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昨晚爲了等他回來,她幾乎沒怎麼合過眼。後來到了下半夜又一直緊鑼密鼓的給他療傷,根本沒有時間休息。

    然而縱然睏意四起,可卻在男人親吻她時全部的睡意就都莫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體的躁動與心尖的顫抖。

    不得不說,這男人身上好似有股子魔力,就算明明知道是旋渦也讓人心甘情願的沉迷其中。

    可他的身體,絕不允許這個時候……

    看着她嬌羞的模樣,蘇楠嘴角一笑,不懷好意道,“睡睡睡,馬上睡,相公我與娘子一起睡。”

    “你,你不要臉。”

    被子裏傳來女人嬌羞的聲音,那聲音好似化骨棉掌般。只需一瞬,蘇楠的骨頭便立馬酥了。

    男人笑得更甚了,“有這樣絕色娘子在身邊,還要什麼臉呢。”

    說着直接動手掀開被子將自己的身體不由分說裹了進去,與此同時一個吻穩穩地落在了女人飽滿的額間。

    男人溫熱的大掌不知何時游上了女人嬌嫩的腹部。接着一點點延展到了女人腰部,一路酥酥麻麻,觸電一般。

    她的腰肢很細,男人輕輕一握再順勢用了一點力,女人瞬間便被帶進了懷裏。

    “說,這段時間可有想我?”男人撩撥的氣息撲面而來,霸道而溫柔。

    葉知秋被男人逗得渾身輕顫。

    她的身體早已出賣了她,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可嘴上卻倔強道,“沒有。”

    “真的沒有?”

    男人一臉壞笑的逼視着她,掌心悄悄用了力,將她的身子與自己貼得更近了些。

    這距離催得兩人的呼吸更加急促。

    一時間空氣好似被人點了穴一般,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就這樣深情地對視着,感受着彼此強而慌亂的心跳聲。

    若是這世上有什麼東西能爲兩人眼神的交流吶喊助威,非這慌不擇律的心跳聲無疑了。

    因身子實在貼得太近,被窩裏的葉知秋明顯感受到了男人身體的變化,頓時小臉一紅。

    心裏忍不住罵道,這狗男人身體都這樣了,還想這些呢。

    不行,若這男人來真的,真給撕裂了傷口那苦得還不是她自己。

    經過縫合的傷口若是出現再撕裂,可比第一次難多了,也危險多了。

    “好你個蘇楠,我看你身子好得很嘛,既如此以後你休想讓我再給你換藥。”說着動若脫兔般翻身下了牀。

    蘇楠伸手去拽,卻被對方直接一個後擡腿給踢開了。

    “啊——”

    男人疼得好看的劍眉瞬間蹙成了一團。

    葉知秋聞聲立馬駐足,心疼地上前查看,“怎麼了?是不是剛纔傷到你了?我看看傷到哪兒了?”

    看她緊張得都快掉出眼淚來了,蘇楠立即笑出了聲,“小樣兒,我還治不了你了。”

    說着順勢將女人的手死死攥進手心裏。

    發現被騙的葉知秋立時變了臉色,“你個混蛋你知不知道剛纔我都快嚇死了,你還在這笑。”

    說着用力抽出手來,拿起手邊的枕頭就朝男人砸去。

    而後轉身快步離開。

    然而她剛踏至門口,“嘶~”身後男人再次發出疼痛的聲音,轉身看去川眉緊蹙。

    “還想騙我,沒門。”葉知秋說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然而蘇楠這次是真的扯痛了傷口,疼得他額間冷汗直流。

    說到底葉知秋是刀子嘴豆腐心,到底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出了門後迅速躲在一旁悄悄觀察裏面的情況。

    見男人這次是真的扯到了傷口,她立即跨步上前。神情慍怒,“躺下別動。”

    說着扯開紗布,看了一下里面的情況,果然見其中一處縫合裂開了。

    她皺了皺眉,心疼地埋怨道,“現在好了吧,真是叫人不省心。”

    說着從袖兜裏掏出器具進行縫合。

    好在撕扯的不算太嚴重,只需加強一下針線的緊密即可,否則這條傷口還得重新拆了再來過。

    葉知秋沒有給他打麻藥,而是從系統裏拿出了之前辛憐給她的洋金花。

    洋金花除了能止咳平喘,止痛鎮靜外還具有麻醉的效果。

    新代的麻藥副作用不小,這一點點局部還是用些溫和的中草藥比較不那麼傷身體。

    藥草一敷上,蘇楠當即便覺得沒那麼痛了,看着葉知秋專注的爲自己縫合傷口,竟一時覺得人生娶妻如此也算滿足了。

    能掐會算,文武雙全,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最重要的還有商業頭腦。

    就她離開的這段日子,子學書坊的門檻都快被人給踏破了。

    不多會兒傷口縫好了。

    看着女人仍負氣離去,蘇楠甚至冒出了想要再撕裂出一條傷口的想法,只因美人還沒看夠。

    原來女人認真做起事來,竟這般的迷人。

    然而他也只是想想,要是真那麼做了,指不定被那女人拿着刀給滿世界追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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