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有種,被正室宣示主權的,迷之不爽感。
話說回來,明明她纔是正室好不好!
而且這林懷瑾,是個男人吧!
這年頭,連男人都要防着了嗎?
思及此,她不由被自己這腦洞給逗笑了。
她覺得,自己着實想的有點多。
出神間,就見林懷瑾嗤笑一聲,懶洋洋的道:“算了,跟你有什麼好說的。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
艾瑪,這婊兮兮的語氣,怎麼就這麼欠揍呢!
不過好在,她對赫連煦的取向還是很有信心的。
故而,她收斂了心神,似笑非笑的道:“哦,林公子不必多言,反正我對於你們的關係,也沒有什麼興趣。今日來找林公子,也不過是爲了談生意而已!
不過林公子家大業大,看上去似乎並不需要同我合作這點小生意。”
“話不可這麼說!”林懷瑾輕搖着摺扇,淡聲道,“沒有人會嫌錢多,生意也無分大小。我若挑三揀四,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
不過話說回來,到了我這個位置,其實無需事事親自出馬。如今我願意親自同你詳談,着實也是看在了阿煦的面子上。”
蕭清寒,“……”
他真的好欠扁啊!瞬間沒有了繼續談下去的谷欠望!
赫連煦給她介紹的什麼人啊!得虧他不在身邊,不然她肯定要狠揍他一頓出氣的。
林秋白就算再遲鈍,也察覺出了兩人之間的不正常。
他趕緊藉着倒茶的時機,打散了這種奇怪的氛圍。
“來喝茶!喝茶!這是我前些日子上山採藥,順便採來的茶葉。
雖然不及兄長你慣常所喝的蒙頂甘露,但也別有一番風味的!兄長,鬼面公子,你們嚐嚐!”林秋白訕訕笑道。
聞言,林懷瑾端起杯子,輕輕的抿了一口,面上露出了幾分讚賞的表情。
隨即,他又對林秋白道:“採藥這種粗活,交給旁人去做便是!你以後別去幹這種危險的事情。”
聽起來冷冰冰的語氣,卻隱隱透出了關心。
林秋白很開心,復又對蕭清寒道:“鬼面公子,你也嚐嚐吧!”
“鬼面公子?哼!”林懷瑾冷笑道,“她戴着面具,把自己遮蓋的嚴嚴實實,怕是沒法享用你這佳茗了!”
“額……”林秋白轉頭看了蕭清寒一眼,溫聲道,“鬼面公子不喜以真面目示人,這是個人喜好,我們不能強求。”
“也是,遮遮掩掩的,保不齊那張臉,多麼見不得人。”林懷瑾冷嗤道。
蕭清寒,“……”
看在剛纔多虧了這傢伙出手相助的份上,她暫且忍一忍他。
“的確,我這張臉,也不是誰都能看的。”蕭清寒淡笑道,“只是要辜負林兄這好茶了!”
“無……無妨!鬼面公子如果喜歡,在下那裏還有,可以給你包上。”林秋白訕訕笑道。
“給她做什麼,暴殄天物嗎?”林懷瑾不客氣的道。
這下,蕭清寒就算再好的涵養,也不免生氣了。
“得罪我的人,早就屍骨無存了。你該慶幸,你尚且不屬於此列!我只是純粹看你不順眼罷了!”林懷瑾氣死人不償命的道。
蕭清寒,“……”
“我明白了,看來,是因爲他了!”蕭清寒不由嗤笑道,“既然林公子不是誠心合作,那在下便告辭了!哦對了,你若實在看我不順眼,自戳雙目便是!”
林懷瑾,“……”
她是有多閒,跑來找氣受。
蕭清寒轉身便走,剛走出房間,便有人急匆匆的來報道:“不好了,那婦人忽然吐血抽搐了!怎麼辦啊!”
“啊,怎麼會這樣!”林秋白頓時變了臉色,手足無措的看向了蕭清寒。
他雖然懂得醫術,但是這種重傷的類型,着實不是他的強項。
像那個婦人傷的那麼嚴重,也只有蕭清寒能有辦法救治。
“我去看看!”蕭清寒急聲說着,快步去往了那婦人的房間。
來人說的當真是毫不誇張,此時婦人抽搐的很是厲害。
她剛剛幫她縫好的傷口都掙裂開來,此時鮮血浸出了繃帶,洇溼了底下的被褥。
如今再不趕緊救治,只是失血過多這一項,婦人必死無疑!
蕭清寒沒敢耽擱,趕緊取出了自己的醫藥箱。
而後,她悲催的發現,裏面沒有鎮靜劑了!
像她抽搐的這麼厲害,尋常的法子根本沒用!
“鎮靜劑!鎮靜劑!你快點給我鎮定劑啊!”蕭清寒緊攥着手鐲,低語道,
“你不是有求必應嗎?爲什麼現在不給我最需要的東西!”
但手鐲就是那個手鐲,沒有給她半分的迴應。
“連化妝品那種東西,你都能變出來,怎麼人命關天的時候,你就死過去了!”蕭清寒簡直無語了。
果真什麼都是靠不住的,蕭清寒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爲今之計,只能先利用鍼灸試試了。
只是如今這婦人抽搐的厲害,不好下手。
但聊勝於無,蕭清寒沒再猶豫,趕緊快速的給她施了針。
經過一個多時辰的搶救,她的病情,終於穩定了下來。
一連折騰了這麼久,等蕭清寒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累癱在椅子上動彈不得了。
這個時候,林懷瑾再次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她懶洋洋的瞥了他一眼,冷聲道:“你若是來找茬的,我勸你改日再說!我現在沒力氣同你糾纏!”
“我只是很好奇,你爲何願意對一個陌生人這麼盡心盡力。”林懷瑾冷聲諷道,
“反倒對那個滿心都是你的傻子,不聞不問?”
聞言,蕭清寒懶洋洋的擡頭望着他,心中很想送給了他四個字:“關你屁事!”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夠解氣。
故而,她冷嗤了一聲,諷聲道:“都說是傻子了,還不是任由我拿捏!
我們兩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跟你這麼個外人,有什麼關係?”
話音方落,卻見林懷瑾面色一變,擡手便朝她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