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想到,白栩栩的要對阿姨來說還挺管用的,早知道是這樣的話,是不是就可以早點回來了?”
司瑾瑜接過了楚澈送來的東西。然後看着他說道:“早些時候並不認識,白栩栩,也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種特效藥,能夠醫好我媽的病,不過現在也不晚,至少我媽現在什麼都想起來了。”
之前就是因爲被人陷害,受了刺激之後,忘記了很多當年的事情,現在想起來了,那些事情之後,就可以把所有的事全都串聯起來,然後冷靜的分析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到底是誰想要孩子自己的父親,又將他們一家三口給害成這樣。
“如果阿姨把以前的事情全都想起來了,那是不是就可以找出當年加害你父親的兇手了,而且我記得當初你們家族所有的人全都在否定你,包括,你們家司老爺子。”
楚澈和司機於認識了很多年,所以當初發生的事情他也很清楚。只是沒想到,經過了這麼久之後,蔣雅芝居然恢復了記憶。
“當初想要害我父親的人,我一直都沒有查到是誰,很多線索插到一半兒全都斷了,尤其是關於那個司機。看來我還是要打當年的事情,翻出來重新查一查。或許我們還有什麼細節沒有注意到?”
既然自己的母親已經恢復的記憶,司瑾瑜現在要做的就是把當年父親死亡的真相查出來。
楚澈贊同:“我能夠查出當年你父親的爽真相,那麼很多謎團都可以解開了,只不過當初那個司機已經死了,所以我們現在怎麼才能查到這些事情呢?”
司瑾瑜蹙眉:“當年出事的時候,我直接就查過了,司機的賬戶,還有那個司機家裏所有人的賬戶。並沒有任何一個人收到過鉅額款項,或者是一些來歷不明的錢,這是讓我對弄不清楚的地方。”
“如果司機收了什麼人的錢,想要害死我的父親,那麼這筆錢去了哪裏?而且司機當場死亡,他想要留下錢的話,也一定是給自己的妻子或者是孩子。”
“但是當年追查的結果是,不論妻子還是孩子,都沒有收到過任何款項,包括這個司機的親朋好友也一樣。所以這條線當年直接就斷掉了,想要繼續查,也沒有任何的線索。”
“就算是現在你讓我調查這件事情,我的出發點還是會放在這裏,司機害死了我的父親,那麼是誰買通了這個司機,你這筆錢又在哪裏?”
楚澈也跟着頭大:“是啊,很明顯,當年的事情全都是因爲司機的操作不當引起的。而且當時剎車也是失靈的狀態。那麼收買司機害死你父親的人是誰?這個人肯定會給司機一些利益,如果不是錢的話,還有什麼嗎?”
“能夠收買一個人的,除了金錢就是權力,這個司機又不可能去,要什麼權利,他的全家人的資料我全都分析過了,只是很普通的市民。那麼就剩最後一種可能,就是錢。”
“我覺得等蔣阿姨的身體好一些,你可以問問她呢?”
“當初,你一直都在上學,關於家裏的事情,你瞭解的也不多。”
“或許一些細節只有你母親一個人記得呢?”
楚澈提醒着司瑾瑜,當初的這件事的細節,或許蔣雅芝知道的最多。
“我母親剛剛恢復記憶。如果這個時候問起他當年的事情,我怕會刺激到她,再等等……”
司瑾瑜話音未落,蔣雅芝就從樓上走了下來。
經過了這一晚上的休息,蔣雅芝的狀態,看起來還不錯。尤其是使用了白栩栩的特效藥之後,不僅僅是精神頭,就能身體狀態也好了很多。
“我已經休息好了,而且當年的事情我想起來了很多。雖然事情過去了這麼久,但是我很欣慰,瑾瑜從來都沒有放棄過調查當年的事。我和你一樣都想知道等你的真相。”
“最開始恢復記憶的時候,我每天都會把自己想起來的事情全都寫在日記裏邊,這次從那邊離開之後,我特意把日記拿了過來。”
說着,蔣雅芝打開了一本日記本:“這裏不僅僅是我剛剛回復的記憶,還有一些是這幾年間我斷斷續續想起來的事情,每當我自己清醒一些的時候,就會把那些全都記得來。”
“只不過……”她眉頭皺了皺:“我發現這段時間我想起來的事情,和當初想起來的有一些不太一樣。”
司瑾瑜蹙眉:“什麼不一樣?”
“剛剛去那個地方的時候,我總是斷斷續續的想起一件事,所以記錄在這裏邊的內容也都是不連貫的,一段一段得非常跳躍。”
“我今天早上看過了一些,發現和我這幾天想起來的有些出處。”
“尤其是你父親出事的那一天,我前幾年的記錄是說你父親要參加董事會。”
“但是,我最近想起來的,不是董事會這麼簡單。”
“是你父親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他在郊區開發的樓盤出事了,讓他去看看。”
“而且他還要趕回來參加董事會,這就跟之前我寫的不一樣。”
“多了一個郊區的出行。”蔣雅芝指着自己那個筆記本說着。
上面確實是記載了一些事。只不過全都是零零散散的,就像蔣雅芝自己說的,寫的斷斷續續。
而且,中間明顯是少了她剛剛說的那一段,要去郊區開發的樓盤。
司瑾瑜看着日記本上的內容,問道:“我爸去郊區的樓盤,是因爲什麼事?”
蔣雅芝細細的想了想:“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只是當時他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很匆忙的就走了,因爲還要趕着參加董事會,所以他都沒跟我細說。”
司瑾瑜眸色沉了沉:“所以,因爲是要去郊區,所以司機才走了那條路?”