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嫁個病秧子:神祕相公馬甲多 >第82章 你今天要敢死,我明天就敢改嫁
    林晚晚反駁道,“做妾怎麼了?若不能跟自己喜歡的人過一輩子,嫁做人婦和行屍走肉又有什麼區別?”

    “……當年阿孃在您最落魄時選擇了,始終不離不棄,如今您又有什麼資格來要求我擇優而處?”

    她的話,深深觸動了林雲海。

    想當初秦晚溪也是這樣不顧一切,甚至不惜與家裏決裂而嫁給自己。那個時候她甚至看不到生活的希望,但毅然決然還是選擇了他。

    見父親神色鬱郁,林晚晚知道自己說得有些重了。但礙於面子,只默默將父親的愁苦看在眼裏。

    她知道,他想阿孃了。

    一段沉默後,林晚晚終究還是率先開了口,望着醫館方向道,“我進去看看。”

    望着女兒離開的背影,林雲海眸底閃過一絲愧疚,心底默默改變了計劃。

    醫館裏,大夫正緊鑼密鼓的給阿澤救治。春秀急得在外面不斷來回走動,爲他祈禱。

    白斂看着她焦急的樣子,鬼使神差來了句,“放心,令公子不會有事的。”

    春秀頓時停了下來,微紅着臉不斷搖頭,“不是這樣的,他是我阿弟,我……我還未出嫁呢。”

    阿弟?

    白斂神色一僵,爲剛纔的唐突深感歉意,“對不起姑娘,我說錯話了。”

    春秀羞澀搖頭。

    一段長長的沉默。

    爲打破尷尬的氣氛,白斂開口道,“我叫白斂,敢問姑娘芳名?”

    “我叫春秀,是……”

    這時,門從裏面打開,大夫走了出來,春秀趕緊上前詢問,“大夫,我阿弟沒事吧?他現在怎樣了?要不要緊啊?”

    春秀一連發出一串問題。

    大夫耐心道,“所虧送來及時,加上孩子命大,現在已脫離了生命危險,靜心休養一段時間應該就沒事了。”

    說完,徑直離開。

    春秀聽完大夫所言,終於放下心來。

    她和白斂幾乎同時跨入房間,尷尬一望,而又齊齊退回了腳步。

    白斂側站一旁,做了個請的手勢。春秀心裏着急,顧不得推讓客氣,直直走了進去。

    着急出聲,“阿澤,阿澤你怎麼樣了?……”

    然而剛出口便被醫館的夥計給低聲打斷了,“噓,孩子現在需要靜養,切莫打擾。”

    春秀反應過來,頻頻點頭,“好好好。”

    當鋪。

    夥計們個個身強力壯,一看便知是練家子。

    縱然蘇楠武藝高強,葉知秋揮鞭如麻,可也耐不住對方人多。

    打鬥中,蘇楠一邊抵抗一邊道,“他們人多,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牽制住他們,你先走。”

    葉知秋瀟灑將手裏的鞭子揮了出去,霸氣而倔強地回道,“事是我惹出來的,要走一起走,我葉知秋幹不出這背信棄義的事情。”

    她的話讓蘇楠眉間一動,他一腳踹開正偷襲她的夥計,冷聲道,“打架是男人的事情,若我連你都保護不了,還有何顏面做你相公。更何況你身上有傷,繼續下去只會拖累我。快滾。”

    話落,一把將她推出門口,而後揮劍奮力抵抗。

    拖累他?滾?

    葉知秋被這些字眼深深刺痛,暗暗道,“逞能誰不會,有本事活着回來,你今天要敢死,我明天就敢改嫁。”

    說完,飛奔而去。

    他說得有道理,她留下來只會拖累他,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回府搬救兵。

    見她逃跑,爲首的夥計赤紅着雙眼,帶人追了出來,“給我追。”

    葉知秋本打算直奔蘇府而去,可當鋪養的夥計都是窮兇極惡之輩,街上所過之處一片狼藉,甚至不惜傷害無辜百姓。

    爲避免連累無辜,葉知秋避開人多的街道,一路向北逃至到一片老林裏。

    她受了傷,體力不支,沒多久便摔倒在地。

    這路再往前該是懸崖了,葉知秋打量了一下四周環境,心生一計。

    “快,跟上。”

    夥計緊追不捨,可追着追着突然不見了人影。

    他們停下腳步,細細查看,這時有人突然喊道,“大哥,快看那是什麼?”

    那夥計定睛一看,河中間若隱若現飄蕩着一手帕,看樣子是剛入水不久。

    他精明的眸光望了一眼前面懸崖,又看了看對岸,篤定道,“她一定是游去了對面,兄弟們給我追。”

    話落,大家紛紛跳進河裏,向對面游去。

    見他們離開,葉知秋這才捂着傷口從樹後出來。

    她的左肩被鐵球擦傷,此時正火辣辣地疼痛。

    憑她對醫學的嗅覺,她深知,再不處理傷口一定會發炎感染。

    她看了一眼四周,見無人,便蹲身靠在樹後一點點解開衣衫,露出左邊肩頭。

    這一看,她頓時眉頭緊皺。傷口四周白皙的皮膚正一點一點灰暗潰爛。

    糟糕,那鐵球有毒。

    好在她會解毒,要是換做旁人,怕是挨不過今晚。

    自上次蘇楠發病後,她便有了隨身攜帶銀針的習慣。

    她忍痛將銀針一根根扎進皮膚,封住穴位,不讓毒素繼續蔓延。接着快速進入系統,買了幾樣止血祛毒的草藥。

    她的左手使不上力,只能用右手一點點將草藥搗碎然後敷上。

    正在她低頭操作時,一雙男人的腳兀地進入她的眼簾。

    “誰?”她警惕擡頭。

    當看清來人時,才終於放下心來。“怎麼?怕我改嫁啊?”這麼快就追了上來。

    蘇楠明亮的眸子一直盯着她白皙的肩頭,心口莫名有股燥熱之氣盤旋於胸,暗暗嚥了咽口水。

    葉知秋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立馬將肩頭捂了個嚴實,又羞又惱道,“流氓。”

    男人絲毫不理會,蹲身一把扒開她肩頭的衣服,霸道而堅決,“這傷口有毒,若不及時吸出,你用再多的草藥也沒用。”

    說着,不顧女人的反抗,低頭咬了下去,一邊吸一邊吐。

    男人冰冷的脣瓣貼在她溫熱的肌膚上,一種前所未有的酥麻感立時傳遍全身。

    身上全身的汗毛似乎都在微微顫抖。

    “蘇楠你幹什麼?你住手。”

    葉知秋有些惱了,正要伸手推開他,雙手卻被男人死死摁在了樹上。

    “別動。”磁性的聲音像電流般,通過肌膚傳入她的耳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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