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了我。”
“不然呢?如果不是我給你醒酒的藥,你現在已經毀容了,那大火可不是無緣無故起來的。”
她走上前,看了看魔夜的傷,發現魔夜傷的不是很厲害。
“幸好不是傷的很重,只是皮外傷。”
她鬆了一口氣。
“是你放的火?”
“嗯?”殤櫺一臉懵逼,“此話怎講,我放火幹什麼。”
“不是你,那會是誰。”
她心中已經知道答案,可是她不能說出來,這是泄露劇情,天道知道了,可是用雷劈自己。
這把火是蝶衣放的,她親眼看見的,可惜自己不能說。
蝶衣在魔教的地位很高,無憑無據,還是別抹黑,萬一顛倒黑白就罪過了。
“不知道。”
知道也只能說不知道。
“你說你是神算子,那你告訴我,是什麼人放的火。”
魔教守衛森嚴,根本沒有人可以放火,尤其是在自己的房間裏面放火。
“天機不可泄露,這件事情你自己查吧,別問我。”
“那你之前爲什麼說出我過去的那些事情,還一針見血。”
“因爲我要讓你信我,這樣我就可以和你聯手起來,至於其他事情,我無權干涉太多。”
“你這個狡猾的狐狸,最好這件事情和你沒關係,不然本少主非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人間煉獄。”
魔夜很氣惱,明明守衛森嚴到連一個蒼蠅都放不進來,爲什麼還有人放火,那人還反鎖了門,到底是何人暗算自己。
“魔夜少主,恕我直言,有時間你最信任的人,可能就是對你威脅最大的人,你最好別輕易將自己的心給別人。”
“不用你多管閒事。”
她淡定自若走了出去,臨走之前,將他的蓋子稍微蓋好了一點,順便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旁邊,醒了就可以喝。
外面。
繁星吟遊,寒風拂面。
她有一些同情這個男配,魔夜就是死,也是矇在鼓裏死去的。
他對蝶衣掏心掏肺,可是蝶衣對他卻想着無心無肺,狼心狗肺。
原主和反派角色很像同一種人,輕易對別人掏出自己的信任,事後還責怪自己對那人不是很好。
原主被男主陷害,明明門派的繼承人是原主,奈何原主性格特別的好說話,直接被男主利用,將那些證據全部銷燬。
另一邊。
暗一看見蝶衣驚慌失措銷燬着什麼東西,有一些好奇上前問着。
“蝶衣姑娘。”
“幹什麼!”她着急踩掉那些東西,然後呵斥着突然冒出來的人。
“蝶衣姑娘在做什麼,這裏風大,還是早一點回去。”
“我做什麼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你一個下人,有什麼資格管主子的事情。”
暗一走上前,他看見了一些東西,這不就是放火的證據麼?
放火之人竟然是蝶衣姑娘,他有一些難以置信。
“蝶衣姑娘,我雖然是一個下人,但是我不會對自己的主子無情無義。”
“暗一,你覺得你主子是信我還是信你這個下人。”
“此話怎講?”
“這些東西可是你的,是你要毀屍滅跡,被我發現的,你對自己的主子如此無情無義,你對得起魔夜對你的信任嗎?”
暗一:這女人好不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