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嫁個病秧子:神祕相公馬甲多 >第624章 多出來的神祕人
    葉知秋怔怔然坐在牀榻上,剛纔發生的一切好似就跟做了一場夢一般。

    然而手裏緊握着的木簪,卻是那麼的真實。

    蘇楠從廚房出來,快步往葉知秋所住的屋子走去,這人啊心情一好,腳步也跟着變得輕快了許多,昨夜在藥浴池所經受的折磨全都被他拋諸腦後。

    來到門前,他沒慌着去推門,而是立在一旁深呼吸了一口氣,理了理衣衫,屏氣凝息了好一陣子纔去推門。

    手剛碰到門,想來想住了手,朝裏問道,“知秋,我能進來嗎?”

    “……”

    蘇楠等了須臾,裏面沒人答話。

    他便試着再問了一次,“知秋,我進來了?”

    這次,依然沒人回答。

    一種不好的預感倏地襲上心頭,蘇楠顧不得許多,立馬推門而入。

    “知秋,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他推開門,只見葉知秋手裏握着一隻精美的木盒,一個人失魂落魄地坐在牀上發呆。她眼眶通紅,像是剛哭過。

    見她這樣,蘇楠心口一痛,微微皺了皺眉,蹲身握住她的掌心,看着她的眼睛急聲道,“你說話啊,到底怎麼了?誰欺負了你?”

    女人雙眼呆滯,像木頭人一樣斜靠在枕頭上不說話,只微微搖了搖頭。

    蘇楠見她不肯說,準備起身問師太。

    然而,他環視一圈這才發現,師太根本就不在房間。

    “師太呢?師太去哪兒了?”

    “……”葉知秋依然無語。

    此時蘇楠注意到葉知秋手裏的木盒,他發現從他一進來,她就緊緊抓着這隻木盒不放。從這木盒的材質與花紋做工來看,不是尋常人家能用得起的。

    見從她口中什麼都問不出,蘇楠只好從她手裏奪過木盒,親自一看。

    然而當他打開,看到盒子裏面靜靜躺着的那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木簪時,立馬怔。

    “這簪子……這簪子怎麼會在這裏?”

    他記得,葉知秋送他簪子時是她十八歲生日那天晚上,她趁他睡着後,悄悄將簪子放在了他的手裏,等他第二天醒來看見手裏的簪子別提有多高興。

    那是他收到她送給他的第一份禮物,自此後,他一直將這支木簪視若珍寶,隨身攜帶從不曾離身,難怪他會見了如此驚訝。

    反應過來的蘇楠,立馬從懷裏掏出一支一模一樣的簪子來。兩支簪子放在一起一對比,果然無差。不管是從大小,材質,還是花紋樣式,這兩支簪子都一模一樣。

    此時的蘇楠,就跟丈二的和尚一樣,摸不着頭腦。

    他記得,當初葉知秋偷溜出去,後來翻牆時不小心弄丟了這支木簪子,後來等她腿剛好了一點點就立馬偷摸着去尋找木簪,可見這簪子對她來說意義非凡。

    蘇楠見她不說話,有些急了,“怎麼會有兩支一模一樣的簪子?知秋,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

    然而不管他怎麼問,葉知秋始終不言語。溼紅的眼眶,眼淚越積越多。

    見他這樣,蘇楠不忍心繼續再問下去。

    看來想要知道這一切,還得找到言辭師太纔行。

    他將簪子重新放回盒子,還給葉知秋,來到門口,問外面守護的侍衛,“言辭師太去哪了?你們可有誰看見?”

    門外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搖頭。

    男人陰翳着一張臉,令道,“還愣着幹嘛?還不趕緊去找。”

    就在這時,隱約地,屋子裏傳來一道聲音。“別找了,她已經走了。”

    蘇楠怔住,轉身朝屋裏看去,卻見葉知秋已經下牀來到了門口。

    她的臉色依然有些蒼白,但脣色卻比之前有光澤了許多,看來齊布楚的藍精靈藥效果然非同一般。

    葉知秋看向一旁幾名侍衛,道,“我已經好了,你們不用繼續再在這裏守着,下去吧。”

    說這話時,她腰板挺直,中氣十足,與剛纔在屋子裏憔悴時的樣子完全是兩個模樣,絲毫讓人看不出大病初癒的樣子。

    不知爲何,蘇楠總覺得她身上有些不對勁,好像和之前不一樣了。尤其是那雙攝人心魄的眼睛,好像變得更堅毅了,有種涅盤重生,浴血歸來的味道。

    幾名侍衛聞言,朝他們拱了拱手,轉身離開了院子。

    “知秋,你怎麼起來了。”

    此時院子裏只剩葉知秋與蘇楠兩人,蘇楠見她穿得單薄,趕緊將身上的披風取下爲她披上,“外面天冷,小心着涼。”

    女人低頭,看了看肩上的披風,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淡淡道,“我已無礙,蘇少爺無須擔心。”

    蘇少爺。

    這已經是她第二次叫他蘇少爺了,上一次她這麼叫,是在他們鬧和離的時候。

    莫非她這是鐵了心要與他……

    蘇楠不敢再繼續往下想,縱使心裏流血不止,可男人臉上卻始終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像是沒有聽到她話裏的冷漠與疏離一般,裝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問道,“走了?那師太可有說去哪兒?”

    葉知秋擡眸看他,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

    蘇楠避開她的目光,雙手反剪在後,學她挺直腰板平視前方,繼續問道:“那她有沒有說她什麼時候回來?”

    葉知秋開口說道,“沒有。師太走得很急什麼也沒有說,她只是叮囑我讓我好好活着。”

    女人想了想,突然又道,“對了,我好像記得她說什麼如果她這次能活着回來,一定會來找我。”

    “活着回來?”蘇楠嗅到一絲危險氣息。

    師太這是要去幹什麼?爲什麼要說活着回來?據他分析,籬姨這些年行蹤隱蔽一直都很安全,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感否則她絕不會這麼說。

    爲了不暴露籬姨的行蹤,他甚至沒敢和她相認。放眼整個柳縣,能如此神通廣大之人只有一人,那就是他師父——齊布楚。

    想到這,蘇楠突然想起受傷的無跡來。

    剛纔他去廚房時,已經吩咐手下將昏迷的無跡擡下去醫治,據葛大夫所說,無跡身上的傷雖然不足以致命,但受到的卻是很嚴重內傷,需要好好調理一段時間方能恢復如此。

    這些年,無跡一直陪在他身邊練功,除了輕功了得,武藝也是十分出衆。能把他傷成這樣的人,一定是內力深厚武功極高之人。

    當時無跡戴着他的假皮面具,籬姨是不可能對他下那麼重的手。“可當時屋子裏明明只有籬姨與知秋兩個人?對,當時屋子裏一定還有其他人,可那個人到底是誰?”

    “你在說什麼?”葉知秋被蘇楠的自言自語搞得一頭霧水。

    蘇楠回過神來,趕緊搪塞過去,“沒,沒什麼。對了知秋,你還記得師太在你醫治時,屋子裏都有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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