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說,讓她來說!”

    蕭清寒擡起下巴,點了點雙頰腫脹,狼狽不堪的香玉,冷聲道:“說!你爲何要毆打琴兒!”

    香玉被她震得一個哆嗦,卻還是迎着她森冷的視線,憤聲道:“誰叫她擅自離開園子!還弄灑了奴婢特地爲王爺熬製的羹湯!”

    “誰規定琴兒不能離開園子了!”蕭清寒冷聲道,“王爺只說,不准我離開園子,沒有說其他人!

    你竟敢假傳王爺的命令,還趁機毆打我的婢女,挑撥王爺和我的關係!簡直其心可誅!來人,把她給我杖責三十大板!”

    “誰敢!我是宣妃娘娘的人!”香玉冷聲說着,卻沒見得有任何人敢動一下。

    見狀,她看向蕭清寒的眼神,便透出了濃濃的諷意。

    一個空有王妃頭銜的女人,也敢在她面前耀武揚威,誰給她的勇氣!

    蕭清寒涼涼的掃了衆人一眼,卻見他們齊齊的避開了視線。

    很顯然,沒人願意淌這趟渾水。

    “看來,我說話不管用了?”蕭清寒不怒反笑,“或者,需要我親自去向父皇求一道口諭,讓他來幫我管一管這些目無法紀的下人?”

    聞言,衆人齊齊的變了臉色。

    這等蠢事,蕭清寒此人還真是能做的出來。

    況且這等小事,若是捅到了皇上跟前,只會叫他們王爺,活的愈發艱難!

    那他們也不會好過!

    思及此,一旁那袖手旁觀的侍衛,還是硬着頭皮道:“王妃息怒,香玉她固然有錯,小懲大誡一番便是!她可是宣妃娘娘的人!”

    他們已經提示的這麼明顯了,蕭清寒就算再笨,也該知道,打狗也要看主人的!

    香玉眸中諷意更濃,看向蕭清寒的眼神,更顯挑釁。

    “你在教我做事?”蕭清寒卻是毫不買賬,“還是說,需要我去向父皇借幾個侍衛來打完這三十大板?”

    “不敢!不敢!”侍衛只覺得這王妃着實難纏,遂只能應付似的,將香玉摁在了長凳上。

    香玉這才知道害怕,當即扯開嗓子喊道:“我是宣妃娘娘的人!你們不能打我!否則娘娘不會放過你們的!”

    “母妃派你過來,是叫你照顧主子,而不是爲非作歹,敗壞她的名聲!”蕭清寒冷聲道,“今日,我便替母妃,好生教訓教訓你這惡奴!打!”

    “啊——”香玉撕心裂肺的慘叫,伴隨着陣陣木板擊打皮肉的聲音,響徹整個園子。

    沒等打完,她便徹底昏死了過去。

    “廢物!把她給我潑醒!”蕭清寒說完,便有人端着一盆涼水,對着香玉兜頭潑了下去。

    她瞬間清醒,再次疼的吱哇亂叫。

    “別忘了!你還欠琴兒三十鞭子!”蕭清寒說着,隨手拿起了香玉的長鞭,塞到了琴兒手裏。

    “來,打回來!”

    “王妃,不必了!奴婢真的沒事的!”琴兒拼命的推拒,蕭清寒只能無奈的嘆一口氣,擡手便把鞭子甩了出去。

    鞭子一下子卷在了香玉的脖子上,勒的她瞬間便漲紅了臉。

    其他人見狀,不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蕭清寒下手再重一些,香玉怕是要直接斷氣了。

    “我的人,容不得旁人來欺負!”她說着,猛然抽回鞭子。

    香玉頓時疼的渾身緊繃,卻只能發出一聲聲毫無意義的嘶啞聲音。

    她掐着脖子,眸中透出了濃濃的驚恐之色。

    她失聲了!

    任憑她如何努力,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嘴那麼毒,以後就不要再說話了!”蕭清寒冷冷道,“這,只是給你的一點小小的教訓!”

    說着,她對那兩個侍衛道:“繼續打!還有十板子!動作都麻利點!”

    見識到她這般狠辣的模樣,哪裏還有人膽敢不從。

    經過了這麼一番折騰,香玉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蕭清寒這才叫人把她給擡了下去,冷聲道:“希望今日之事,能給你們一點啓發!再敢有以下犯上之人,休怪我手下無情!”

    蕭清寒說完,便扶着琴兒回了房中。

    而清瀟園的這一切,很快便傳到了宣妃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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