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嫁個病秧子:神祕相公馬甲多 >第172章 有喜的另有他人
    街上,彩瑩與一個魚販發生口角,爭得面紅耳赤。

    魚販道,“嘿喲你個小姑娘,小小年紀不學好,買東西不給錢你還有理了?”

    彩瑩滿臉委屈,爭辯道,“這位大哥,我剛纔明明已經給過你錢了,你可不能污衊我。”

    “是嗎?那有誰看見了?就你這種想喫白食的人我見得多了。今天你不把錢給了休想離開。”

    爭吵聲很快吸引了周圍一大羣人。

    有老人道,“這賣魚的大哥在咱們這條街賣了幾十年了,爲人一向老實斷不會憑白污了別人。姑娘你就把錢給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家去吧。”

    也有義憤填膺的壯漢不依不饒道,“像這樣的人就不應該輕饒了她,要拉她見官纔對,否則下次指不定又來坑蒙哪家攤主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紛紛指責彩瑩的不對。

    彩瑩在衆人的口誅筆伐聲中,悄悄低下頭沒了先前的底氣。

    就在她準備掏錢給魚販時,一男子突然用扇子按下她的手。

    擡眸一看,竟是一白衣書生。

    他躬身作揖後道,“這位攤主,想是你記錯了吧,在下剛纔在二樓親眼看見這位姑娘已經付過你錢了。”

    聞言,衆人再次議論紛紛。

    有人證在,魚販不敢再隨意欺壓,

    故作詫異道,“付過了嗎?那可能是我記錯了,記錯了。大家散了吧,誤會,都是誤會。”

    人羣散去,彩瑩趕緊福身道謝,“謝公子肯仗義執言,出手相助。”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說着,看了看她手裏的魚,道,“這鯽魚營養美味,對女子調養身子也有着莫大奇用,想來在下是要恭喜夫人了。”

    鯽魚精貴,就算是家底殷實的人家也不常喫,一般都是家裏有喜了纔買上兩條打打牙祭,補補身子。

    彩瑩笑道,“公子說笑了,有喜的另有她人。”

    許尚文折了扇子,爲自己的唐突幾番致歉後,準備離去。

    彩瑩突然叫住他,“敢問公子可否留下姓名,他日彩瑩定當登門道謝。”

    此女子長相出衆,眉清目秀,許尚文一聽立馬動了私心。

    即道,“在下許尚文,家住朱古鎮許家村。如此小事姑娘不必掛懷,他日有緣自當相聚。”

    彩瑩大驚,“許尚文?天底下竟有這麼巧的事?”

    ?

    見對方滿臉疑雲,彩瑩解釋道,“我家少爺的通房有一位相公,聽說也叫許尚文。你們不僅名字一樣,連住的地方也都是一樣。緣分,真是緣分。”

    彩瑩滿臉欣喜,有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

    可男子聞言後,恍如當場被雷劈中。

    立即問道,“那女子可姓葉,單名一個璇字?”

    彩瑩睜着無辜的大眼睛,點頭誒搗蒜道,“嗯,公子你也太厲害了,連這都能猜出來。”

    許尚文白淨的臉,頓時黑成了鍋底,“你是說她已經做了你們少爺的通房?”

    女人再次點頭,“那是自然,這鯽魚就是給她買的。”

    聞言,轟地一聲,許尚文感到腦袋正在慢慢炸開。

    疼得心肝俱碎。

    良久,他終於緩過神來,道,“你剛不是說要報答我嗎?眼下便有一個機會。”

    說罷男人在其耳邊低語了幾句。

    女人爽快道,“放心,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看着男人轉身上了樓,彩瑩冷嗤一聲滿意離去。

    葉璇懷孕後,琴兒便一直陪在她身邊,照顧她的飲食起居。

    這天,兩人在院子裏散步。

    葉璇一想到上次不但沒能將彩瑩踩在腳下,還差點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一想到此事,她便心有不甘。

    緩緩摸着肚子,疑心道,“那阿才收了我那麼多好處,怎麼就突然臨陣倒戈指認起我來了呢?這裏面一定有鬼。”

    阿才被趕出了縣城,不知去了何方,她就是想找他問清楚也沒有機會了。

    琴兒眸色一冷,嘴上卻平常罵道,“興許是害怕,所以纔給攤牌了。慫包。”

    “是嗎?可我總覺得哪裏不對。”

    時隔已久,可每每想起,她的心裏還是覺得古怪。

    琴兒轉移話題道,“姐姐,大夫說了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心情愉悅,這樣對肚子裏的胎兒好。至於那些個陳芝麻爛穀子事,過了就讓它過了吧。”

    “而且姐姐如今有了身孕,少爺對你又重新恢復了恩寵,那彩瑩想跟你鬥,說到底不過是不自量力罷了。”

    聽此一說,葉璇心情頓時大好。

    沒走兩步,琴兒突然停下來,神色凝重的看向她。

    “怎麼了?”葉璇感到有異,皺眉問道。

    琴兒用手擋住嘴,在其耳邊低語道,“有人要見你。”

    “誰?”

    “我也不知,只是那人說明日傍晚,在小河邊等你。”

    葉璇隱隱感到一絲不安,低眉思忖後襬頭道,“不見,我誰也不見。”

    “可那人說,若是姐姐不肯去,就將姐姐的假死的消息公之於衆,到那時恐怕老爺也將受到牽連。”

    女人立即皺緊了眉頭。

    許尚文此次去往金城,免不了會遇到位高權重的官員,甚至面聖也未可知。

    若是讓他將此事抖落出去,就是薛吉也保不了她,而且整個薛府必定會受到牽連。

    思來想去,好半晌才又道,“那你告訴他,地方由我來定。”

    “好。”琴兒應下,嘴角卻藏了一抹陰狠。

    ——

    耳房,女人手持針線端身而坐,神怡心靜。

    這時,門打開,有人進來。

    “告訴她了嗎?”她淡聲問。

    來人逆光而戰,“告訴她了,只是她說地方由她來定。”

    彩瑩深知,她這是怕對方一氣之下傷了她肚子裏的孩子。

    不免有些覺得可笑,應道,“好,我知道了。”

    葉璇怕被人暗害,又怕被人發現,所以將見面的地方定在了一座不起眼的酒肆。

    一番喬裝打扮後出門,來到酒肆二樓時,男人早已等候多時。

    她推門而入,一個背影便認出了他,“相公。”

    “住口。”男人怒不可遏,轉身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犯下死罪,我沒有休了你你卻還敢給我戴綠帽子,今天我非殺了你不可。”

    葉璇低估了男人的憤怒,被掐得小臉憋紅,絲毫通不過氣來。

    死死將男人的手腕往外攥,艱難出聲,“放開我,快放開……再這樣下去我會死的。”

    良久,眼看她真的快斷了氣,男人才肯放開她。

    葉璇猛地咳嗽了好幾下,倒了一杯茶水大口飲下,才終於順過氣來。

    怒喝道,“許尚文你瘋了。你別忘了你只要敢殺我,不僅會被終身限制考試,還會下大獄。而你之所以不休我不過是爲了自己。”

    “你……”男人氣急。

    對上男人狠厲的眼神,她繼續冷笑道,“你許家一脈單傳,若真是入了獄,你母親怎麼辦?你許家的香火又怎麼辦?”

    是的。

    他不敢。

    父仇未報,家母待養,最重要的是許家的香火萬不能斷。

    然而,雖不能殺她,但這口氣他卻一定是要出的。

    女人正笑得得意,男人突然一個巴掌,狠狠扇在了女人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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