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說最後一遍,到此爲止吧。”趙綺晴將傅西深的胳膊拉開:“別再來找我了,我現在很忙。”
傅西深不肯放手,他轉移了話題:“你就不想知道那條項鍊我買下來要送給誰嗎?”
“不管是誰,與我無關。”趙綺晴剛回頭,一條項鍊從傅西深的掌心中垂下。
“送給我最愛的人。”傅西深說。
趙綺晴愣了一會:“不用了你拿走吧。”
“送給你就是你的了,你如果不要的話丟掉就是了。”傅西深說道。
剛說完,她伸手一把抓向那條項鍊,眼中帶着譏諷對他說:“你這麼聰明的一個人難道看不出來我把這條項鍊放到拍賣會上是什麼意思嗎?”
“可是你給他取的名字是……”
“不取名字又有誰會拍走呢?”趙綺晴笑着問。
“傅西深,你醒醒吧,就算你是浪子回頭金不換,五年過去了也早就物是人非了,你給過我的愛,我也不要了。”
隨着趙綺晴的話語落下,這條項鍊被丟進了垃圾桶。
她說話的語氣輕飄飄的,就好像真的要離他而去似的。
傅西深着急了,他伸手將趙綺晴拉進懷裏抱住:“對不起,五年的時間是我對不起你,但是我有我的原因,五年前那一片淤血在我的腦袋裏就像是一片定時炸彈,我隨時有可能躺下再也醒不來。”
“當時因爲沒有治療方法所以我只能放你離開,再後來那位醫生說國外有治療的方法,所以我就飛去了國外,也是前些天才治好回來。”
“所以你原諒我好不好?”傅西深聲音顫抖。
趙綺晴在他的懷中沉默了幾秒,突然輕笑一聲:“上一次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時,說把我追回來只不過是想要給你的好兄弟們證明我有多傻,現在呢?又賭了多久?”
“五年?還是十年?”
“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去領證!”傅西深認真又誠懇。
但趙綺晴不會相信了:“我們之前沒結過婚嗎?”
“我真的很累了,你換個人玩不好嗎?爲什麼偏偏是我呢?”趙綺晴難過的說道。
“我也不想繼續和傅總說什麼了,如果傅總心疼我,就讓我趕緊回去休息,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就算是您不上班我明天還要繼續工作。”趙綺晴嘆了口氣。
傅西深只得鬆開她:“沒有物是人非,你還是那個趙綺晴,我也還是那個傅西深。”
他說着蹲下去,看到了那條項鍊,撿起來:“這條項鍊我去拿回去了,我會再買新的來。”
“傅總是聽不懂人話嗎?我說我不需要。”趙綺晴重複道。
傅西深似乎沒有聽到:“早點休息,明天見。”
趙綺晴看着人離開的背影離開,身體一鬆跌落在了椅子上。
她伸手抓住自己心口處得衣裳,無意識得蜷縮了起來。
明明已經告訴自己不再需要他了,可爲什麼,心還是會痛呢?
直至第二天,杜夏彤來的時候看到已經坐在辦公室得趙綺晴下了一大跳。
“趙總,您的眼睛是怎麼了?昨晚沒睡好嗎?”
趙綺晴有氣無力得應了一聲,然後說道:“我沒事。”
“趙總,要不然您今天好好休息吧,否則您得身體喫不消的。”杜夏彤勸道。
趙綺搖頭:“不必,直接把文件都送上來吧。”
“可是”杜夏彤還在糾結。
“沒什麼可是的,我狀態還好,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趙綺晴說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趙總逐漸有了在有煩心事的時候會瘋狂的工作,雖然她五年來隻字未提傅總,但是杜夏彤好像總是能在趙綺晴的身上看出傅西深的影子。
杜夏彤閉上了要繼續勸說的嘴巴,轉身將文件放在了趙綺晴的桌子上:“趙總,我們剛回國,已經有不少的公司都有了合作的打算,希望能夠與本公司面談。”
“把房地產項目篩選出來,其他的拿給我。”
趙綺晴說完之後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低下了頭埋在文件堆裏。
一忙一整天,趙綺晴直到感覺到頭昏眼花這才擡起頭,因爲是冬季,所以快六點的時候天空已經暗了下來,就在這個快要下班的時間,有人找了上來。
“趙總,是容先生。”杜夏彤說道。
“不見。”趙綺晴想也不想的回答。
只可惜人已經上了樓:“綺晴姐,回來不告訴我也就算了,現在連見都不肯見了嗎。”
趙綺晴看着容彥,頭有些疼:“沒有,我是真的還在忙,實在是不太方便。”
容彥的目光看向桌子上放着的文件堆,知道她沒有說謊:“綺晴姐纔剛回國,竟然也不給自己放個假?”
“還是工作要緊。”趙綺晴說道:“今天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綺晴姐這是哪的話,我來找你什麼時候有過事情?”容彥笑道:“而且在所有人中我的工作算是最清閒的那一個,當然要多過來關心關心你,以免辛墨哥把綺晴姐騙走了。”
“想太多了,我現在沒有談戀愛的想法。”趙綺晴這句話一說出,容彥臉上的笑容就減少了一些。
容彥笑了笑,走上前去:“綺晴姐,你臉色好像很不好?”
“昨晚沒有睡好。”趙綺晴簡單地說。
“我給綺晴姐按摩一下吧。”容彥說着,雙手已經搭了上去。
趙綺晴立馬彈了起來:“不用了,晚上早點睡就好了。”
容彥的手僵在那裏,有些尷尬:“綺晴姐,我是什麼洪水猛獸嗎?”
容彥的眼眶有些微紅,聲音也有些哽咽:“從幾年前開始,你就對我好像有什麼誤會,對我再也沒有以前那樣的關心了。”
“你出國的時候沒有告訴我,回國的時候也同樣沒有告訴我。”容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