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慶庭這個老狐狸還給她配備了一個心思深重的助理，美曰其名是專門爲她辦事的幫手，實際上就是盯着她的眼線而已。
她正想着如何除掉這個礙眼的小曲，小曲已經沉着臉色推門而入。
她不免有些心虛，脾氣立刻涌上來，“進來敲門這種規矩還需要別人教你嗎？你是怎麼在宋慶庭身邊做事的！”
小曲冷眼掃過她，毫不客氣將手中的文件丟在她辦公桌上，冷聲道：“這是老宋總讓我給您的文件。”
“站住！”餘飛鸞眼底一沉，似乎想到了比除掉小曲更好的主意，臉上緩緩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
她隨手將文件推落到地上，兩步上前直接揚手甩在小曲的臉上。
小曲怒不可遏瞪着她，滿眼都是不滿的神色，還不等說話，餘飛鸞的巴掌再次落下來。
一臉幾個巴掌過後，小曲側臉緋紅一片，忍不住低下頭去。
餘飛鸞心裏這才稍稍舒服一些，不屑盯着她質問道：“知道爲什麼我站在這裏，而你只能成爲我的幫手嗎？”
小曲低着頭沉默不語，眼裏充斥着濃濃的恨意，下一秒餘飛鸞已經用力遏制住她的下巴，迫使兩個人的目光對視在一起。
“因爲我比你更有利用價值，我是宋慶庭的合作伙伴，而你只是他的一條走狗而已。”餘飛鸞心裏愈發覺得快意，冷聲提醒道：“你覺得會咬主人的狗是什麼下場？”
“你不過比我多一些利用價值而已。”小曲恨恨迴應道。
餘飛鸞聞聲不怒反笑，緩緩靠近她的耳側，一字一頓道：“現在你的利用價值捏在我手裏，如果你辦事屢次三番失誤......”
“你威脅我！”小曲憤恨低吼，聲音中帶着些許顫音。
餘飛鸞大大方方點頭承認，眼底的威脅顯而易見，“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是乖乖爲了辦事，第二是永遠在宋家消失。”
小曲臉上神色逐漸轉變，辦公室內陷入短暫的寂靜後，她終於遲緩開口，“以後還希望餘總監多多照顧。”
餘飛鸞這纔算滿意，伸出手拍了拍她紅腫的側臉，洋洋得意吩咐道：“文件給我撿起來。”
這次小曲一改之前的態度，俯身將地上的文件整理好，畢恭畢敬交到她的手上，“老宋總查到阮詩詩已經簽訂童裝廣告，近期應該會進攝影棚，讓您提前做好準備。”
餘飛鸞漫不經心翻着手中的文件，想了想沉聲吩咐道：“立刻去查這次的廣告負責人，越快越好，務必要在廣告開拍前聯繫到人，手腳乾淨一點，別被發現就好。”
小曲不敢再有任何意見，立刻點頭應聲，“老宋總那邊......”
“你要知道自己是哪個陣營的人，宋慶庭那邊要怎麼彙報，你自己拿捏尺度就好，我身邊不養廢物。”
餘飛鸞臉上掛着陰騭的笑容，手上稍稍用力，硬質文件夾應聲裂開一道縫隙，她纖細之間立刻被劃破，一道鮮血跡順着指節流淌到打印紙上。
小曲匆匆離開辦公室，拿出手機撥通宋慶庭的號碼，臉上戰戰兢兢的神色瞬間消失，又恢復到從前那副陰冷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