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珠兒站在她身後,搓着手不知該怎麼辦。
青姨啊,孟婆啊,你們趕緊出來,這兩人要造反啊。
“恬不知恥!”蕭子恆很不客氣的冒了一句。
田笑笑那個火啊,蹭的一下往上冒,感覺頭髮絲瞬間豎直。
“說我恬不知恥,行,那我還真就恬不知恥了!”
話落,轉身對珠兒吩咐道,“去把木桶搬到我房間來,再燒一鍋熱水,我要在我的房間沐浴更衣。“
兩個‘我的房間’,咬字特別清晰。
青姨和孟婆剛出來,就聽到這麼勁爆的話。
暗戳戳的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不用他們想什麼招數、藉口勸,笑笑自個兒回去住,皆大歡喜。
兒子啊,爲娘也只能幫你到這兒,剩下的全靠你自己了。
爲了能抱上白胖胖嫩乎乎的小孫子,她是真的已經盡力。
見珠兒還杵在原地沒動,田笑笑大聲命令,“還不快去?”
“是,小姐,我這就去。”
孟婆的還是第一次見田笑笑這麼大聲說話,嚇了一跳,趕緊走人,“我去幫忙。”
青姨感受到兩人之間的低氣壓旋流,轉動輪椅,“那個,笑笑,我有點困,先睡啊!”
無論戰火還是硝煙,她都經受不起,還是躲的遠遠的爲好。
“好,青姨晚安!”
如此,現場就只剩下兩人,大眼瞪小眼,臉紅脖子粗。
“讓開!”撞了蕭子恆一下,田笑笑直接踏門而入。
報仇的方式千千萬,噁心人只是其一。
“田笑笑!”蕭子恆追進去,“你休想染指我的房間。”
田笑笑一屁股坐下,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飲而盡,也不管這是誰倒在這裏的有沒有喝過。
溫熱的茶水下肚,暫時壓下了她心中的怒火,滿眼挑釁的看向蕭子恆,“你說錯了,我不想染指你的房間,我只是想染指你。”
去他大爺的恬不知恥。
她一個花王,沾花惹草會,禮義廉恥還真不會。
“你……田笑笑,你還要點臉不?”
誰家女子像她一個德行?
就她剛剛說的那些話,簡直沒耳聽。
幸好是在家裏,幸好是在房間,否則怕是要讓人笑掉大牙。
“重複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但對於你這種腦子不好使的人,我不建議多說一遍,臉,長在我臉上,我要不要它都在,甭說你管不着,我自己也管不着。”
這話蕭子恆不用回憶就清楚的記得,她確實說過。
“別扯這些沒用的,你的東西,還有你的人,今晚,必須搬離我的房間。”
“你可能還沒明白,現在這裏,不只是你的房間,也是我的房間,如果,你不想見到我,OK,收拾你的臭東西滾回柴房去睡,沒人攔着你。”
跟她鬥嘴,蕭子恆還嫩了點。
“這是我的房間!”蕭子恆再次強調。
“呵呵!”田笑笑站起身,直接與蕭子恆面對面的開撕,“你的房間,你叫它一聲,它會答應嗎?又或者,你問問蕭家上上下下的人,誰能證明這是你一個人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