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做老千的那些年 >第38章袖裏乾坤
    其實這就是陳曉雪,接近我的目的。

    從她第一天知道我是老千起。

    她就時時刻刻想和我混在一起。

    畢竟,老千搞錢,可要比她按摩和做皮肉交易,來的快得多。

    我本不想和陳曉雪摻和在一起。

    但今天欠了她一個人情,早晚都要還。

    不如就趁現在,把這個人情還了。

    我也不拐外抹角。

    看着陳曉雪,我直接問說:

    “那你想要多少?”

    陳曉雪先是一愣,但馬上笑眯眯的說道:

    “多少無所謂的。你贏了,隨便賞我點兒就行。我這人,可是一點都不不貪心的哦……”

    我心裏冷笑。

    不貪心?

    在我家時,我讓她拿500的按摩錢,她卻偷拿了一千。

    這種女人的話,我肯定是不會信的。

    “好,給你三成,但只限這一次,沒有以後!”

    能感覺到,陳曉雪有些失落。

    但她還是點頭答應了。

    陳曉雪說的茶樓,叫品茗居。

    檔次屬於檔偏上。

    據陳曉雪說,她的這個姐妹,從前也是做技師的。

    偶爾,也會接些皮肉單。

    後來被一個客人看上,乾脆就把她包了。

    怕她天天沒事做,又給開了間茶樓。

    而這男人喜歡打牌,沒事就組織一羣人,去茶樓賭。

    我們到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但包廂裏的牌局,卻依舊熱火朝天。

    陳曉雪的姐妹,倒是很熱情。

    我們一來,她就邀請我和老黑上場。

    但我沒同意,還是按我之前的規矩。

    站在一旁,先看局。

    他們玩的是炸金花,一共個人。

    玩的是一百五百,兩萬封頂的。

    每人都必須下底,不管跟不跟,都要先下一百。

    最大注可以叫五百。

    如果悶牌五百,看牌的就得一千跟注。

    當桌面上到兩萬時,不管幾家,都直接比牌。

    相對來說,比我和侯軍之前玩的,講理一些。

    這局的確不錯。

    看了一會兒,撲克沒問題,也沒發現有人出千。

    並且桌上的人,都喜歡悶牌下注。

    幾乎每把,牌桌上的錢,都不少。

    最少時,也有三四千。

    並且每隔幾把,都會出現封頂兩萬。

    這種局,對於我來說,就是撿錢。

    即使保守着玩。一晚上搞個十多萬,也不成問題。

    玩了一會兒,陳曉雪那位姐妹的男友說餓了。

    要下樓喫點宵夜,讓我上去先玩兒。

    我也沒再推讓,直接坐到他的位置。

    我們來時,特意去了趟銀行。

    把我和老黑的全部家當,都取了出來。

    畢竟,有的局,是需要提前驗貨。

    也就是看你錢帶的多少,才允許你上桌的。

    我拿出兩萬,擺在桌上,開始玩着。

    這個局的莊,並不是輪流坐莊。

    而是誰贏了,誰坐莊。

    如果你連續贏,就可以連續坐莊。

    像這種沒有荷官發牌的散局。

    坐莊對老千來說,是最容易的出千方式。

    畢竟,只靠洗牌和發牌。

    就能掌控全局。

    但我也不着急坐莊,更沒出千。

    就按照正常的牌路,隨意的玩着。

    畢竟,在這個局上,我是新人。

    一上來就大殺四方。

    很容易引起別人懷疑。

    那也不叫出千,而叫搶劫了。

    雖然,這些人在我眼裏都是棒槌。

    但不代表,棒槌沒有警覺的時候。

    這麼好的局。

    這麼肥的一羣豬。

    我要一點點養,慢慢的宰。

    坐在我對面的,是一個戴着金絲眼鏡,穿着體面的年男人。

    從我進門起,他就不時的看我幾眼。

    目光冷漠,好像有些不歡迎我似的。

    我本以爲,他是不喜歡陌生人蔘與他們的牌局。

    可玩了一會兒,我發現不對。

    有把牌,我清楚的記住了牌序。

    他的牌應該是對10,和一個j。

    可開牌時,他的牌卻變成了10、j、q。

    他換牌了。

    因爲我那把沒跟,回頭和老黑說話。

    根本沒注意,他怎麼換的牌。

    當然,我也明白了。

    爲什麼我一進門,他就不時的看着我。

    他完全是做賊心虛,怕我是老千,發現他出千。

    可能他見我沒有任何動靜,一上來還輸了一些。

    認定我肯定不是老千。

    膽子就大了許多。

    隔了一把,他又一次的換了牌。

    不過這把,我看清了他換牌的手法。

    他用的手法,叫袖劍。

    也叫水雲袖。

    屬袖裏乾坤的一種。

    利用彈牌,或者勾手,把牌運到袖子。

    這種出千方式,主要分兩種。

    一種是不借助任何道具。

    完全靠手法的嫺熟,把牌藏到袖子裏。

    並且,可以做到,牌在袖子裏,可以隨意轉移。

    避免被人抓到時,發現藏的贓。

    當然,能做到這種的。

    千術水平,也屬上乘。

    再有一種,是手法不行,而藉助道具。

    比如,在袖子裏面做一個……

    算了,不比如了。

    免得有棒槌看到這裏時,真的自己做一個。

    到時候,害人害己。

    而我對面的這位眼鏡男,用的就是道具。

    因爲,他的動作,稍顯僵硬。

    發現了他出千。

    我便有意的避開他。

    他下注時,我儘量不跟。

    不是我沒辦法贏他。

    而是我怕他起疑心,再把這麼好的局,給我攪和了。

    但我讓着他,我發現他卻不讓着我。

    有兩把牌,就剩我們兩家時。

    我都是選擇直接比牌。

    雖然都是他贏了,但他似乎還很不滿意。嘴裏嘟嘟囔囔着說:

    “操,沒錢就別玩,我這麼大的牌,才贏這麼點兒錢……”

    貪心不足蛇吞象。

    這個眼鏡哥,是我出道以來。

    遇到過最貪婪的老千。

    一見他對我這個態度。

    老黑的眼睛立刻瞪了起來,一臉憤怒的盯着他。

    我急忙給老黑使了個眼色,讓他別管。

    對於老千,衝動是大忌。

    畢竟,我們是爲了搞錢,不是搞事。

    但我還是要給這位眼鏡哥點教訓。

    到我坐莊洗牌時。

    我特意查了下牌。

    當然,我是邊洗邊查。

    在外人看,我就是普通的洗牌。

    但對於我,是既能記住牌序,還可以查出眼鏡哥藏了幾張牌,以及藏的都是什麼。

    眼鏡哥一共藏了兩張牌。

    一個是紅桃j,一個是梅花a。

    到我發牌時,我便特意給眼鏡哥發了紅桃10和紅桃q。

    只要他換牌,肯定就會換成10、j、q的紅桃同花順。

    眼鏡哥也並不是每把都換牌。

    他也要看牌桌上錢的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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