻。

    兩人都沒注意到,月白看似認真,其實手上畫圖的動作,早就停了下來。

    ——

    溫伶從雕刻室出來,已經是兩個多小時後的事。

    她光雕刻月白那套住宅,就耗費了不少靈氣,要不是賀謹川在,她今天還完不成。

    將槐木牌用靈力縮小到跟包包匹配的大小,便將它掛在了包上。

    高致遠拿來她要求定做的耳墜,溫伶接過來後,將黑玉耳墜戴上,她撈開耳邊的長髮,笑着問賀謹川,“好看嗎?”

    賀謹川點頭笑道:“好看。”

    高致遠:“……”

    這黑黢黢的一對耳墜,哪裏好看了?

    再看賀謹川盯着溫伶目不轉睛,含情脈脈的樣子,他悟了。

    這是在夸人好看呢?

    嘶,牙快酸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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