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難民一聽,可以多一個餅子,一個個爭先恐後朝着小王爺而去。
“青玉!”
小王爺面對那些無辜的難民,他無從下手,不忍心傷害他們。
很快,小王爺敗退了下來,他無法對無辜的難民下手,那些人已經很可憐。
“綁起來!”
小王爺瞪着青玉還有旁邊的幾個人,那幾個人都是同夥。
“觴柃,你知道你這個人最大的缺點是什麼嗎?”
青玉用着諷刺的語氣說着,聲音帶着幾分戾氣。
“你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心太軟,你心軟,那麼,你就輸了,你看,你一心一意爲了這些難民奔波勞碌。
可是這會啊,他們爲了眼前多一樣餅子,就可以對你大打出手,不知道你此刻作何感想?”
青玉吊兒郎當的聲音落在小王爺的耳中,小王爺此刻看起來特別的氣憤。
他此刻突然想起來那個女的走之前給的一句話,不同流合污,就是異類,你最好別去,不然死路一條,別想着我收拾殘局。
可以去看,但是不能大張旗鼓,不然以後東窗事發,小心成背鍋的。
“來人,將小王爺丟在倉庫裏面關着,對外就說,小王爺被襲擊,神志不清,下落不明。”
“聽明白了沒有!”
他看了看周圍的人,然後命令着,聲音特別的冷。
“聽見了。”那些僕人難民異口同聲說着。
青玉手一拍,很快,有人提着一個髒木桶出來,裏面的餅子都已經硬了,上面還發黴了。
他們連樹皮都吃了,還在意這些細節嘛?
觴柃看見了,滿眼的同情憐憫,覺得這些人太難了。
那些昔日的同窗竟然會變成這種人,他有一些寒心。
另一邊。
茶館
說書人講着陳年舊事,下面坐滿了人,什麼人都有,只要你不是鬧事之人即可。
“且說當年,咱們這邊下了一場很大的雪,那個時候餓死凍死了好多好多人,和今年一樣,當初那雪真的很詭異,最後啊,還是國師大人出面,才讓雪停下來的。”
說書人在上面說着,桌子上放着花生米,瓜子,底下的人一臉好奇。
“啊,爲什麼啊,老戶,你繼續講呀,爲什麼國師出面才解決。”有人按捺不住,不太喜歡說書人賣關子開口問着。
“因爲那雪啊,它不是自然而然的,是天譴,是法則的懲罰,具體是因爲什麼而來的不太清楚,只知道那一次,是國師剃度,在靈臺上日復一日待着,才讓雪停了,雪停的那天,天邊出現了紅光,國師的女兒也剛好出生。”
“殤櫺,殤是死亡,是國師賜的姓,好像是爲了牢記那些犧牲的人才起的,櫺是窗,是上天有好生之德,纔給我們留了活路。”
“殤櫺一出生啊,他父親爲了我們安居樂業,就離開了,去了靈臺日復一日了十幾年,而殤櫺的母親也因爲其他原因,整日唸佛,青絲伴枯燈。”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殤櫺大小姐在我們這邊的地位如此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