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新婚夜,我把老公換成了攝政王 >第一百二十八章:家國之事
    “桑榆,十四年前爲將軍府醫女,於十二年前出將軍府遊歷天下,不知其所蹤。”李棠安一邊說着,一邊將暗衛收集來的情報交到了陸瑾禾手上。

    陸瑾禾仔仔細細地將其瀏覽了一邊,在情報的角落裏,陸瑾禾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孫禮”。

    這位一直在將軍府住着的醫官,居然是桑榆的師兄。十四年前,正是他將師妹桑榆帶到府上的。

    “看你的樣子似乎是有了些眉目。”李棠安說道,暗衛的情報網雖是遍佈全國,連他國也有所滲透,但要在茫茫人海中去找一個十多年前就失去行蹤的人還是太過於艱難。

    當然,這並不是說找不到。

    “我家醫館是桑榆的師兄,但最近一段時間出門採藥,如今已有月餘,想來應當是快要回府了。”陸瑾禾想了想說道。

    其實此番孫禮離開將軍府實在是太過蹊蹺,之前陸瑾禾一度覺得,孫禮是在柳氏的逼迫之下在離開了將軍府,但此番看來,這位孫大夫很可能在迴避她兄長。

    “你覺得這位孫大夫很可能知道那位桑榆的行蹤?”李棠安皺眉沉思,“這位孫大夫既然離開不久,想要找到不難,不過有句話本王需得問四小姐。”

    “什麼?”陸瑾禾下意識地問道。

    “你家兄長與那桑榆是否真是兩情相悅?”李棠安正色道,“雖說那對於本王來說並非是應當關心的地方,但若非兩情相悅,坊間傳出了少將軍強奪民女這類事情,這可不好!”

    聽了李棠安的話,陸瑾禾不禁陷入了沉默之中。

    桑榆與兄長的感情到底如何,兄長是否是一廂情願,對此她都不清楚。畢竟這麼多年了,若是桑榆想要與兄長在一起,那現在兩人至少不應當分隔兩地。

    想到這裏,陸瑾禾的腦海裏出現了兄長的笑顏。

    “我相信兄長,若真是一廂情願他不會將這件事情提出來!”陸瑾禾語氣十分堅定地說道。

    “還請王爺將那桑榆姑娘找到,無論最後結局如何,想來兄長都不會有所怨言。”

    李棠安笑了笑說道:“真羨慕你們兄妹,居然能夠如此信任彼此。”

    陸瑾禾不禁一滯,苦笑道:“彼此還是算了,之前我做的事情太過荒唐,兄長雖然維護我,但要說信任還是差了些。”

    “有反省就是好事,最可怖的是明明犯了許多錯誤卻依舊以爲自己的是對的,依舊不願意醒來。”李棠安看着陸瑾禾意味深長地說道。

    陸瑾禾輕嗯了一聲,這話放在前世應當是合適的,至少在加入方府的那一刻,她依舊認爲自己是對的,當然後來算是覺悟了,只不過那時候爲時已晚。

    “還有事兒嗎?若無事就回去吧,等桑榆有了消息本王再讓言七告知。”李棠安下達了逐客令。

    “應當是沒有了。”陸瑾禾想了想說道。

    其實她此時的心裏還有疑問,那就是李棠安是如何看待長公主。她能夠感覺得出,長公主心中有李棠安,但卻偏偏擺出了一副要將她拉到京城來攪局的架勢。

    這其中的緣由,她始終有些弄不明白。

    “應當……”李棠安沉吟,“看來是一些不好得出答案的問題,若如此的話,就先將事情一件一件理清楚再說吧。”

    說完,李棠安對着陸瑾禾揮了揮手。

    從王府離開,天色剛好。有了之前走夜路的經歷,陸瑾禾沒有再選擇在外多做逗留,直接回了將軍府。

    到府門前的時候,陸瑾禾看到了兄長的戰馬,此時戰馬未入府內馬棚,這就說明兄長此時回府只是暫做逗留。

    陸瑾禾倒也並非不理解兄長,以他現在的處境,每次回府都辦會被問起與那位莫小姐的婚事。

    “就讓我來幫兄長解圍吧!”陸瑾禾喃喃自語。

    她現在對於柳氏來來說可謂是極其厭惡的出現,通常有她陸瑾禾的場合柳氏便會避開。

    對此陸瑾禾並不在意,在她看來,柳氏對給的感情應當不止是厭惡,心中應當還會抱有幾分擔憂。用盡手段想要將她好殺死,但最後卻讓她逃出生天,柳氏害怕被報復也是理所當然。

    陸瑾禾振了振精神,就要入府去。

    一陣令人牙酸的吱呀聲後,府門被打開了一條細縫,陸瑾禾下意識地停了腳步。

    這還算是青天白日,不應當是賊人出沒的時候吧!

    陸瑾禾想要看看,在這個時候到底是誰敢在將軍府鬼鬼祟祟。

    想幹就幹!陸瑾禾十分靈巧地往府門前的石獅子身前一散,讓其遮蔽住了自己的身形。

    不多時,便有一人揹着包袱從縫隙之中鑽了出來,當陸瑾禾藉着餘暉看清楚了其相貌之後,嘴角頓時勾出了一絲弧度。正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自己才得知那位桑榆的師兄就是孫禮孫大夫,如今這麼快就見到了本人。

    孫禮四下張望了一陣,而後小心翼翼地往府外移動,那動作只能說是一副賊相。

    眼角的餘光觸及到了兄長的戰馬,陸瑾禾露出恍然之色,她已經明白孫禮在迴避何人。

    “孫先生,你這大包小包,準備去何處?”就在孫禮行至石獅子旁時,陸瑾禾立馬跳了出來,將孫禮嚇得連包裹都扔在了地上。

    “原來是四小姐。”看着了人之後孫禮長舒了口氣。

    “青天白日的,先生這行爲恐怕有失偏頗吧!”;陸瑾禾指了指地上的那鼓起來的包裹。

    話說她應當還有一筆賬要與孫禮算,自己當時受傷險些死去的時候,孫禮可是在十分“恰當”的時間裏離開了將軍府。

    不過,這件事情得往後挪一下,兄長的終身大事纔是最爲要緊的。

    “如今已是人定之時,哪有什麼青天白日,四小姐說笑了。”孫禮抹了一把腦門兒上的冷汗,不時地朝這身後偷瞄。

    “先生是擔心兄長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你的身後?”陸瑾禾的言語之中滿是揶揄,卻驚了孫禮一條,與陸瑾禾拉開距離,並一臉狐疑地看着陸瑾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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