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不是吧!”蕭清寒驚訝的瞪着他,示意她鬆開自己的手。
赫連煦倒是順勢放開了她,轉而坐在了一側,繃着臉警告似的瞥了她一眼。
蕭清寒卻是來了興趣,隨意的收攏起了衣衫,湊上前去道:“真沒碰過?”
“你適可而止!”赫連煦的警告,卻全然沒有嚇退她的作用。
蕭清寒反而愈發興致勃勃的道:“我聽說,皇子們成年之後,都會有宮女來給你們啓蒙。這……沒人給你啓蒙嗎?”
“蕭清寒!”赫連煦簡直無語了,這女人腦子裏到底裝了些什麼東西。
她竟然能面不改色的跟他談論這些事情,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懂不懂矜持爲何物?
“你生怕別人發現不了你啊!這麼大聲!”蕭清寒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復又壓低聲音道,“你真的沒有人給你啓蒙啊?”
“沒有!”赫連煦沒好氣的道。
他到底是有多閒,纔會在這裏跟她討論這種無聊的話題。
“這不科學啊!按理說,你母妃也很受寵的。她竟然不給你安排性啓蒙嗎?”
蕭清寒說着,視線不由自主的下移,落到了腿間的部位之後,在那巡邏了一圈,這才喃喃自語似的道,“好像也沒問題啊!”
素來只有不受寵的皇子,纔會被人忽略這件事。
赫連煦怎麼說也不該如此纔是!
她顧自想的出神,感受到她視線的赫連煦,卻有種被視女乾的屈辱感。
他下意識的扯了扯衣襬,尤嫌不夠,乾脆將手放在了腿上,攔住了蕭清寒的視線。
“蕭清寒,你夠了!”明明是充滿威脅的一句話,偏偏在他頂着一張大紅臉的情況下,非但沒有什麼威懾力,反而有種奶兇奶兇的感覺。
“擋什麼擋!又不是沒見過!”蕭清寒哼聲道。
非但見過,還碰過,扎過呢!
赫連煦,“你……”
未待說話,就見蕭清寒瞭然道:“所以,你才以爲,我們當時,行了夫妻之禮?”
她這一番話,卻是叫赫連煦不由一怔。
“難道沒有嗎?”他詫然道,“那爲何……”
爲何他會有那種難以啓齒的感覺?
“這個,真沒有!”蕭清寒正色道,“這件事也怪我,當時沒跟你解釋清楚!
說着,她伸手指了指他腿間的部位。
“除此之外,我們什麼都沒發生過!”蕭清寒道,“其實我原本是想,這件事神不知鬼不覺就完成了。
但是你昏迷的時候,身子死沉死沉的!我勉爲其難的給你提上褲子,都已經累去了半條命!就只能那個樣子了!”
“那你爲何當時沒解釋清楚?”赫連煦的語氣不怎麼和善。
“這怎麼解釋啊!當時你那麼討厭我,我要是說了,萬一你知道你那地方被我給碰了再一怒之下殺了我怎麼辦?就算不殺我,萬一再氣的自宮呢?我還要指望你護着我走出那片毒林呢!”蕭清寒煞有其事的道,
“而且我以爲,你約莫也能猜出來的,大家只是沒把那層窗戶紙捅破而已。誰曾想,你竟然是個未經人事的小處男。”
“閉嘴!”赫連煦希望她能趕緊繞過去這個話題。
而且在聽說他沒有和蕭清寒圓房之後,他非但沒有鬆一口氣的感覺,反而心中更多的是遺憾和失落。
他以爲……
“所以,我早就說了,你不用對我負責,我也不用對你負責!你要是就因爲這個原因,不想同我和離的話,其實大可不必!”蕭清寒說着,卻被赫連煦沉聲打斷道,
“誰說你不用對本王負責的!你碰了本王的身子,還想甩手離開嗎?”
聞言,蕭清寒詫然道:“我那是爲了救你!治病救人懂不懂?”
“那你也是碰了!”赫連煦仍是寸步不讓。
“你這什麼歪理啊!要是按照你這個說法,要是當時救了你的,是個男人,你也要叫他負責不成?”蕭清寒簡直無語了。
“這種假設不成立!當初在我身邊的只有你!”赫連煦道,
“我們碰也碰了,摸也摸了,距離真正的夫妻,也不過差最後一步了。現在你又想不負責,晚了!”
蕭清寒,“……那根本是形勢所迫,不得已而爲之!”
“若非因你誤導,本王也不會在後來破罐子破摔。這些事情,完全都可以避免。”赫連煦此時的樣子,落在蕭清寒眼中,簡直十足的無賴。
她怒極反笑,諷聲道:“好!就算如你所言!那我問你,你不同我和離,楚芊羽呢?你打算拿她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