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許七朝着那間房子淡然的道了一句,天上便開始下起鵝毛大雪,隨後,冰雪覆蓋地下,在他們的腳下瞬間結冰,
然而這時,一個淡藍色頭髮的老頭帶着姜月出現在了那間房子的屋檐上,
那老頭,則是冰尊者,海波東。
海波東站在屋檐上,直望着不遠處的許七,此刻他也納悶,爲何一個毛頭小子,卻能看出他所在哪個方位,毅然想道,這小子莫不是哪方大勢力的子弟?
“小屁孩,你是哪方勢力的,居然能察覺出本尊者所在的方位,想必來頭不小吧?”海波東伸了伸懶腰,雙手交叉,一副想招收弟子的模樣。
“哪一方?”許七聞言,漠然的搖了搖頭,隨後卻看向雲韻道:“哪一方…都不是,若真要說的話,也許算小丫頭的勢力吧…”
“小丫頭?小丫頭…又是什麼勢力?!”海波東聞言後,皺着眉頭百思不得其解,然而云韻聽了,卻甜甜的笑了起來。
“這臭許七,真不會說話…”
海波東在百思不得其解後,看到了雲韻居然在嬉笑,於是才知道,原來許七在取笑於他。
“好小子,夠有膽量,居然連本尊者都敢取笑!”海波東凝望着許七,他的雙眼漸漸的變成淡藍色,顯而易見,他有些憤怒。
緊接着,隨着海波東的一個眼神而動,周圍的溫度便瞬間降了下來,此刻白雪飄落,寒風刺骨,但對於一星斗尊的雲韻,卻是沒有絲毫影響。
雲韻釋放着鬥氣,全身青色凝聚,護着自己的身子,隨即,她的衣裙變成青瞳色,而且隨着衣裙顏色的改變,她的眼睛變成了青瞳色,
至於許七麼…
只見他習慣性的雙手交叉在胸前,沒有使出一點的實力,也沒有一點恐懼,他的雙眼凝視着站在屋檐上的海波東。
“怪哉,此人爲何連鬥氣都不曾釋放…”海波東見許七連鬥氣都沒有釋放出來,就能抵擋住如此寒冷的天氣,一時間,他的眼睛都睜大了幾分。
但隨後他又將將冰天雪地的威力加大了幾分,只見整個村落冰雪封寒,就連村落裏面的人都被接連冰封而住,那草樹花果之物,更是冰破而碎。
這時,雲韻都有點感到寒冷,
即便她是鬥尊強者,但她現在,同樣面對的也是一位鬥尊,而且還是比她更強的鬥尊。再者,她現在已經身中魂毒,實力已經大不如從前。自身所釋放的鬥氣更是堅持不了多久。
雲韻哆嗦着身子,美瞳微眯,寒風刺入她的臉龐,使她凍的直髮抖,然而她身旁的許七見狀,連忙伸出手來,握住了雲韻。
“沒事吧,小丫頭…”許七握住了雲韻的手後,莞爾一笑,漠然的說道,
“沒,沒事…”雲韻被許七這麼伸手一握,身體倒是沒有那般寒風刺骨,但她的臉上,卻有些悶熱起來。
屋檐上的海波東見狀,大喫一驚,皺眉驚言道“這小傢伙…是何來頭…”
冷到不可難耐。
“爺爺…冷…”站在海波東身旁的姜月,雖然有海波東的鬥氣保護,但由於年紀太小,還是有點抵禦不住這鬥尊強者釋放出來的鬥技。
“月兒…”海波東聽到姜月的聲音,連忙收回了鬥氣,這個村落周圍瞬間又變回了以前的模樣,只不過還留有幾分寒風在蕭瑟。
“月兒,還冷麼…”收回鬥技的海波東,連忙看向了姜月,他急切的問道。
“月兒不冷了,多謝爺爺…”姜月捂着雙手,一臉欣笑的看着海波東,但這時,一陣寒風蕭瑟,硬生生的將姜月的臉龐凍的黝紅。
“爺爺,我們快去找雲韻姐姐吧…”姜月不顧臉上的寒風刺骨,倒是直接看向了雲韻與許七他們。
“好,爺爺…這就帶你去找他們。”海波東深深凝望着姜月那知悉的臉龐,用自己右手,在她的臉上輕輕撫過後,姜月臉上寒風刺骨的感覺,已然消失。
緊接着,海波東緊握着姜月的小手,心神一念,周圍便產生了許多冰翼,將他們帶到了雲韻他們的面前。
“海老…”雲韻見到海波東來到了自己的面前,於是鬆開了被許七握着的手,向海波東拱手恭候道,
然而她一旁的許七,
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只是吊兒郎當的看着海波東。
“嗯…雲宗主,多年不見,你倒是愈發的落落大方了。”海波東聞言後,看着如此美的雲韻淡笑起來,但他看到毫無表情的許七時,就停止住了笑容,因爲他此刻十分好奇,這世上居然有人不用鬥氣便能抵擋的住他釋放出的鬥技。
“小傢伙,老夫再問你一遍,你究竟是何方的勢力?”海波東豎起了眉頭,狠狠地盯着許七,然而周圍的溫度又降下了許多。
“你…還不配知道。”許七面對海波東的問話,只是寥寥的回覆了一句而已,但他一旁的雲韻,看到他這麼狂妄的回答時,心裏就莫名的來氣。
“臭許七,你怎麼說話的…海老畢竟是鬥尊強者,雖然比不上你,但他的年紀比你高長許多,你也應該對他恭敬一些纔是。”
“哦…”只見許七淡哦了一聲,隨後模仿起雲韻拱手向海波東,相禮道:“海老…對不起,請原諒我的無禮之行…”
海波東見狀,臉上的表情硬生生的僵硬了幾分,他此刻,不知是哀還是樂,只是不禁感慨道,這特喵的是人話麼。
實力比不上你,但年紀比你高長,
所以才應該恭敬?
這是什麼邏輯。
然而就在這時,姜月眉眼如初靜望着雲韻,或許是思緒了許久,她才忐忑的問候道:“雲韻姐姐,多謝你來救月兒,不過月兒現在有爺爺保護着,月兒很安全,就連之前那些想綁架月兒的壞人,也被爺爺處理掉了。”
“爺爺?”雲韻聞言,眉宇間多了疑惑,她覺得萬分不可思議,怎麼,連海波東也有孫女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