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嫁個病秧子:神祕相公馬甲多 >第731章 也想過把當家老爺的癮
    今晚的夜黑不見月,深不見底,寨子裏卻是燈火通明,把酒言歡。

    一羣男人圍坐在長桌四周,有的站着有的坐着,有的翹着蹺二郎腿有的則直接把腳踩在板凳上。坐姿各異,唯獨臉上的笑容與手裏的酒是一樣的。

    只見上方位最中間坐着一位身材魁梧、眼神犀利、正大口喫肉大碗喝酒的彪形大漢。此人長相粗糙,行爲粗魯,生性殘暴。

    沒有人知道他叫什麼也沒有人知道他來自哪裏,前大哥死後便由他接管了寨子,只因他所到之處皆如火海,寸草不生,半條人命不留,江湖人稱火哥。

    這時有人端起酒來,朝他敬酒,“來大哥,小弟敬你。”

    其餘人齊刷刷地也都跟着站起身來,朝火哥敬酒。“敬大哥。”

    火哥滿嘴鬍鬚,扯着大嗓門藉着酒勁爽朗地笑了笑,“兄弟們,幹。”

    “幹。”

    隨着衆聲附和,一仰頭,大家夥兒手裏的白酒咕嚕嚕全都灌進了肚裏。

    重重放下酒碗,火哥開始有話要說,其他人紛紛安靜下來。

    “弟兄們,你們跟我時間也不短了,火哥我別的東西不敢跟保證,但有一樣可以跟大家夥兒保證,那就是隻要有我火哥一口喫的就一定少不了大家的。”一揚手,“來人,把這些銀子給弟兄們分下去,每人都有。”

    衆人分了銀子,個個喜笑顏開,齊刷刷朝他道謝,“謝謝大哥。”

    火哥笑着擺擺手,“欸這些都是大家應得的,只要以後你們踏踏實實跟着我幹,保證少不了大家那份。

    說着扭頭一臉諂媚的看向蟬衣,“妹子,此次下山是咱們有史以來收穫最大的一次,這一切全虧了我妹子你。來,大哥單獨敬你一碗。”

    坐在火哥側面的蟬衣站起身來,將面前的酒滿上,雙手舉起酒杯恭恭敬敬對向火哥。“火哥,此次下山妹子只是提供了些情報,沒有幫上什麼大忙。說到底最大的功勞還得是火哥你,若非火哥英明神武殺伐果斷,事情也不會如此順利。大家說我說得對不對?”

    其餘人立馬起鬨,“對,對,對。”

    蟬衣笑着將碗舉起來,“來,咱們大家一起再敬火哥一碗。”

    被這麼一說火哥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撓撓後腦勺,滿臉堆笑着將碗裏的酒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大家紛紛有了醉意,火哥不勝酒力沒幾碗便趴倒在桌上,嘴裏還在一個勁地嚷嚷着要繼續喝。

    其他人繼續推杯換盞,划拳灌酒,蟬衣一介女子怎喝得過這幫糙老爺們,沒幾個來回便感到頭昏腦漲。腹部被酒水撐得難受,起身東倒西歪往廁所走去。

    這一幕正好被人羣中一個小弟看見。

    看着蟬衣姣好的面容,婀娜的身姿,那小弟醉眼朦朧的目光漸漸變得有些不一樣。瞅了一眼醉倒在桌上的大哥,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他鼓足勁將碗裏剩下的酒一口燜下,然後便大着膽子跟了上去。

    摸過一段小路,蟬衣終於來到廁所。這山上是土匪的窩,除了幾個老媽子剩下的基本都是清一色的糙老爺們。喫的、穿的、住的、用的沒一樣能與她在林家時相比。

    她捂着鼻子有些嫌棄的掀開簾子走了進去,可她前腳剛進去後腳便闖入一道影子。

    “嗚,你幹嘛?”蟬衣正欲叫人,卻被那人直接給捂住了嘴巴。

    她支支吾吾叫不出聲,急得眼淚在眼眶直打轉。她雖身爲婢女可奈何心氣高,一心想擺脫奴籍嫁入有錢人家做少奶奶,怎肯委身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土匪。情急之下顧不得許多,用腳狠狠踹向那人的要害處。

    別看火哥平日裏呆頭呆腦頭腦不太靈光的樣子,可這耳朵卻是異常的好使,聽到異響酒意立馬醒了大半,操起一旁的傢伙兒就往廁所走去,其餘兄弟見了也都紛紛操起傢伙兒跟了上來。

    “誰?誰在裏面?”站在外面他怒喝兩聲,正欲拔刀刺去,裏面的人這才神情痛苦的捂着褲襠走了出來。

    見是自家兄弟,火哥鬆了一口氣,他原本還以爲是劫了林家的財殺了林家的人對方找上門來。“王虎?我當是林家的人找上門來報仇來了,原來是你,你怎麼在這?”

