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深沒有動作,依舊看向副駕駛:“你的未婚夫在國內?”
辛墨眼睛也瞟向趙綺晴,可她明顯沒有回答的意思。
“趙總,她的未婚夫就在他旁邊呢。”辛墨說着,伸手抓住了趙綺晴的手。
趙綺晴感受到了,一下子回了神,不明所以的朝辛墨眨了眨眼睛。
兩人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
傅西深抿脣:“我要聽她自己回答。”
聲音強勢又不容拒絕。
“傅總,我想大家沒有非要回答問題的必要吧?況且你這問的還是私人問題。”辛墨把兩個人牽起來的時候向上擺了擺:“問題的答案不明顯嗎?爲什麼要裝作自己看不到呢?”
傅西深依舊固執。
趙綺晴終於回頭:“傅總,你也知道史密斯先生是M國的皇室,在這裏,只要他想要默不作聲的弄掉一個人,眨眨眼睛就可以,我當然要好好保護我的未婚夫。”
趙綺晴說完了以後對辛墨眨了眨眼睛,然後又繼續說道:“傅總,現在已經很晚了,您現在到家了,但是我們還要趕回去。”
這就是要趕人下車的意思了。
傅西深終於動了,他打開車門:“多謝。”
辛墨最後向他招了招手,待車門已關閉,立即啓動車子離開了這裏。
傅西深看着車子開向了拐角處,他走到旁邊打開了另一輛車的車門。
“總裁?”魏助理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傅西深眼神深邃:“跟上前面那輛車。”
魏助理聽到了命令,也不敢多想立馬發動了車子,加速跟在了車後,勻速的保持在與前一輛車的可視距離之內。
傅西深看着前面開的飛快的車子眼睛危險的眯了眯。
趙綺晴住的地方不算偏僻,拐了兩條街就到了。
傅西深停在路的另一側熄了火,眼看着兩人下了車,然後很快兵分兩路,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家。
魏助理看到熟人的時候也是一驚,明白了爲什麼要跟上來了。
傅西深在車子裏一直看到兩人分別打開了燈才決定離開。
“回去吧。”
“是,總裁。”魏助理說道,然後又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說道:“對了總裁,剛剛宋醫生打來了電話,說明天覆查的時間到了,讓您記得去醫院。”
傅西深看着窗外:“明天沒有時間,告訴她等空閒了就去。”
“是。”
趙綺晴回到了家裏才覺得自己徹底的放鬆下來,一股無力感涌上了心頭。
自己明明已經決定要和五年前的人斷絕聯繫,卻沒想到又在這裏碰上了。
難道老天爺真的不能放過她嗎?
她將身上的禮服隨意的脫掉扔在了地上,拿着睡衣走進了浴室,坐在浴缸裏,她開始想今天發生過的事情。
史密斯對她有意思是意料之外的,不知道這位M國的皇室會不會再一次的仔細徹查她。
總之這M國是不能再呆了,必須先回國躲一陣再說。
算起來她也有近一年時間沒再回國了,該回去視察一下之前的工作了。
雖然不確定,但辛墨確實是她在M國裏聯繫最多的人,如果史密斯去查一定會查到他的頭上。
“咱們這麼着急嗎?那外國人倒底說了些什麼?不會是威脅你的什麼話吧?”辛墨越想越覺得是。
“你最近是不是又看電視劇了?”趙綺晴無奈道:“別腦補這麼多,真的沒有別的事情,我只是想單純回總部了。”
“行,你回去還知道叫上我,使我很欣慰。”辛墨笑着說道。
飛機定在下午3點。
另一邊,傅西深坐在車裏盯着兩人的情況。
“總裁,夫人好像搬着行李要離開了。”魏助理說道。
傅西深點了點頭“嗯”了一聲,這是預料之中的事情,只是沒想到她會走得這麼快。
“那我們?”魏助理遲疑的問。
“訂機票,立馬回國。”傅西深說道。
秦放剛開完會就接到了傅西深要飛回來的消息,嘴巴都要咧到耳後根去了,當即決定要親自去接他回公司。
“可是秦總,我們接下來還有兩個會議要進行。”祕書在旁邊爲難道。
“這還用進行什麼?”正經老闆都要回來了,還用得着他管?
秦放高興的跑到機場,接到了回國的兩個人。
他上去拍了拍傅西深的肩膀:“兄弟,你終於回來了!”
“嗯,好久不見。”傅西深說道。
“現在你的病情怎麼樣啊?”秦放和他一塊走着:“穩定下來了嗎確定不會復發了嗎?”
“淤血已經全部散去,應該算是康復了。”傅西深說道。
秦放恨不得跳起來:“那可太棒了,我終於可以卸任了!”
“你爲什麼要卸任?”傅西深反問。
秦放理所當然的說:“正牌的總裁都回來了,就不應該有我什麼事了,我立馬把總裁的位置還給你!”
“秦先生。”魏助理他高興的樣子實在是忍不住打斷:“雖然說,傅總腦袋裏的淤血已經全部散去,但醫生說了,如果長時間用腦的話可能會導致神經習慣性睡眠。”
“意思就是說如果我們總裁用腦過度,也許還會再昏睡過去。”
魏助理這話猶如一盆涼水澆在了秦放的頭頂。
“什麼意思?”秦放沒明白。
“意思就是雖然像是痊癒,可是還有後遺症。”傅西深簡而意賅地說:“還得辛苦你一些,這幾年把公司經營的非常不錯。”
秦放那笑容僵在臉上:“那你回來做什麼?你還不如在國外呆着呢。”
起碼眼不見心不煩。
“最近你可能還要忙碌一些,等我忙完之後回去找你。”傅西深沉聲說道。
秦放納悶:“你這纔剛回來那有什麼事兒啊?”
突然傅西深站在了原地不再走動,眼睛也緊緊的盯着一個方向。
秦放跟着看過去,仔細想了想,然後忽然明白了什麼,他碰了碰另一頭的魏助理:“我懂了,傅總這是要忙着追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