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失敗而告終,其他幾個人無情嘲笑着。
“不過那個姑娘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隨風,你是不是眼花,那個姑娘的打扮肯定不是我們本地的,你看,誰沒事穿白色的衣服,還有那斗笠,身上還有佩劍。”
“無清,你說那個姑娘是什麼人,我們不如換一個賭局,看看這個姑娘是何許人也,到這邊有什麼事。”
“不去,那個姑娘很面癱,連笑都不會笑,我還是喜歡嬌兒。”
無清搖了搖頭,不太情願再過去,他說着,還不忘捏着旁邊女子的臉。
“還是我的嬌兒聽話,不像那個男人婆,直接罵我是小館的。”
“你們兩個別鬧了,不就是想要祕籍,給你們便是了。”
一直不說話的人將一本陳舊的書籍拿出來,三個人大打出手着。
三個人很快離開了,那個叫嬌兒的姑娘也很識趣走了。
待沒人以後。
那人才緩緩走下樓梯,來到殤櫺面前。
他在上面喝酒,從她走進客棧的那一刻,他就認出了她——他的師妹殤櫺。
“有事?”
殤櫺有一些煩,這些人有完沒完,一個接着一個打擾乾飯。
“師妹。”
“我不是。”
她繼續喂着貓,懷裏的貓肚子鼓起來了,它還聞着苦丁茶。
“嚐嚐?”
她說着,神情冷漠,和記憶裏面的人大不相同。
“我不喝茶……”
“沒說你,說我家小乖。”
“抱歉。”他坐下來,看着她,一模一樣,只是人變了好多。
“師妹。”
殤櫺並不打算認面前這個人,這個是膽小怕事,他也是害死殤櫺的兇手之一。
他的不作爲,他的冷漠,他的薄情。
殤櫺走投無路找他投奔,這個人是收留了殤櫺,可是當天轉手將殤櫺給賣掉了。
來了一句邪不壓正,你錯了就是錯,哪怕是我師妹,我也不能徇私枉法。
“殤櫺,對不起。
我當初沒有辦法。
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當初那麼多人追殺你,我不能因爲顧忌和你的交情而不顧及我家人的安危。”
他說着,只是臉上的表情出賣了他。
“你可以見死不救,但是你最不應該的就是救了她,然後推她去更深的深淵裏。”
她擡起頭,放下手上的茶杯,一臉冷漠看着面前的人。
“陌熙,別來無恙。”
“師妹……”
“你怎麼還活着,他們當初都說你已經死了……”
“怎麼,你是巴不得我死了對吧?畢竟我知道你的祕密,你的把柄還在我手上。”她聲音冰冷冷的,一點退讓也沒有,這個人是白眼狼,活生生的白眼狼。
她一直沒有找這個人是因爲原主對這個人的恨意不是很深。
“別和我說話,我和你們明月門派的人無話可說,我這一次回來,只是拿回屬於我的東西,你們這一次誰也別想冒名頂替!”
她拍了一下桌子,將周圍的人給嚇到了。
“你們欠她的,我會全部拿回來。”
“殤櫺,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對你的打擊這麼大。”
陌熙知道寧傲月冒名頂替的事情,可是他默認了,他明知道掌門之人是殤櫺的,可是他死活不承認,還勸原主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