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們遭到伏擊,損失慘重,回去不好向貴妃娘娘交代。”
男子神情不自然,烏木說的沒錯,貴妃娘娘那邊是一個問題。
他們這一次損失慘重,老窩都被一鍋端了。
這一次都怪那奸細,該死的奸細,他逮到以後,非要大卸八塊,以泄心頭之恨。
“公子……”
烏木不知道怎麼說,他知道,此刻談這件事情就是給主子的傷口撒鹽。
“活下來,就是最好的交代。”
他帶着幾分邪氣,瞥了一眼烏木,然後看向後面的兄弟說着。
“繼續走,此事不容再議,書信那邊,暫時斷了吧,現在沒什麼好說的。”
“是,公子。”
這烏木是貴妃娘娘那邊的人,聽從貴妃娘娘的吩咐,這一次跟着他們,也是害怕他們這邊心懷不軌,對貴妃娘娘不忠心。
……
破院裏。
殤櫺找來一些茅草鋪在靠近火堆近的地方,又找到一些樹葉,蓋了一層。
附近再沒什麼可以用的東西,連被褥也沒有,真是寒酸。
“你,過來。”
殤櫺命令着前方的狼,那狼王還夠意思,給了自己一匹銀白色的狼當看門。
銀白色的威風凜凜朝着殤櫺這邊走過來,它雖不瞭解狼王的命令,但既然是狼王吩咐,它就得遵守。
殤櫺估摸了一下,覺得差不多了,將火堆裏面包裹的肉取了出來,將木棍敲打,很快,外面包裹的人裂開了,掀開裏面包裹的葉子。
裏面的燒雞,油光鋥亮,肉質細膩,味道鮮美,看起來很美味。
銀白色的狼也剛好走了過來,見面前的人遞了一塊肉給自己。
銀白色的狼,身上的狼毛很多,適合禦寒,手一伸過去,就感覺到溫暖,毛茸茸的。
她晚上可以抱着狼睡,剛好狼可以給她當被褥。
銀白色的狼聽懂了她的話,將面前想兔腿吃了個精光,味道比以往的兔子還好喫。
殤櫺見面前的白狼將那肉喫完了,還不停舔着嘴巴,意猶未盡。
它的眼睛盯着自己手上剩餘的兔肉,想喫卻又不敢,怕被面前的人捶。
“好喫吧,哈哈,那你多喫一點,我再包幾個,剛好可以當明天的早飯。”
她將其他的也敲打出來,投喂着面前的白狼,這白狼也算聽話,幸好自己懂獸語。
“多喫一點,養的肥一點,可以當坐騎。”
殤櫺已經盤算着將這隻白狼帶走,狼羣的狼那麼多,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白狼喫的津津有味,殤櫺繼續烤着那些肉,她空間裏面存儲了不少食物,空間裏面放時間是靜止不動的,裏面不管放多久,都和剛剛放進去一樣。
喫飽後,已深夜。
她抱着白狼在火堆旁邊睡着。
寒風吹着,讓她感覺到寒冷,火堆的火勢越來越小。
“主子,到了,就是前面。”
白狼聽見動靜,警惕起來,想爬起來,誰知道被殤櫺緊緊抱着,無法掙脫。
“啊嗚……”
“別吵,再吵,把你燉了。”
她不耐煩呵斥着,白狼一下子消停了,只能蜷縮着。
殤櫺沒有覺察到有人走過來,繼續睡着。
那些人走進破爛不堪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