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敲打了下傅西深的手,“傅西深,快點放手。”
“哭不哭了?”傅西深聽到趙綺晴帶着沙啞的聲音,想要把她狠狠地鎖在身邊。
“不哭了,我快呼吸不上來了。”一句話快用盡了趙綺晴所有的力氣。
傅西深鬆開身旁的小女人,嫌棄的看着衣服:“你來洗乾淨。”
“是你做的,我是無辜的。”趙綺晴也是受害者,她的性命差點丟在傅西深的手中。
低沉的情緒因爲傅西深的一番話漸漸平復,趙綺晴也抑制住了想要哭泣的衝動。
“爲什麼相信安林的話?”傅西深並不是一味的反駁趙綺晴的話。
趙綺晴平復自己的心情,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講清楚,等待傅西深給出最後的結果。
“所以你相信安林?”傅西深順勢把趙綺晴推倒在沙發上,用居高臨下的姿勢看着她。
“傅西深,你離我太近了。”趙綺晴眼睜睜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無法用腦子思考問題。
“上次我說的提議,有答案了嗎?”
趙綺晴只看到傅西深一張一合的嘴,並沒有仔細聽他說的話。
“你覺得怎麼樣?”傅西深再一次反問趙綺晴。
“挺好的。”趙綺晴呵呵一笑,並不知道她回答就是上次逃開的問題。
“如果你覺得沒有問題,可以讓媒體公佈我們的關係嗎?”
傅西深拉開兩人的距離,坐在趙綺晴身旁的沙發上。
趙綺晴腦子正常運轉的問道:“什麼關係?你剛剛說了什麼?”
“你答應做我的女朋友。”傅西深自然的說出。
趙綺晴瞪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又指向傅西深:“那個,我在想父親的事情,沒有聽清你說的話。”
“你確定是在想岳父的事情?”傅西深直接代入了他的身份。
對於父親的事情,趙綺晴久久無法釋懷:“傅西深,對不起,我爸的事情沒有解決,不想考慮這些問題。”
傅西深對她的傷害並不是簡單的彌補就足夠,她需要更多的時間瞭解傅西深能否與她共度一生。
“你父親和安林有着巨大的仇恨,安林暫時擺脫不了嫌疑人的身份。”
傅西深冷漠的眼神中喜悅感在消失,徹底變爲冷淡的模樣。
“我父親沒有說過這件事。”趙綺晴還在思考。
傅西深的手頓了一下:“不是很重要的事情,魏助理爲你準備了咖啡,我讓他送進來。”
趙綺晴明顯感覺到傅西深對她的冷漠:“奧,原來不是你爲我準備的。”
“不要挑戰我的底線。”趙綺晴輕而易舉的一句話,傅西深就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
只要趙綺晴再發出一點聲音,他保證會遵從他內心的想法。
趙綺晴聰明的不說話,盯着傅西深僵硬的背影,無聲的笑了。
傅西深的話彷彿一針鎮定劑讓趙綺晴安撫下來
原來的猜測並沒有被推翻,她堅信父親留下紙條是在提醒自己,一定能查到安家和父親的關係。
另一邊,總裁莫名其妙的消失,已經成爲了盛輝公司的日常。
新媒體部門的文件需要趙綺晴做決定,會議一直推遲了三天。
杜夏彤淡然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三分鐘後。”
會議來的太過突然,趙綺晴足足等了十分鐘纔開始會議。
“大家的努力已經初見成效,容彥的劇雖然沒有殺青,熱度不亞於當紅明星,希望大家再接再厲,找到更優秀的演員。”
趙綺晴看完所有的資料,很滿意他們的進度,包括篩選新人的要求完全符合盛輝的做法。
爲了驗證資料提供數據的真實性,她決定親自去劇組查看情況。
究竟容彥的熱度到達哪一層境界?
“容彥,趙玲玲找你。”
趙玲玲是劇組出了名的高傲,但,除了容彥。
“告訴她別煩我。”不知第幾次被通知,容彥已經不耐煩。
“可是她說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姐有關係。”傳話的人心驚膽戰的看向容彥。
畢竟他纔是劇組裏權勢最大的人。
容彥眉頭緊皺,空氣中散發着冰冷的氣息,最終同意趙玲玲進入休息室。
容彥看着面前只穿着黃色吊帶的女人,眼眸一冷:“有事說事。”
“容彥,你不要這麼冷淡,我可是費了很多心思纔得到你的關注。”趙玲玲直接忽視容彥的警告,一步步的走向容彥。
“容彥,我們來看你了。”辛墨不知休息室內發生的事情,直接推開門,趙玲玲裸露的後背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還未進門的趙綺晴被捂住眼睛,進而被辛墨推出休息室。
沒想到兩人會突然出現,容彥粗魯的拽住趙玲玲的手臂,直接把她推出門外。
“容彥,你弄疼我了。”趙玲玲委屈的看向容彥,聲音大的足夠三人聽到。
趙綺晴用力扯開辛墨的手,看着穿着暴露的趙玲玲:“誰讓你來容彥的休息室?”
“姐姐,我聽說容彥是你弟弟,想來和他打招呼。”趙玲玲作死的語氣。
不用腦子也知道趙玲玲的目的,辛墨給了趙玲玲一個白眼:“我看你是圖謀不軌。”
容彥鬆開趙玲玲,甩開的力度過大,趙玲玲摔在了地上。
“姐,你怎麼教出的人?當初爸資助他時,可不是讓他欺負自己的女兒。”
趙綺晴嘴角一勾,冷聲說:“如果你覺得摔在地上不疼,我可以去道具組借來威亞,讓你體驗一下更涼爽的感覺。”
趙綺晴微笑時的眼神太過嚇人,趙玲玲迅速從地上站起來,走之前還不忘給容彥拋一個媚眼。
“你妹妹太絕了,怪不得你們是一家人。”辛墨感慨道。
趙綺晴一記冷眼:“不要再讓我聽到這句話。”
辛墨對自己的地位有明確的認知,無奈的嘆了口氣:“像你脾氣暴躁的人就應該和容彥這種溫和的人在一起,是不是?”
辛墨把眼神移向容彥,期待他的回答。
“我不介意保護綺晴姐一輩子。”容彥冷峻的面容也有了一絲羞澀。
“原來趙總如此弱不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