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我讓他們都先出去,哥哥先和你好好親熱,怎麼樣?”
“好。”
胖子激動的雙手放在胸前揉搓,他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柔弱嬌羞款的。
“小美人,你可真討哥歡心。”
“是嗎?那還真是我的榮幸。”
安寧沒有血色的脣勾起,趁胖子撲過來的時候,一手抄起早已看準位置的啤酒瓶。
緊接着對準胖子的小腹直接紮了進去,腥熱的血液瞬間噴涌而出。
像裝滿了水的氣球,被瞬間刺破。
血液雨點般灑在安寧白色的連衣裙上,灑在臉上,她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胖子因爲酒精的麻痹,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呼救,就再次被安寧狠狠往裏摜入,直接倒下陷入休克。
“誒?你怎麼出來了?我們老大呢?”
外面幾個青年看到安寧一身是血的出來,先是疑惑,最後臉色大變。
其中一個人跑進去看到了胖子倒在血泊裏,嚇得差點尿了褲子。
他哆哆嗦嗦出來大喊,“老大,老大被這女人殺了!”
“什麼?!”
所有人都震驚了,不敢相信這是一個柔弱的女子做出來的。
“是你,是你殺了我們老大?!”
“你在說什麼,明明是你們脅迫我,然後起了內訌誤傷了他,我只是被你們波及的。”
安寧帶着一身血跡,卻用着最平靜的語氣說着最正常不過的話。
一羣人被安寧的話楞到了,不過數秒他們便反應了過來。
“你個臭婊子,竟敢睜着眼說瞎話!看老子不弄死你!”
“哥,咱們先去看看老大吧!”
“看什麼看,人都死了!現在得先抓住這個婊子!”
黃毛凶神惡煞地罵了一通,隱藏了自己的小心思,張開手掌想要把安寧抓住。
但是手臂纔剛剛擡起,就被人定了在半空。
“誰?誰他媽動老子!”
黃毛大吼了一聲,一轉身,竟然看到了好幾個穿警服的人,差點嚇到失聲。
“喊啊,怎麼現在沒動靜了?”
“警、警察?!”
“就是這些人把我帶到這裏來的,我都是正當防衛。”
安寧指着黃毛一羣人,臉上全是驚恐的表情。
單薄的身體站在那裏,很容易激起保護欲。
“又是你們啊,這纔剛出來幾天,這麼不長記性。”
“小姑娘你別怕,先跟我們回去做個口供,很快就沒事了。”
黃毛原本還在極力辯解,一聽要去做口供,連忙說道:
“對!讓她去做口供!大哥就是她殺死的!”
黃毛激動的大喊,完全沒有看到低垂着腦袋的安寧,臉上忽然變化的表情。
“死人了?”警察的聲音瞬間嚴肅了起來。
他們只是接到了報警電話說這裏有人猥褻女子,可沒說死人了!
“看來這下小姑娘你還非得跟我們去一趟警局不成。”
警察把說話的聲音放的很低,眼神卻不動聲色打量安寧身上的血跡,心中產生了懷疑。
“我沒有,我沒有動手,人也沒有死。”安寧忽然激動了起來。
因爲情緒激動,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你、你沒事吧?”
安寧突然失血的臉色瞬間嚇倒了一片人。
警察也暫時把黃毛等人扣押了起來,急忙帶着巷子裏的胖子和安寧去了醫院。
路上警察突然接到了一通神祕的電話,看向安寧的眼神瞬間變了。
總之黃毛他們在警局呆了好幾天,都沒有再碰見安寧,當然這是後話。
此時的安寧正在被護士處理身上的血跡,一邊和安夫人打電話。
“媽媽已經知會了上面的人,你放心,媽媽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安夫人接到安寧差點被猥褻的消息,差點直接暈過去。
安寧臉上的血跡被擦乾淨,又露出了那張蒼白脆弱的臉。
“媽媽不要擔心了,我沒事的,就讓警察去處理吧,我相信他們會得到應有的懲罰的。”
安夫人嘆了一口氣,越發心疼自己的女兒。
“你就是脾氣太好,纔會一直被人欺負!你說說你都私自跑出醫院多少次了,又去找西深了吧?他怎麼不在你身邊?”
安寧乖順的臉上僵硬了一瞬。
“對不起媽媽,下次不會了,西深哥他工作比較忙,是我自己出來的,不關他的事。”
“那就好,我吩咐去接你的人已經在路上了,你先好好休息,都是馬上就要嫁人的人了,一定要愛惜自己的身體知道嗎?”
“知道了,媽媽先去睡覺吧,我也要睡了。”
安寧掛斷電話,瞬間把牀頭櫃上的東西都推了下去。
“西深哥只能是我的!誰都不能搶!”
看着外面的夜色,安寧忽然笑了起來,拿出手機摁下了先前安夫人給她的號碼。
“先別處理那幾個人,我留着還有用。”
……
趙綺晴在牀上呆坐了不斷的時間,房門還是保持原來的樣子。
她難掩失望,剛打算去洗漱,就聽到了樓道的響聲。
似乎是有人在吵鬧,等她再仔細辨別時,走廊裏又安靜了下來。
滴——
房門被打開,傅西深出現在了趙綺晴的眼前。
“你怎麼有我房間的房卡?”
“是我送你來的。”
趙綺晴愣了一下,纔想到她是被傅西深帶到房間裏的。
一想到傅西深是怎麼把她從車上帶到這裏時,他臉上就有些發燙。
她乾咳了幾聲,掩飾自己的尷尬,“那你現在來幹什麼,我要休息了。”
傅西深的眼神何等敏銳,根本沒有放過趙綺晴臉上的任何一絲變化。
他脣角的弧度上挑了一些,“現在才八點,而且你已經睡了一下午。”
很明顯,現在說休息就是一個十分拙劣的藉口了。
“那我就是單純的想一個人待着,不行嗎?”
傅西深直接戳穿,“你剛纔一直在等我。”
“我等你幹什麼?!”
“那得問你自己。”
“你!”趙綺晴氣急,跟傅西深說話簡直能把她給氣死,偏偏還沒有話來反駁。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最後趙綺晴先忍不住了,開口問傅西深。
“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
“你和安寧的婚事,還有你媽媽那裏。”
他們既然決定要在一起,必然要把眼前的困難解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