    王虎知道自己闖了禍,嚇得瑟瑟發抖支支吾吾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蟬衣突然衣衫不整的從裏面哭着跑了出來,一路跑回房間將自己反鎖在了屋子裏。

    見此情形,火哥立馬明白髮生了什麼事,頓時怒不可遏。揮刀就要朝王虎刺去,“他奶奶的,敢動我妹子,老子今天非殺了你不可。”

    王虎嚇得趕緊跪地求饒,“大哥饒命,大哥饒命,小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求大哥看在小的跟隨大哥出生入死的份上,繞了小的這一回吧。”

    大家畢竟是兄弟,一旁的人也趕緊跪下來替他求情,“大哥切莫衝動,剛纔大家夥兒都喝了酒,想來是王虎兄弟一時沒管住自己所以才犯下錯,還望大哥給他一次機會。”

    火哥看向衆人,怒火難消,“繞他不死可以,但他竟敢打我妹子的主意,我必須讓他長長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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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着,一刀寒光劃過,衆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叫王虎的人立馬疼得滿地打滾。

    待衆人回過神來,才發現王虎少了一條胳膊。

    “所有弟兄聽令,以後若是誰敢再打我妹子的主意,這便是下場。”丟下一句話後,便急着去看蟬衣了。

    蟬衣把自己反鎖在屋子裏,趴在榻上哭得梨花帶雨,任誰敲門也不肯見。

    火哥急了,“妹子,這事賴哥是哥沒管束好,你要怨就怨哥,千萬彆氣壞了自己的身子。你放心哥已經卸了那小子一條胳膊,給你賠罪,以後再也不敢有人欺負你了。”

    聽聞此言,蟬衣止住了哭聲,開門將他放了進去。“大哥。”

    “我的好妹子,你受委屈了。”一進門,火哥就叫來身邊兩個老媽子給蟬衣檢查,“你,還有你,你們兩個給我妹子好好檢查檢查,看看有沒有傷到哪裏。”

    蟬衣有些難爲情地推脫道,“不用了大哥,剛纔幸虧大哥出現及時那王虎並未得逞。說來妹子傷心的也不全是因爲自個受了委屈,常言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妹子擔心的是大哥手底下這些人若是人人都像王虎那般,爲了一己私慾便無視規矩爲所欲爲,往後興許會釀下大錯害了大哥。”

    火哥擺手,“此事妹子大可放心,這些人都是跟着我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都是有過命的交情,斷然不會出現你所擔心的那種情況。對了妹子,你上次說林家那處宅子還在是嗎?”

    蟬衣有些警惕地看向他,不明白他想做什麼,“是有這麼一回事,大哥是想?”

    火哥朝身邊兩個老媽子使了使眼色,待他們走後才道,“大哥是這樣想的,你看啊那林家所有的家產都被你以前的主子給換成了銀票落進了咱們手裏,剩下一座空府放在那也是放着,還不如咱們把它搶了過來。如今咱們手上有了銀子,要是再有這麼一座上得了檯面的府邸那就更完美了。大哥年紀大了,老在這山上過這打打殺殺的日子也不是個辦法,妹子你說是不是?”

    聽他這麼一說,蟬衣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這是想搶了林家的錢不止,還想霸佔了林家的宅子,退去土匪這層髒兮兮的衣服換身乾淨白潔的老爺衣服來穿,也想過把當家老爺的癮。

    可這這暗地裏使壞她敢,這明槍她可是不敢。有些擔心說道,“大哥你別忘了,如今雖然說這林老爺已經不在了,可那林家還有人呢。若真是惹急了,我怕對方狗急跳牆。”

    火哥當然知道她擔心的是誰,一拍大腿,“你是擔心林家大小姐林晚晚對吧?害這你放心,林晚晚如今正在縣衙的大牢裏,能不能活着出來還是兩說。至於那林姨娘不過是個半截身子埋進土裏的糟老婆子,如今她已身無分文掀不起什麼風浪,不足爲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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